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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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會那麼衝動,以至犯錯了。”無月喝下涼茶,覺面對她那豐腴
人的
體也不再那麼亢奮了,“嗯~有些效果。不過,若乾娘光着身子,我瞧就未必管用了。”李君怡接過空杯,放回案几上,拉起錦被蓋好身子,説道:“傻孩子,乾娘除非是和丈夫私室相處,也不可能在你面前
光身子呀?即便和丈夫,也得是在夜裏熄燈之後,乾娘才敢
光的。”
“譁~乾孃的規矩真多啊!”原以為大姊就是在榻上非常保守的女子了,沒想到君怡乾娘更甚。
她正説道:“這點算啥?我薊州李家堡雖為武林世家,可祖上出過兩位狀元,算得上書香門第,李家十二條家訓,容我一一講給你聽。既然做了我兒,乾娘有必要把言行舉止和持家處世之道教給你,你可要堂堂正正地做人……”當下她把從小所受的家教,對無月仔細説了一通。
十二家訓是,立身、學作、學禮、早起、事父母、事舅姑、事夫、訓男女、管家、待客、和柔、守節。
立身之法,惟務清貞,清則身潔,貞則身榮,行莫回頭,語莫掀,坐莫動膝,立莫搖裙,喜莫大笑,怒莫高聲,內外各處,男女異羣,莫窺外壁,莫出外庭,男非眷屬,莫與通名,女非善淑,莫與相親,立身端正,方可為人……
事夫,女子出嫁,夫主為親,前生緣分,今世婚姻,將夫比天,其義匪輕,夫剛柔,恩愛相因,居家相待,敬重如賓,夫有言語,側耳詳聽,夫有惡事,勸諫諄諄,莫學愚婦,惹禍臨身……
訓男女,大抵人家,皆有男女,年已長成,教之有序,訓誨之權,亦在於母,男人書堂,請延師傅,習學禮義,詩作賦,尊敬師儒,束脩酒脯,女處閨門,少令出户,喚來便來,喚去便去……
守節,古來賢婦,九烈三貞,名標青史,傳到如今,第一貞節,神鬼皆欽,有女在室,莫出閒庭,有客在户,莫聲音,不談私語,不聽
音,黃昏來往,秉燭掌燈,暗中出入,非女之經,一行有失,百行無成,夫
結髮,義重千金,若有不幸,中路先傾,殷勤訓子,存歿光榮。
怕他記不住,李君怡逐條各教兩遍,念得很慢,近半個時辰才唸完。
無月雖聽得頭大,但他一向博學強記,倒也一一記在心裏,唉!夫人就是不會教育孩子,若從小將類似的家訓灌輸給大姊,她也不會那樣野無文,毫無大家閨秀的風範了。也不知夫人找到她沒有?真令人擔心啊!回去後,第一要務就是教她記住這些古訓!
教完之後,李君怡又特別強調,“對女子而言,守節最為重要,切記切記!”無月皺眉道:“我是男子,也需守節麼?”李君怡失笑道:“嗨~你扮作女兒身實在太真,念得認真一走神兒,都忘了你是男孩,教給你的全是女訓。男訓我不太清楚,待回去我拿書來教你。不過即便身為男子,也需要守節的,比如不能去勾欄院,不能結
賤女子,在外面胡來。”無月笑道:“我倒是知道女子無才便是德、男女授首不親的古訓,李家堡訂下的家規真多啊,難得您能記得如此清楚!”李君怡自豪地説道:“乾娘不僅記得清楚,而且從未觸犯過其中任何一條。希望你也能跟乾娘一樣,一生清清白白,行得正、站得端!”無月認真地道:“孩兒謹記乾孃的教誨!”雖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李君怡端莊得體的大家風範、極深的涵養和堅貞的
守,均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由得心生敬意!
“真是個乖孩子!天不早,該起牀啦!”李君怡拉着他起身,讓住在樓下的兩個丫鬟打來熱水,雙雙梳洗一番。
她穿戴齊整之後,又忙着為無月妝扮,把他打扮成一個活生香、麗質天生的小美人。
兩個丫鬟見主母身邊忽然多出一位千金小姐,心中大古怪之餘,對其美貌也是暗自心折,不由得多看幾眼。
李君怡介紹道:“這位是濟南府我一位閨中好友家的小姐,我的義女,姓蕭,閨名玉容,還不快過來見禮?”轉頭又對無月介紹,她倆是她的貼身丫鬟,左邊稍高的那位名叫貞兒,右邊這個叫潔兒。
無月心裏默唸,貞兒、潔兒……連起來就是貞潔,看來君怡是位崇尚貞潔的好女人。
兩位丫鬟上前大禮參拜,齊聲道:“婢子見過蕭小姐。蕭小姐,你真是長得好美哦!”無月忙上前扶起兩位丫鬟,一陣環佩叮噹,令他很是彆扭,説道:“謝謝~你們不用多禮。”他的嗓音又又糯,尚未完全變
,聽起來和女子説話差別不算太大。
兩個丫鬟怔了怔,但覺這位小姐姿容絕世,可嗓音實在不怎麼樣。
看看收拾得差不多,李君怡又上下仔細地打量他一番,但覺毫無破綻,若非是她親手為他妝扮,實難相信他本是男兒身!連她都覺得他是女孩,別人應該更加看不出破綻。
她對兩個丫鬟説道:“貞兒,你陪蕭小姐聊聊天。潔兒隨我出去散散步。”她的目的是想出去查看一下動靜,看看那些繡衣閣的人是否對無月起了疑心。
在大堂、前院和後院逛了兩圈,經過一番仔細觀察,她發現賓悦客棧已被繡衣閣和不少江湖高手團團圍住,任何人想出去必經嚴格的盤查,看來他們很確定,無月一定就藏身於客棧之中!
############################第102章風情萬種她回房對無月説了一下外面的情況,他很有些緊張,自己若被繡衣閣抓去,朝廷必定以他為人質來要挾夫人,以夫人的格,若是蠻幹,羅剎門必將遭受重大損失,裏面那麼多兄弟姊妹,他於心何忍?忙道:“看來我只能待在房間裏啦!”李君怡道:“你越是不敢出去,他們越會覺得你可疑。走,跟乾娘到大堂去用早餐,不用怕!只要小心點,別人絕看不出一絲破綻。記住,你越是表現得落落大方,他們越不會懷疑你!”她攜無月和二婢走進大堂之時,引發一場騷動!
近年來他隨慕容紫煙外出,在人多之處總會遇上兩類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女人們仰慕戀的目光,和男人們嫉妒仇視的眼神,可眼下剛好相反!
作為女孩們的寵兒,被這許多女人唾棄,對他而言還是第一遭!
坐下之後,有兩個少年先後前來搭訕,似想冒昧求親,均被李君怡含笑婉拒。
她忍不住失笑道:“見這麼多男人為你神魂顛倒,連我都有些吃醋了!完了完了~我若就這樣帶你回君山,非把燕郎給住不可!”
“家訓有云,語莫掀,坐莫動膝,您剛才似乎觸犯了這兩條咯?”無月瞅瞅李君怡輕晃的膝蓋。
“我兒説的是,不過我太喜歡這種母子間嬉戲的天倫之樂,忘形之下倒的確把家訓給忘啦。”她重新恢復正襟危坐之態、不苟言笑。
無月撇了撇嘴,“唉~這些男人真是瞎了眼,把您這位大美人晾在一邊,盡盯着我看,噁心死了!”李君怡笑道:“因為你是小美人啊,不看你看誰?我年紀一大把,身材已經走樣,小腹也已長出贅,難看死了!連燕郎都瞅着我就煩,也就你還把乾娘當美人,眼光有問題!”無月一臉童真,很認真地道:“我真的沒亂説,您就是美嘛!不僅美,而且端莊嫺淑,涵養
守俱佳,自有大家風範,實乃天下最好最好的女人。我若早生二十多年,一定要娶乾娘做媳婦兒!”李君怡見他雖説得天真,卻一片至誠,也頗為
動,看得出,他説的是真心話,若晚生二十多年,她也一定要嫁給他。在母親眼中,兒子才是最完美的,在兒子眼中,母親往往也是最美的,這叫情人眼裏出西施。母子間情意跟夫
之情不同,卻更加深厚。
無月忽覺那位瀟灑書生一直盯着自己,不眉頭緊皺,宛若
下一隻蛆蟲般作嘔,簡直恨不得挖掉那雙
褻的眼珠子!
李君怡也注意到那位青衣書生,低聲説道:“那位書生名叫花郎,外號玉峯,乃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採花賊。他好像被你
住了,多半要採你這朵鮮花。”無月作嘔道:“天!果然是
賊啊,難怪眼神那麼……噁心死了都,您還來打趣我!”不
氣鼓鼓地瞪着李君怡。
李君怡但覺逗他玩笑真是好開心!忍不住笑道:“我兒別怕,乾娘是你的護花使者,有我在,他動不了你一毫
的!”
“您還説,真是壞乾娘,不理您了!”無月氣鼓鼓地把碗一推,賭氣不吃了。
李君怡寵溺地道:“乖兒別生氣,乾娘不逗你了。我這就去收拾玉峯,替乖兒出氣如何?”無月一向不愛惹是生非,何況是在這種非常時期,忙低聲説道:“孩兒有案底在身,咱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那也行,不過乖兒得好好吃飯!”她用筷子一粒一粒地夾起蠶豆吃,嚼得嘎嘣嘎嘣直響。
無月喝着豆汁兒,不大皺其眉,見狀將那碟炒蠶豆端開,把桂花蓮子糕推到她面前,“您幹嘛老吃蠶豆啊?別把牙硌壞了!”李君怡不滿地道:“我真有那麼老,啃不動硬東西了麼?”無月陪笑道:“乾娘既年輕又美麗,現在當然不老啦。可以後會慢慢變老的呀,若現在不注意保護牙齒,老了之後會掉得很快,當心變成癟嘴老太婆。再説您嚼得如此之響,實在有損淑女形象!還是吃點軟糕吧?唉~這豆汁兒好難喝啊!”見乾兒這麼關心孝敬自己,李君怡心下暗喜,嘴裏卻道:“我老太婆一個,還要什麼淑女形象?只要閉着嘴嚼,也不算違反女訓哦?”無月抬頭四望,始終不見那些黑衣人出現,也不知潛伏在何處?那位李大人和七個手下正好湊成一桌,和他只隔着一張桌子。
但見李大人起身向這邊走來。無月心中不住又是一陣緊張,莫非他瞧出了什麼破綻?唉,君怡乾娘真是,本不該這麼招搖的,安安生生地呆在屋裏多好!
思忖之間,腳被人輕輕踢了一下,他微微抬頭,李君怡正衝着他輕輕搖頭,那雙會説話的大眼睛彷彿在告訴他,別緊張,有她在呢!
李大人過來和乾娘寒暄一番,為昨夜的魯莽道歉,看似很誠懇的模樣。
無月心道,李天秀,繡衣閣副統領?為追捕我,鄭天恩這老賊真是不惜血本啊!哼~我尚未去找他報殺父之仇,他倒屢屢找上門來!
李君怡應對之間從容不迫,他實在很佩服她這份鎮定功夫,心中稍稍踏實了些。
李天秀竟去過長鯊幫總舵,令李君怡頗為意外。當時局面複雜,她傾向於羅剎門,所以在後院和摘月姑娘接觸較多。燕郎則認為天門有朝廷撐,稍稍傾向於天門一些,對於後來繡衣閣的介入,燕郎巴不得把水攪得越渾越好,好渾水摸魚,從中漁利,而她則持反對意見,認為江湖門派不該和朝廷攪得太深,以免助紂為
。朝廷這些年來苛捐雜税越來越重,百姓苦不堪言,她很是有些不滿。
然而令無月大意外的是,李天秀竟委婉提親,希望聘他為兒媳!這是哪兒跟哪兒啊?好容易捱到他起身回座,無月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這雙重摺磨簡直壓得他受不了!
見李天秀仍不時看向這邊,他簡直是如坐針氈,一路催促李君怡草草吃完,四人匆匆離座而去。
回到天字四號上房,李君怡遣退貞兒和潔兒,和無月對坐閒聊,房裏沒有外人,沒有過多顧忌,她嫣然一笑,“容兒,久聞李公子風倜儻、氣度不凡,你若願嫁過去,為娘一定為你做主,呵呵!”無月氣急敗壞地低聲道:“別忘了女訓!要笑不
齒!您這樣簡直不像淑女,倒像豔幟高張的
女啦!”李君怡嬌笑道:“淑女和
女有區別麼?為娘四十多歲,本就是
女啊。”無月辯道:“當然有區別了,淑女該淡雅矜持、温柔守禮,
女才會亂開別人的玩笑,您該是
女中的淑女才對。”李君怡湊向他的耳邊,低聲笑道:“你在繞口令啊?聽人説,這可是女人中的極品哦?可惜我已名花有主,你是娶不到啦。”心中暗恨自已早生了二十多年,如此知情識趣的少年是她的最愛,她當年咋就沒遇上呢?
無月反駁道:“可我記得極品女人應該是在外是淑女、牀頭像婦,俗話也能亂改麼?”李君怡抿嘴一笑:“這一點麼,以前不敢説,眼下乾娘自信也能做到,可惜燕郎不解風情……”無月擠到她的椅子上,攬住柔軟
肢偷襲她的口紅,涎皮搭臉地笑道:“孩兒可是最解風情了,讓我驗證一下可好?”李君怡在他的帳篷上拍了一下,瞪眼道:“少來!若你能説出一個令乾娘完全信服的理由,我就主動
光了任你為所
為。”無月想了半天,説出一大堆理由,卻都不夠理直氣壯,被她一一否決,理屈詞窮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乾娘,我漲得好難受,能不能讓它出來透透氣?”李君怡臉兒漲紅,她沒有兒子,從未見過小男孩的小雞雞是啥樣,昨夜隔壁少年把百媚夫人
得
仙
死,燕郎當年也未能令她如此忘形,她對小男孩愈發好奇,光是看看該不算啥吧?
她半晌無語,看似已經默認,他伸手下去把漲硬的兒掏了出來。
她迅快地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