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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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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真的扯開襟,從她那被頂得老高的肚兜裏捧出雪白肥碩、脹鼓鼓的大子,將碩大紫漲的入無月嘴裏。

無月也不知怎地,心中突地一蕩,張嘴便含住她那顆紫漲的大頭使勁起來,竟真的出大口大口鮮美汁!而且量極其充足,包管夠!美婦的碩大頭愈發紫脹硬起來,變得象拇指頭一般大!

他中了毒,渾身功力盡失,一心想發慾望,可腦子倒還清醒,聞言忙道:“這位大嬸,您認錯人啦,我不是你兒子!”中年美婦眼中出悽然之,一邊哺一邊低頭猛吻他的額頭、眼睛和臉蛋兒,一邊泣聲道:“我的兒啊!自年初你把為娘肚子搞大之後,你被嚇壞了,怕承擔責任,不願小小年紀就做了父親,便突然失蹤、一去不回。為娘歷盡千辛萬苦,找了你好久,如今終於把你找到,你居然不肯承認我是你孃親,嗚嗚嗚……為娘乾脆跳崖自殺算了!”此時她剛好跑到一座斷崖邊上,竟真的從斷崖上跳了下去!這個紅衣美婦難道真的被愛兒氣瘋了麼?

############################第010章紅衣美婦無月但覺身子突然懸空失重,“呼呼呼”地挾帶着風聲,輕飄飄地直往下掉,不嚇得魂飛魄散,趕緊閉上雙眼!唯一令他到安的是,下墜之勢並不像一般人墜崖那樣加速直線墜落,越往下速度越快,而是加速墜落到一定程度後,速度便穩定下來,勻速曲折地向下墜落,有點象斷線風箏般慢慢飄落的覺。

他這才慢慢地又睜開了雙眼,隨即覺身子頓了一下,下落之勢再緩。他低頭一看,原來中年美婦伸腿在一處不過巴掌大的凸出岩石上輕輕點了一下,二人的身子竟然便反衝而上達數尺之多,然後再繼續墜落,但下墜之勢又緩慢了許多。

中年美婦就象這樣,在筆直如削的崖壁上借力十餘次之後,便如履平地一般落在這道高達百餘丈的懸崖峭壁的崖底。美婦在崖底並未停留,繼續縱躍如飛地向前掠去。

無月漸漸地注意到,自出峽谷以後,美婦本沒有沿任何道路走,連山間羊腸小道都沒有走過,而是信步由繮地沿一條直線,往北部崇山峻嶺之中飛縱而去,遇灌木叢或斜坡草地便掠草而過,雙腳居然從未踩上實地。遇小河便如凌波仙子一般踏波而行,河水竟然未曾浸濕鞋面!遇寬不過三十丈的斷崖則縱身一躍而飛渡。遇過於陡峭寬闊的懸崖峭壁,便象剛才那樣拾級而下再繼續前行!

他歎服不已,連連讚道:“您的輕功太驚人啦,居然能夠像這樣躍下峭壁!原本還以為您真想自殺哩!”中年美婦不以為意地笑道:“這也沒什麼。但凡修煉內功之人,身體周圍都被一層真氣覆蓋,就是所謂的真氣罩,氣罩之內虛無一片,和外面的空氣相互隔絕。這就和能夠飛上天的沼氣球一樣,吹得越大飛得越高,而輕功越高的人,這團真氣罩就膨漲得越大,浮力也就越大,這樣就把身子重量減輕了很多,所以能夠跳得高、飛得遠,墜落時也是輕飄飄地落下。剛才若非抱着你,重量增加了不少,我本不用在崖壁上借力,直接躍下即可。我的兒,你若對這門功夫興趣,就好好留在為娘這兒,跟為娘學輕功。”説話間,中年美婦已走到懸崖另一側,同樣也是一道筆直如削、和地面幾乎呈九十度的光滑峭壁。抬眼望去,崖頂高聳如雲,比對面崖壁還高出幾倍,至少也有三百多丈高。見美婦徑直走向峭壁,無月忍不住叫道:“這位大嬸,那兒走不通,我們另尋出路吧。”中年美婦毫不理會,來到峭壁之下便一躍而起四五丈,待向上衝勢將盡時,便伸出纖纖玉足,在光滑如削的崖壁上輕點一下,便又能蹂身而上好幾丈……

中年美婦一邊向上蹂身飛縱,一邊抱住無月哺,另外還有閒情逸致和他調情,在他那張玉雪可愛的臉龐上親了又親,似乎怎麼也親不夠,這樣還嫌不夠過癮,她又伸手撈住略有些起的兒,氣地膩聲道:“我的兒,你的兒硬了,又想媽媽了吧?為娘這就找個僻靜的地方跟你辦事。我們孃兒倆已有大半年不見,這次不連續上三天三夜,不許你從為孃的肚皮上下來!”無月手伸入美婦裙底,開褻褲撫摸美婦肥蛤,但覺蛤口已然大大張開,且黏乎乎地溢滿了水,便將手指伸了進去,攪動摳撓起來,同時含住紫漲大頭的嘴巴突然加力猛起來……

中年美婦但覺銷魂無比,心中一蕩,在體內經脈和體外氣罩中循環不斷轉不息的真氣一滯,真氣罩立時縮小了一半,身子頓沉重許多,差點摔下去。此時她剛好躍上一半左右的高度,二人離地已有一百五十丈左右,直摔而下非成兩塊餅不可!

中年美婦忙重新提聚起真氣,讓真氣罩膨大回復原狀,身子頓時又變得輕盈起來,腳尖在崖壁上再點,便又繼續向上飛昇。美婦嬌嗔無限地膩聲道:“我的兒,幹嘛那麼急,難道就那麼想要媽媽的身子麼?回去後媽媽就光了給兒看,還要你好好地媽媽的下面……你一向很會的,每回都得媽媽好舒服!好久沒嘗過那種美妙滋味了……”無月平時自恃輕功了得,但此刻,見中年美婦登上如此懸崖峭壁,簡直就跟腳踩樓梯上樓一般輕鬆自如,他對美婦的輕功之神奇,已經由剛才的歎服變為崇拜了!

總共花了不到半刻鐘的時間,中年美婦已然抱着他登上了崖頂。無月環顧四周,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之,發覺此處大概應該算是沂蒙山區最高的山峯了。

他正想體驗一下居高臨下的快,中年美婦卻仍未停步,繼續筆直向北而行,又飛渡兩座不算太寬的斷崖,凌波掠過三條寬闊且湍急的河,最後拾級而下,躍下一座數百丈高的峭壁下到崖底,終於來到一處四周全是筆直如削、高達數百丈的懸崖,形似巨大天坑的深谷之中。與其他深谷不同的是,這兒既無入口也無出口,唯一的出口在天上,和藍天白雲接壤的所在!

除了飛禽和身邊這位風騷入骨的中年美婦,沒有任何人能夠在這兒來去自如,也許,連慕容紫煙也不能,他如是想到。

這座深谷方圓大約有五六里,正北是一池數十丈寬窄的碧綠深潭,深潭上方數百丈高的崖頂上,一條寬達二十餘丈的巨大瀑布“轟隆隆”地直瀉而下,勢若驚雷,又似萬馬奔騰般呼嘯而下,天地之威、竟至於斯!聲勢委實驚人!瀑布之水以雷霆萬鈞之勢衝擊深潭,在深潭之中掀起驚濤駭和無數漩渦。注入的水量極大,深潭表面別無水口,而水位始終變化不大,應該是在水下另有暗渠。

深谷南面,正是中年美婦抱着無月立足之處,這兒是處斜坡,遍地都是青葱草地,開了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間雜着一叢叢幽深的灌木叢,靠近深潭那片實地則是一片平坦的草原,不時有野兔和山貓之類的動物掠過。西邊是一大片鬱鬱葱葱的松林,東邊則是一叢叢修竹,沂蒙山區從未見過這樣的品種,顯然是人工由別處移植過來的。

俗話説,“君子不履險地”,此處原始曠而又分外美麗的自然景,也無法提起無月的絲毫興趣,他忍不住問道:“大嬸,您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能不能放我出去?北風姊姊還在到處找我呢!”中年美婦憐愛無比地撫摸着他的一頭柔發,柔情無限地説道:“你怎麼老是叫我大嬸?你應該叫我媽媽的。唉!你這孩子,老是惦記着想躲開為娘。既然如此,當初為何又要姦為娘,做出那等禽獸不如的亂倫醜事?為娘這是帶你回家啊!”無月被搞得愣頭愣腦,吃吃地道:“回……回家?家在哪兒?”中年美婦憐愛地道:“我的兒,你難道忘了麼?你這個小氓、小惡!仗着自己生得美貌,為娘萬分寵你、愛你,一到夜裏就探陰地挑逗為娘,偷看為娘洗澡,屢屢向為娘求歡,都被為娘所拒絕。於是,去年你半夜裏趁為娘睡着,強行姦了為娘,從此每晚都要姦為娘好幾次,有時連為娘經期都不放過!更糟糕的是還搞大了為孃的肚子。為娘一介寡婦,身邊只有你一個親生兒子,我着一個大肚子如何見人?所以才帶着你來到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從此隱居起來,和你晝夜宣。後來你見為娘肚子漸漸鼓了起來,嚇得不知跑哪兒去了,為娘好容易才找到你,難道你都忘記了麼?”無月真的被中年美婦搞糊塗了,撓了撓腦袋,惑地道:“我們兩個人之中,肯定有一人腦子出了問題!”中年美婦一臉憐憫之,“我的孩子,你這次離家出走一定受過很大的刺,把腦子搞壞啦!”隨即很肯定地道:“為娘剛剛為你生下一個大胖兒子不久,尚未滿月,現在正睡在家裏呢,我怎會錯?你失蹤這大半年,為娘一人孤苦伶仃地獨居此處,連個説話的人都沒有,真是好空虛寂寞,下面那張嘴巴也餓得快發瘋了!這次回來你一定要好好把為娘給餵飽,把為娘肚子大,好給你再生一個大胖兒子!”無月覺自己頭都大了,開始懷疑自己的腦子是否真的出了病?不疑惑地問道:“聽您的意思,您的家就在此處?可是這兒沒有房屋啊,您住哪兒呢?”中年美婦面驚訝之,隱隱有些着急地道:“為孃的家就是你的家啊!你在這兒住了這麼久,難道連家在哪兒都忘了麼?

…你再好好回憶一下,我們的家在這座深谷中哪個方向?

…你指給為娘看看……”説完臉上神異常緊張,眼中充滿期待之地凝視着他,就象一位慈母正在對失憶的愛子循循善誘,向他娓娓敍説着失憶前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期待着能讓他恢復一點往昔的記憶。

看着眼前慈母般充滿期盼和希望的殷切目光,無月對自己記憶力的信心已有些動搖,期期艾艾地道:“我……家……家不是在濟南府麼?”中年美婦臉上現出一付大失所望,甚至有些絕望的神情,泫然泣地道:“我的兒,你失蹤後也許到濟南府待過一陣,但那兒本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這兒啊!還記得你失蹤前的事情麼?當時為娘已經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想到自己又快要作母親了,心裏喜悦萬分,便帶你到山外辛莊小鎮上,去做了幾套新衣,還帶着你上辛莊最好的酒樓“碧雅軒”好好地吃了一頓。可一路上你都是一付愁眉苦臉的模樣,似乎很不喜歡為娘肚子裏的孩子,為娘為了逗你開心,一路上都在給你講笑話,甚至講些穢笑話都沒能逗得你開心一點。在“碧雅軒”吃晚飯時,你中途説要上廁所,結果一去不回……這些事情,你……你總還記得一點兒吧?”她説的辛莊無月曾去過,那兒最好的酒樓也的確是“碧雅軒”!他吃吃地道:“您説的地方我都去過,也的確在“碧雅軒”吃過晚飯……”中年美婦大喜,忍不住低頭在他臉上狂吻起來,動得熱淚盈眶,泣聲道:“我的兒!你……你終於想起來了嗎?嗚嗚嗚!

…要知道,你……你不僅是我的寶貝兒子,還是我的丈夫,若你出了什麼岔子,以後讓我怎麼活啊!嗚嗚嗚……”無月見她滿是母愛的真情,心中竟也生出母子連心之!忙又接道:“可……可我去的時候,並非您帶我去的呀?”中年美婦又愣住了,喜悦從臉上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絕望!

但她似乎還是不準備放棄:“我的兒呀,失蹤前你最喜歡摸歡之前你都要孃的,對孃的印象最為深刻!你還記不記得,你經常説為孃的哪個地方特別肥厚?為孃的什麼所在又總是張開得象個小嘴巴?”無月難過地搖了搖頭,他實在沒有印象。世上的母親對兒子總是特別有耐心,她也一樣,仍未放棄:“為娘再問你一個簡單一些的問題,為娘叫什麼名字?”他又是搖頭。

中年美婦無比痛心地撫摸着他的臉蛋兒,柔聲道:“唉!你的腦子不僅出了病,而且病還不輕,等有空一定要找個很好的大夫來給你看病。為娘也不能把你得太緊,算了。為娘名叫柳嫣娘,陝西延安府米脂人,年輕時可是有名的美人,長大後嫁到綏德州一個大户人家。你父親叫蕭長弓,是蕭家長子。你叫蕭小君,是我們的獨生子,你可要好好記住了,以後千萬不要再忘記!”無月聽得“綏德”二字,腦中不轟然一響!再聽到“蕭長弓”三個字,在那無比遙遠的記憶中,隱隱約約、模模糊糊地,覺竟是多麼的悉,又是多麼親切!似乎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裏,藴藏着多少的犢情深!

又似午夜夢迴,無助孤兒在一個無比陌生的地方,夢魘中無數次呼喚過的三個字啊!彷彿有一張寫滿了慈愛的臉,在遙遠的天堂裏殷切地注視着自已,默默地為自已祝福,一種異樣強烈的情懷掠過心底,引出一段深深刻在心底某個角落,已然被遺忘,卻又不可磨滅的心酸記憶,令他差點就要下眼淚!

他無比動地叫道:“蕭—長—弓!您剛才説您是寡婦,難道他……”然而奇怪的是,他對柳嫣娘這個名字毫無印象。在幼年的記憶中,母親美麗的容顏已越來越模糊,柳嫣娘年輕時顯然也是一位美人,但母親端莊嫺淑,眉梢眼角不會有柳嫣娘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