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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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怨言,他知道她這都是為了兒子。
他也委屈的,他不想教孩子學好嗎?每次下狠心
兒子下地,或者責罵兒子幾句重話,老伴馬上會跳起來象母老虎一般跟他急!
“你咋能這樣對待兒子?難道不是你生的麼?”老天爺!女人上綱上線還真是有天賦,唉!他搖搖頭,看着越來越肥的十幾頭豬,他臉上出一絲欣
之
,數十畝地每年的收成除了
租,本就吃不完,老伴又如此節儉,加上這些肥豬,賣了之後為兒子娶上一門好媳婦,蓋上一棟體面的新房綽綽有餘。
他和老伴兒都老了,能為兒子做到這些也該知足了,至於兒子以後咋樣,到時候老倆口眼睛一閉,啥都不知道,也不用管了!
做完這些回到廚房,老伴已經把早飯端上桌,熱氣騰騰的,殷勤地給他遞筷子端鹹菜,她的臉上已經烏雲轉晴,老頭子叫得親熱。老太太嘛,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一向都是這樣,每次氣過,對他還是很好的。
老太太先沒忙着吃,而是將幾隻烤的紅薯放在碗裏,小心地將烤焦的外皮撕掉。嗅着那股香味兒,老頭子不
鼻子,“孩子他娘,那孩子尚未起牀,你何必現在就剝皮?那樣涼得快。”老太太皺皺眉,有些擔心地説道:“他爹,你去看看那孩子,昨夜他趕了那麼長的夜路,可別着了風寒。”
“你以為誰家的孩子都像俺們本兒那麼嬌氣啊?呵呵!”老太太猛地瞪他一眼!
老頭子猛省自己又犯了錯誤,可不能在她面前數落兒子的不是,要説也只能由她來説的,忙轉過話頭,“為了姊姊生病,他便連夜摸黑趕去探視,真是個好孩子!若是……”老太太慈眉善目地笑道:“可不是!一看這孩子我就打心眼兒裏喜歡,既禮貌又懂事,手腳也勤快,還老幫着俺家做事。不過怎麼看都不象愛睡懶覺的人呀,老頭子還是快去看看人家吧,這孩子一個人出門在外,怪可憐的!”老頭子起身來到偏房門外,輕輕敲了敲,“孩子,起牀了麼?”裏面少年答道:“老大爺,還沒呢,有些不舒服,您請進!”木門吱呀一聲打開。
老頭子仔細看看少年的臉,果然有些
紅,忙關切地道:“孩子,是否昨晚中了風寒?”伸手到他額頭上摸了摸,果然有點燙。
他忙將少年扶回炕上躺下,“孩子,你好好歇着,我馬上到附近溧陽鎮上去給你抓藥。”無月其實是在裝病,他還得在老人家裏待上一天,入夜之後才方便行動,然而昨夜他明明説過急着要去探視姊姊,無緣無故地又不走了,豈非難以自圓其説?此刻見老人家如此熱心,竟要去為他抓藥,很是過意不去,忙道:“老大爺,我沒事,用被子捂一捂就好了,您不用去抓藥!”
“那怎麼行?你們這些孩子啊,就是不注意身體,到了俺這年紀,你才知道厲害。”言罷匆匆而去。
老太太獲悉之後,連飯都顧不得吃完,趕緊到雞窩裏抓了一隻老母雞,掏了三個雞蛋,重新燒水煮了荷包蛋,端到無月牀邊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下。
他未曾想到這一裝病,竟害得兩位老人家為他如此着急,侍候得如此熱心,看着老太太一頭白髮,眼中滿是關切和慈愛,心中既內疚又動!
可無論他怎麼説,老太太還是堅持着殺掉了那隻老母雞,為他燉雞湯滋補身子。若是他知道,老太太養的這些雞鴨,包括下的雞蛋和鴨蛋,兩位老人家從未捨得吃,不知他又該做何想?
待得中午老太太又一口一口地喂他喝雞湯,吃雞時,他眼淚都快下來了,叫老太太自己也吃,她死活不肯,他便搶過筷子,將一大塊雞
硬
進老太太嘴裏,又握住碗硬喂她喝了幾口,這才覺得心中稍安。
看着老太太離去時有些佝僂的背影,他不慨萬千,原來濃濃的親情,竟是隱藏在這些看似普通的人家。要説起來,關心他愛護他的人也不少,然而他知道,那都是有原因的,要麼出於功利,要麼因為相愛,可他與兩位老人素昧平生,這樣的關懷便顯得更加難能可貴!
聯想到三鄉鎮四合居酒樓中市儈的掌櫃、俗不可耐的老闆娘和那幾個出賣他們的詐地痞,不
嘆世間百態,什麼樣的人都有。
老頭子直到下午才匆匆趕回,山路不好走,他年紀又大了,不敢騎驢,怕摔下山坡,這一個來回可把他累得夠嗆,下地鬆土也耽誤了。可看到老伴兒讚許的目光,他覺得這一切都值了。
老太太喂他喝藥時,藥汁很苦,他卻不得不硬着頭皮喝下去,不僅因為裝病,更因為他不能辜負這片好意,待得喝下一碗之後,回味卻很甜。
從兩位老人相互對視時無比默契的眼神之中,他受到一種相依相偎大半生後深深的摯愛,雖不比痴情男女間的纏綿悱惻,卻更加濃郁醇厚、醉人如酒,腦際不
閃過靈緹勞作時的身影。若干年以後,她是否也會變得如此嘮嘮叨叨,卻處處顯現出對老伴兒和孩子的熱愛?她看着孫子的眼神,是否就像現在老太太看他那般和藹可親?
靈緹的形象越來越清晰,有種想和她親近的衝動。他試着將她的一頭青絲換成銀髮,給她臉上添上老太太那滿臉的皺紋,亭亭玉立的身材變成不直的
身……老太太和靈緹的形象在腦海裏象皮影戲一般
替出現,然而靈緹還是靈緹,老太太還是老太太。
然而無論多年後她變成何種模樣,他都喜歡跟她在一起那種寧靜祥和的覺,就像這對恩愛的老人一樣。曉虹説的話在腦中回放,可是他和靈緹都不怎麼
悉,怎會這樣呢?
這些年在府中,子一直過得熱熱鬧鬧,他很少靜下心來想些事情,對身邊的人和事,無論對他好還是壞,都
覺那是天經地義的。
或許距離產生美吧?他試着想了想最親近的人,成天笑眯眯的賽伯伯和莉香阿姨冒了出來,那是多好的爹孃啊!好出頭為他打抱不平的大姊,整沉默寡言地牽着他玩耍的北風姊姊,都待他如掌上明珠,還有比她倆更好的姊姊麼?嬌憨純潔的麗兒,多可愛的小妹妹啊!小津那付少年老成的模樣很是滑稽,是最小的弟弟。這是一個朦朧的家庭輪廓。
近十年的天池歲月,和大姊混得太久,親近得令他閉上雙眼,一時間幾乎都想不起她是何模樣?頭扎雙辯兒的小女孩,成天蹦蹦跳跳的小姑娘,亭亭玉立稍顯靦腆的少女,身材漸漸成後又重新變得更加活潑的大姑娘,分不清哪個更像大姊,又似乎哪個都不像?
她那豐富多彩的表情和各種肢體動作的含義,她背上那塊青胎記、肋下一顆紅痣,她用過的所有喜歡的或不喜歡的東西……所有這一切他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悉得不能再
悉,以至於他覺得大姊沒什麼需要對他保密,他喜歡在她的房間裏亂翻東西,找到喜歡的便據為己有,這是大姊給他養成的習慣,她的就是他的。
所以有一次當他從大姊被窩裏搜出一條染有血跡的布帶,好奇地問她這是什麼東西,竟被痛罵一頓時,他既莫明其妙又很委屈,不明白大姊為何會生氣,為何會那麼傷心?現在他當然明白了,即便親如姊弟,還是有些隱私的。
############################第092章莉香阿姨一年多之後,他和大姊已回到府中,她連這點顧忌和隱私也沒了,二人就像小時候那般親熱,玩累了就擠在一起睡,時常被她翻身時甩上一肘或狠狠蹬上一腿,把他打醒,只是她的身子有些地方越來越凸出也越來越軟,耳鬢廝磨間開始有些異樣的覺。
不知為何,他不喜歡這種覺,有時想想身上都會起一層雞皮疙瘩,很是難受!尤其大姊看着他時那種越來越異樣的眼神,就像燃燒着一團火焰,是如此熾烈,每看上一眼便會令他顫慄不已,更是令他驚懼不安。
特別是,有天夜裏他夢見一個女人,二人纏在一起,漲得難受的小雀雀似乎陷入一團軟綿綿、熱烘烘的物事之中,被狠命地夾幾下,似有股熱
破體而出……清晨醒來,下面黏乎乎地濕了一大片,仔細回憶夢境,女人面目模糊而陌生,只能隱隱記得長相平庸、體態豐腴成
,除此之外再無印象,怎麼都想不起是誰。
後來即便啥也沒夢見,仍會出現這種狀況,小雀雀經常漲得慌,卻撒不出,把褲兒頂得凸起老高。為此他驚恐萬分,不知發生何事?懷疑是否得了什麼
病?他變得有些怕見人,尤其是女人,越是
悉的女子越是如此!
原本他和莉香阿姨的親密接觸比誰都多,每年回門他都黏在她和賽伯伯身邊,她毫無顧忌地開他的玩笑,在屋裏換衣也不避他,光着白馥馥的身子在他面前找合適的衣裳穿,那對豐就像缺乏支撐一般掛在
前,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二人時常象母子一般臉貼臉地抱在一起,聊些母子間常聊的話題。
就像大姊一樣,莉香阿姨對他也沒有任何隱私可言。跑去她那兒遇上她洗澡,她會喚他進去,光他一起洗,象母親一般温柔細心地洗淨他的身子,還時常撈起小雀雀跟他開玩笑説:“月兒一定要把撒
的噓噓保護好,今後娶了媳婦生孩子還得靠它。”他也會幫她
洗飄散在水面的美麗長髮,為她抱來衣裳。她那張掛着水珠的臉龐就像出水芙蓉一般美麗,貼在臉上
呼呼熱烘烘地很舒適;那雙紅
如玫瑰般嬌豔,他時常趁她不備,偷吃她的口紅,逗得她咯咯直笑,罵他是登徒子,他才不管,貼上去了就不肯鬆開,喜歡她臉上湧上一片
紅、氣
吁吁的樣子,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兒來,呆呆地看着他。
每當這種時候,他總會誇莉香阿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她做出一副很遺憾的模樣逗他,“阿姨都快被你的甜言語哄暈了,可惜阿姨不能嫁給你做媳婦兒。”他天真地問:“為什麼不能呢?”她笑道:“因為阿姨已先嫁給你賽伯伯了啊,女人應該從一而終的。”他問:“若是您尚未嫁人呢?”她笑了,和他臉貼臉説,“若是那樣,我的月兒這麼可愛,阿姨當然要嫁你啦!”若是玩到太晚,他就跟着莉香阿姨睡,賽伯伯在外,她睡裏面,象寶貝般把他夾在中間,她咋知道那麼多故事啊?比大姊講的故事
彩
烈多了,聽着聽着他就睡着了。有伯伯阿姨在身邊他從不做噩夢,夢中一片温馨,他成了伯伯阿姨的小天使,不用羨慕那些有父母的孩子。
有天夜裏覺一隻胳膊拂過他臉上,
糊糊中
覺她在拉躺在外面的賽伯伯,隱隱聽賽伯伯咕噥道:“莉香,孩子在咧!”她的聲音像極叫
的母貓,“好久沒來,人家想了嘛!剛才月兒和我親嘴,在我身上亂摸,
得人家好難受……”
“既然是月兒把娘子撥得
心蕩漾,你就該找月兒瀉火才對啊,呵呵!”莉香阿姨啐道:“月兒還這麼小,又是咱倆的孩子,這種話你也説得出口,真是枉為一派掌門之尊!”
“我瞧月兒也快開始發育了,其實我這樣説也並非瞎説,在我們那個西方部落裏母親本就有義務教會兒子男女之事,月兒自幼無父無母,你既然以他母親自居,就該教教他,讓他嚐嚐女人的滋味也未嘗不可。”
“我們那個女真部落以前也有這種習俗,不過早已廢除,恐怕也只有你這種蠻子的家鄉還保留着這種野蠻的古老習俗,竟不以母子亂倫為恥!難道,你小時候也是你娘教會你怎樣搞女人的麼?”
“那是,嘿嘿!”莉香阿姨吃吃笑道:“瞧你眼下在牀上這熊樣兒,莫非少年時力氣都用到你媽媽那個銷魂兒裏面去啦?咯咯!
媽媽的
居然也不覺得難為情!”
“那有啥難為情的,部落習俗如此嘛,和中原完全不同。”
“你搞大過媽媽的肚子麼?她為你生下過孩子沒有?”
“搞大過,但不能生下來,部落習俗不允許。”
“當年你媽媽正是狼虎之年,她一定很騷吧?”
“跟你現在差不多,幾乎每天晚上都想要。”
“老實代,我和你媽媽,跟你誰睡覺更舒服。”
“嘿嘿,都差不多!”
“信你才怪!你一定是躺在媽媽懷裏更舒服、得也更加酣暢淋漓吧?瞧她把你的
早
得光光,害我現在都吃不飽,想想真是虧大!”
“月兒很快就要進入青期,艾米也快了,兩個孩子還喂不飽你下面這張大嘴巴麼?”
“他倆和麗兒都是我的命子,即便他倆能人道了我也不會象你媽那樣竭澤而漁、豈能盡興。”
“初嘗母
味兒的小男孩勁頭可大了,到時不是你纏着他倆想要,而是他倆成天追在你
股後面求歡,恐怕到時你會應接不暇哩,嘿嘿!”
“這麼説來,往後我和艾米亂來,你也沒意見咯?”
“當然沒意見,不過無論是跟月兒還是跟艾米,你都不能生下他倆的孩子,這是我們部落中的忌。”
“既然我要教會月兒和艾米如何行房,很可能就會懷孕,為啥又不能生下孩子呢?”賽伯伯解釋道:“可能是怕母子亂倫生下的孩子先天殘缺吧,我也不太清楚。嘿嘿!莉香就安心等着月兒能起那天吧,我瞅着也快了。”莉香阿姨扭
不依道:“我不管,至少月兒眼下還不成!你快來嘛,人家下面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