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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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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月底走有何差別?”

“所以小的求求夫人,別攆我走,小的願意侍候您一輩子!這半年多來和夫人就像相依為命一般,整天只有跟在夫人身邊才能安心,今兒個出去侍候少爺大半天,始終惦記着夫人,心裏空落落的,所、嗚嗚、所以收拾完後邊匆匆趕回,直到見着夫人心裏才踏實下來……求求夫人,您一向温柔善良,就答應小的吧!”柳如霜變道:“你、你都在説些啥?我咋聽不懂?阿姨之所以要你離開這裏,就是因為你已快進入青期,即將對女人產生濃厚興趣,阿姨雖年紀大了,終歸還是女人,咱倆再像這樣孤男寡女地住在一起很容易出問題!”皮兒抬頭呆呆地看着她,痴痴地道:“夫人,您剛才拉住我的手那會兒,小的心裏立馬湧過一股熱,好美妙!我好希望能一直象這樣拉着您的手……最近不知咋回事兒,腦子裏全是夫人,每天夜裏做夢都會夢到夫人,昨夜就夢見您扔下我一個人走了,嚇得我大哭,醒來後仍泣不止,未曾想今晚夫人真的就要遣我走,難道夢中的事兒真會應驗麼?想想往後見不到夫人的子,小的可怎麼過啊……”柳如霜沉聲説道:“皮兒,無論怎樣也改變不了你即將發育成一個男人的事實,除非你能化身為小丫頭,否則你怎麼説都沒用,常言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快起來!若再象這樣羅哩羅嗦,我今晚就要你走人!”這句威脅很管用,皮兒忙不迭地起身,抹抹眼淚不敢再言語。

花園中頓時寂靜下來,黑暗中一高一矮兩條身影佇立寒風中,心情一定也象狂舞的衣袂般飄忽不定?

回到內宅後皮兒忙進廚房捅開柴火燒水,剛把大鍋蓋蓋上,便聽夫人在喚自己,他循聲進入卧室,裏面燒着熱炕,比其他屋還要暖和許多,卻仍未點起燭火、漆黑一片,不聞人聲,他有些害怕,正遲疑間夫人過來把他帶進屋裏,坐下問道:“皮兒,水已經在燒了吧?”他點點頭,隨即想起夫人看不見,忙又恭聲説道:“在燒了,夫人。”

“那麼多水得燒好一會兒,你坐下陪阿姨聊聊,我有話問你。”夫人邊説邊拉他在她身邊錦墩上坐下。

“夫人要問啥?小的但凡知道,一定知無不言!”柳如霜握住他的小手問道:“孩子,你知道副門主不派小丫鬟或僕婦、卻巴巴地選派你這麼個小廝來伺候阿姨是為啥麼?”

“是因為夫人好靜,丫鬟和僕婦喜歡亂嚼舌吵得您心煩,所以您不要,先前説過的。”柳如霜搖搖頭,“這只是其中一個因素,你知道還有其他原因麼?”皮兒愕然道:“還有其他原因麼?這個小的就不清楚了。”柳如霜問道:“孩子,阿姨一向待你如何?”皮兒誠摯地道:“夫人並未把小的當下人看待,視為子侄一般,小的不盡,所以一心只想侍候夫人!”柳如霜黛眉微蹙地道:“別把這話老掛嘴上。那你説實話,派你過來之前,副門主可曾代過你什麼?”皮兒想了想,撓撓頭答道:“也沒説啥,就説要好好聽夫人的話、盡心盡力侍候好夫人。”

“這是副門主説的原話麼?”

“肯定是這意思,不過原話麼……”皮兒撓撓頭,似一時想不起來。

柳如霜撇撇嘴説:“你不是一向自詡記憶力極好麼,咋這也想不起來?好好想想,把副門主當時對你説的原話轉述一遍!”這對她很重要,她必須清楚這是否子含的陰謀,想讓自己犯錯在先,往後好把婚姻破裂的責任推到自己頭上,大姊即便再維護自己也沒法責怪他,自己就算防患於未然、立馬把皮兒攆走,焉知子含是否還會有其他陰謀?所以她不惜採用將法。

#########分##隔##線#########第239章意盎然二人相處這麼久,這點了解還是有的,將法對個要強的皮兒的確管用,他凝神思索半晌,答道:“副門主好像説、説……夫人生活上無論有啥需要,你都得設法滿足。對,就是這句!”他為自己記憶力很好、沒讓夫人失望而到高興。

見夫人面驚異之,他不解地道:“夫人無論讓小的做啥,即便上刀山下油鍋,小的本該無條件服從,副門主這話沒錯啊。”柳如霜暗忖道:子含特意派這孩子來侍候我時雖未明説,但他説的這句話帶有明顯的暗示,子含想要的似乎只是一個表面上和和美美的家庭,用一把無形的枷鎖將我錮在內院之中,除了把婚姻破裂的責任推到我頭上,或許他也打算在我癢的時候用這孩子來為我止癢、滿足我的生理需要,作為對我的補償吧?真可謂一箭雙鵰。

可即便我實在熬不過、生張李都可以來者不拒,這孩子至少到現在尚不能人道,也沒法和我行房、讓我得到滿足啊?子含這句話實在令人費解,莫非他是為我以後做打算?要麼子含知道我戀童,以磨鏡的方式也能滿足?

見她沉不語,臉上怒容隱現,皮兒有些不安地道:“夫人,難道小的説錯了話、惹您不高興了麼?”柳如霜醒神過來,笑道:“那倒沒有……只是你還小,還不懂,阿姨的確有很迫切的需要,可絕不是隨便找個男人來就能滿足,那得阿姨愛上的男人才行,何況是你呢……”是的,她有夢中情郎、真正的夢中情郎,就是憑空幻想出來的那種。當然幻想也得有實際的影像做引子,那來自於一年前她上紫山靈仙觀拜訪住持釋衍真人,二人是多年至好友,她不信道家諸神、常去靈仙觀是為拜訪老友,從未拜神。

據這位老道所言,這座道觀原本不叫靈仙觀,傳説多年前道觀山門前落下一塊天外飛石,將地上砸出一個深深的天坑,事後有人下去查探一番,發現上面刻有靈仙月韻紫風七個古篆,既不象詩也不象詞,倒似一句讖語,此事非常詭異,既然來自天外終歸是天意,當時的住持便以前兩個字為道觀更名。

見她臉上寫滿七情六慾,釋衍真人嘆道:“柳施主身上紅塵氣息太重,實該多來燒香拜神才對,須知虔誠拜神可以清心寡慾。”

“真人,就憑您總是這樣稱呼我,就知道您已經達到無形寂滅的高深境界啦,呵呵!”不過話雖如此,她一向對這位道基深厚的老道所説的話深信不疑,便進大殿燒香拜神,靈仙觀供奉的是王母娘娘金身塑像,虔誠燒香三叩九拜之後,她破天荒地開始懷疑釋衍真人的話了,拜神之後她並未清心寡慾,反倒被王母娘娘座前的金童塑像所牢牢引。

塑像雕工細、惟妙惟肖,被勤勞的僧人擦拭得閃閃發亮,頭頂金光隱現,和他臉上陽光可愛的微笑一般燦爛!連同那眉眼、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是如此緻好看,惹人憐愛!她忍不住走到塑像前,不惜冒犯天威地凝視着金童動人之際的笑靨。

不知到底是境由心生、還是心由境生?金童也在凝注着她,幽深閃亮的眼中似隱含脈脈柔情,她的心一下子被擊中!但覺魂兒也被勾走!

獨守空閨近二十年,近年來無邊的空虛寂寞有誰知?尤其是在半夢半醒的午夜夢迴時分,她眼前一片黑暗,枕邊空空如也,她只能任由幻想的翅膀自由翱翔,無邊無際。

於是她在靈仙觀見到的金童塑像活了,化為仙童般的絕世少年,騎着白馬、吹着簫翩翩而來,少年彬彬有禮地將他扶上白馬,輕輕地攬住她的肢,來到一片美麗的大花園中,那裏光明媚,宛若人間仙境,鏡面一般的湖水泛起粼粼波光,百花齊放、爭奇鬥豔。

少年牽着她的手,一路竊竊私語、娓娓情話,鑽進一片齊人高的草叢之中。少年和她迫不及待地深情相擁,在她耳邊傾訴天下最動人的情話、最纏綿的相思,在她最心醉神之際,少年和她熱烈接吻,撫遍她渾身上下,包括最私密之處,瘋狂而熾烈!

少年下面褲襠高高地凸起,她忍不住伸手一把撈住,細細地把玩起來,好長好大好硬好燙哦,就象一條威猛的火龍,她想要!馬上!

她輕輕推開少年,和着簫那空靈優美的旋律翩翩起舞,姿態幽雅地掉一件件多餘的衣裙,起肚兜,扭地晃盪着兩隻雪膩高聳、柔軟碩大的吊,象孔雀開屏一般向少年炫耀着自己的美麗容顏和成豐腴的誘人體態,褪去褻褲,抬腿間光乍,向少年展示那一大片肥美濃密的原始叢林。

少年被她大大的吊、濃密的陰婦風韻所深深引,也得一絲不掛,那條駭人的大火龍一柱擎天!她過去將少年按倒在地,坐在他身上,將火龍緩緩套入久曠的濕熱幽之中,縱橫馳騁,她竭盡全力,和少年共赴巫山雲雨,她的愛得到滿足,可身子得到的快卻實在有限,因為幽中並非真的夾住了那火龍……

及至動情處、糊糊間,她往往忍不住探手下去,愛撫自己的私密花園,那裏土地肥沃,溝壑縱橫,溪潺潺、水草叢生,渴望着夢中少年進入幽谷辛勤耕耘。手指滑入濕熱一片、動不止的陰門之中,聊勝於無的充實無法解除陣陣奇癢難耐之,只能聊以自

始終得不到滿足,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幻想銷魂場景,往往要到東天泛白才疲憊地睡去。這位夢中情郎為她擋住了各種誘惑,安心於獨守空閨枯燥寂寞的生活,僅靠偶爾會夢到與那位夢中情郎私會來緩解內心的寂寞和體的空虛,這輩子差不多也就打算這樣過了。

後來為獲得更實在的滿足,她找巧匠採用絕佳仿真材料製作出那座金童塑像,當然那角先生是她自個設法裝上去的。然而那位巧匠的仿真技藝再高明,塑像終究是毫無情的死物,幽中得到的刺強烈些,愛卻一無所依,同樣得依賴幻想的翅膀。

她從未想到那次拜神回來竟會演變成如此局面,每每想及夢中場景便會情澎湃,一時間想入非非,身體各部位已出現發情的明顯反應,或許釋衍真人説的對,自己身上紅塵氣息太重、無法擺愛慾的糾纏,是如此需要雙重的滿足。

#########分##隔##線#########第240章成嫵媚柳如霜愜意地泡在熱氣蒸騰的熱水中,但覺房越來越漲,本已很大的頭竟像玉米花一般爆開,像極兩顆稍小的棗,漲硬得隱隱生疼,隨着自己手指的孔也動着張開針眼般大的小孔!

她則仔細地洗大片叢生的、陰户、縫中和漲紅的陰道口,兒中也伸指進去清洗一番,誰知陰道今晚得要命,手指攪動得幾下便癢得要命!她呼變得急促、玉頰漲得通紅,忘情地呻喚幾聲。

她從未發覺自己的身子出現如此明顯的變化、如此強烈的生理反應,她覺得從未如此急切地需要男人!

作為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她已年華不再,卻特別需要,“勾進老,哦!好癢啊!”她壓抑不住地低聲語。

金童塑像上的角先生鑽進來了,來回動着,越來越快!

“哦~紅紅的小辣椒,長勾勾了,鑽深一些、再深一些!勾阿姨的老!癢啊!騷!騷!阿姨是騷癢、癢癢癢癢癢!啊~在阿姨騷裏面!”#########分##隔##線#########第241章情四無論如何,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也只能這樣用塑像解決一下。

她萬分疑惑,子含找來一個如此古怪的小孩,難道不怕如狼似虎的子和早的皮兒勾搭成姦?給他戴綠帽,令他蒙羞?畢竟主母和小廝通姦之事時有耳聞。

大約子含知道她這種年紀的女人很需要,他自已又不行,特意讓皮兒來安她的吧?雖未明説,看來子含只是想維持住夫關係這個沒有愛的軀殼而已。

若真如此,子含為何不找一個猛男來替他填補她那空虛的體,卻找來一個小孩子?大約是考慮到小孩子跟中年主母同居內室,不至招人懷疑和説閒話麼?或許在他想來,小男孩已進入青期,血氣方剛,孤男寡女同居內室,終究會勾搭成姦?

或許子含也想要個孩子,是希望她能借種懷孕,讓他做個便宜父親?

#########分##隔##線#########第242章大逆不道這麼多年的夫,子含居然還是不瞭解我!我是那樣的人麼?自已需要的是漫温馨的愛,不錯,午夜夢迴,我的確很需要、夜不能寐,可我需要的是有情愛滋潤的琴瑟和鳴,是靈慾的共舞,絕非單純的慾,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壓抑心中的憤怒令她呼有些急促,眼中淚光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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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已過去三個多月,時間重新回到千禧四十四年三月十八,在這短短三月內,神州大陸發生過不少震撼人心的重大事件。正月初一,漸崛起已逐步統一的女真諸部以遼東女真温罕家族為核心宣佈立國,國號金,温罕.沙爾温自號天汗,以嫡次子麥汗、侄子尚明、五子烏雅齊格和八子奇克特為理政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