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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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過他身上那股魔力的厲害,實不願自己手下這四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和他再有過多接觸。
原來剛才北風在雅廳裏聽見無月嚎啕大哭,情急關心之下,以為又出了什麼大事,心急如焚地飛身想闖入夫人卧室,不過隨即想起夫人才吩咐過,不讓她擅入內室,只好硬生生地又急停下來,轉而讓彩虹進去看看他出了什麼事。
夫人聽彩虹説完事情的原委,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你出去吧。”心中暗道:“北風丫頭如此關心無月,看來真是入魔已深,將來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頭呢。唉!這四個苦命的丫頭,原本打算讓她們平平淡淡過完一生,誰知命中該來的終歸要來,就拿今晚來説,連我都差點沒能逃過暗算,一切都是劫數啊!”整整一夜,她都是在懊惱、氣憤和羞愧的心理狀態下度過的,第二天一早便親自帶着飛霜前往地宮鎖龍,讓守衞將蘭兒提到刑室。審問蘭兒時,這傢伙昨晚捱了夫人重重的一腳,以夫人雄霸天下的剛猛內力,他哪裏
受得起,此時坐在椅上已經奄奄一息。若非昨夜北風怕他死掉,為他度氣延命,他
本就挨不過這一夜了。
夫人揮退飛霜和守衞們之後,才走到蘭兒身邊問話,卻見他雙目緊閉,臉上毫無血、神智模糊,已經説不出話來,顯然昨夜那一腳讓他受了極重的內傷,一付隨時就要斷氣的模樣。她只好伸出右掌搭在蘭兒的背心,內勁暗吐,一股強大的真氣頓時灌入蘭兒體內。這股異常霸道的真氣沿着蘭兒經脈遊走一圈,迅速催動他體內的血脈再次
轉。
蘭兒臉上迅速恢復了血,他慢慢地睜開了雙眼,見是夫人,似是微微一怔,
息着叫了一聲:“夫人……我……饒命啊!
…
…我也是……也是想活命才……出此下策……”夫人心裏冷笑一聲,面上卻不聲
地問道:“我想知道,你昨夜是如何做的手腳?至於説饒命,那是不可能的!難道你忘了我是女王、羅剎女王!即便要玩,也該是我玩男人,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種猥瑣小人來玩我?你竟敢煞費苦心地下藥暗算我,居然還想活命嗎?”蘭兒知道自己必將一死,冷笑道:“既然終歸要死,我為什麼要説?我即便要作鬼,也要夫人作個糊塗鬼。”夫人冷笑一聲:“的確都是死,不過死法可大不一樣。你聽説過千刀萬剮這種死法麼?就是劊子手用刀把死囚身上的
,一片一片地削下來,往往削幾百刀之後犯人都還沒有斷氣。那種疼啊!嘶嘶!死囚最後都是活活疼死的!”蘭兒渾身哆嗦起來,卻仍咬緊牙關不説話。
夫人陰沉地笑道:“你還是不想説是不是?飛霜那丫頭幹這種活兒可是最拿手,有一次處置一個叛徒,足足削下他一千餘片才死掉。看來,我還是將你
給她處置吧?”蘭兒依然如故,默然無語。
夫人獰笑道:“看來你還真有點骨氣。你知道我是怎麼處罰犯錯的女囚麼?我把她給行刑隊那二十多個彪形大漢,任由他們當眾輪姦,直到她的肚子腫漲得比孕婦還大,最後才讓人用刀捅進她的陰户,將她活活疼死!看來你是打算
得我用這種酷刑,來對待二姨娘咯?”蘭兒終於扛不住了,實在不忍心令她遭受如此苦楚:“夫人到底想要我怎樣?”夫人冷笑道:“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若老老實實回答我,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些。否則,哼!”蘭兒這才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昨夜我在茶裏放了烈
藥。”夫人點了點頭,沉
着道:“這一點當時我也有所提防,可是我運功試過,茶水裏明明豪無毒
啊?”蘭兒道:“夫人有所不知,我這種烈
藥很特別,分為陰毒和陽毒,單獨服用的確毫無毒
,但陰毒和陽毒混合在一起之後就成了劇毒。”蘭兒到底還是有所保留,不願
家鄉黃白合歡花之
。
以夫人的智慧自然一點即透,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昨夜你烹茶要用兩隻茶壺,我原本還以為那是你烹茶程上的需要哩,原來你是把陰毒和陽毒分別放入兩隻茶壺中,然後各斟上一杯讓我喝下。難怪我喝的時候明明無毒,最後居然還是中了招!”蘭兒點頭道:“不錯,而且不管是陰毒還是陽毒,都是世上極為珍稀之物,單獨添加在菜餚、酒水或茶中,味道都會變得特別香醇。夫人雖然中了招,總也算飽了口福,這東西連我自己都捨不得品嚐呢。”夫人嬌笑道:“怪不得那茶喝起來會那麼香!”蘭兒見了夫人那等神情,心裏來氣,心想自己反正要死了,就成心想氣氣她:“被人稀裏糊塗地暗算,夫人難道一點都不難過麼?”夫人心裏
然大怒,臉上忍不住怒火隱現,卻一閃而逝,對蘭兒嫣然一笑,媚聲道:“我跟一般女人不一樣,絕不會拿別人的過失來懲罰自己,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難過?”蘭兒臉上現出豬哥相:“一向聽聞夫人極善內媚之術,那身材,嘖嘖!”夫人風情萬種地笑道:“你也不賴呀,唉!若非我心裏早有了無月,我還真捨不得殺你呢……”她眼中閃出一絲冷酷戲謔之
,手上用力一拉,頓時將蘭兒的命
子硬生生地扯了下!
蘭兒間頓時血
如注,痛得他再次昏
過去。
其實也難怪夫人如此殘忍,畢竟嘴上説歸説,昨夜差點被暗算之事讓她有些無顏面對天真無的無月,甚至可能會失去他,這對她來説簡直比死還要痛苦百倍!
夫人將飛霜等人招進刑室,毫不留情地當眾宣佈:“蘭兒昨夜違反令,竟敢半夜私闖後花園,理應受五馬分屍之刑!無月心地善良,如果讓他知道蘭兒將被這種酷刑處死,必定會前來為他求情,因此不許任何人將此事告訴他,也免得令他受到不必要的驚嚇!”飛霜領命,立即率人將蘭兒帶出城外,在荒郊野嶺將他五馬分屍之後,草草地埋葬在荒野之中,連墓碑都沒留下一個。
被關在地宮悔過窟中的花影也受到牽累,飲食奇差不説,還遭到夫人派去的丫鬟僕婦們輪番羞辱欺負,夫人這才解了恨,府中上下人等對她愈發心懷敬畏。
待飛霜等人返回之後,夫人也未再召見飛霜聽她講述處理蘭兒的經過。飛霜做事一向乾淨利落,即便夫人讓她去行刺當今皇上她也不會有絲毫猶豫,讓她辦事夫人非常放心。
夫人此刻心裏想的是仍被關在地窖裏的花影,打算親自前去見見她,想看看她經歷過這些天的羞辱和折磨,是否已有悔過之意?也好視情形決定到底該如何處置她。
周府地宮位於宅院地下,是一處規模宏大的地下工程,裏面分佈着無數間大小不一的石室。這些石室就象一顆大樹的樹葉一般連綿不絕、星羅棋佈,而通往各個石室的甬道就象那無數枝椏,將所有石室以並聯或串聯的方式連成一體。
每條甬道都設計得曲折延綿、獨具匠心,相互連貫,每隔五丈左右的距離就會出現兩條分岔路口,沒有主幹道,儼然一座宮一般的地下宮殿。除此之外,甬道內佈滿各種機關暗器,足以讓任何武林高手防不勝防。
不知其中奧妙之人,進去之後若沒有專人指引,只需走上一盞茶功夫便會被這些岔道搞得頭昏腦脹,覺甬道似乎永遠也走不到盡頭,在裏面轉來轉去,再也找不到原先的出口。被困其中之人即便僥倖逃過了各種機關暗器的攻擊,也會被活活餓死在裏面。
這樣一座地下宮殿不説別的,光是通風系統就是一項龐大工程。
其中靠北那片石室區域被稱為“秋水宮”,是供夫人藏身的所在,佈設極為奢華,只有一條甬道與之相通,一直由專人負責守護。南側那一片由八個院落、數十間石室構成的區域便是“悔過窟”,全是關押犯錯的內院女眷的囚室,也就是花影被囚之處,裏面牀帳被褥、座椅妝台等倒是一應俱全,只是失去了自由而已。
地宮的東南角有上百間石室,這些石室非常特別,四壁、地下和天花板上均裝有厚厚的鐵板,結實的鐵柵門上面掛着沉重的大鐵鎖。這片區域便是“鎖龍”,看起來似乎也是囚室,只是不知用來關押什麼樣的犯人。
曾關押蘭兒的那座水牢,就是“鎖龍”中的一間囚室,那裏面除了鐵壁、鐵門和鎖龍
中其他囚室一樣之外,就沒有其他囚室中那麼好的待遇了,齊
深的污水、刺鼻的惡臭,實在不是人待的地方!夫人將蘭兒關在裏面,足見對他的痛恨到何種地步!
夫人被北風等人簇擁着來到悔過窟,首先在美輪美奐、堪稱神州奇蹟的地下花園裏逛了一圈。雖已是初冬時節,但陽光通過頂的巨大水晶和湖水照
進來,發出藍幽幽盪漾着波紋般的光芒,使得這片地下花園看起來光怪陸離、温暖如
,綻開的花卉種類比地面上還多,樹葉也更綠。
她邊賞花邊嘆氣:“韻兒成天胡搞瞎折騰,可她想出的這個點子實在妙極,就是太花錢了!”她説的是大女兒周韻,年初夫人看出有些不對勁,一咬牙一跺腳將她遠嫁揚州首富蘇家。
北風點頭道:“可不是,若大小姐肯認真做點正事兒,還真是個人才。”這些人中,恐怕唯有她有些懷念這位超猛超恐怖的大小姐,畢竟大小姐雖然比夫人還要狂暴十倍,可她不僅不會對無月施暴,還會護着自己的弟弟。
轉過一圈,夫人讓守衞打開二號院囚室的鐵門,獨自一人走了進去,被關在裏面的就是花影。
再次見到這位奪走無月處子之身的女子,夫人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火花,見她雖然臉蒼白而憔悴,顯然被羞辱和折磨得不輕,但她的衣裙依然整潔,鬢髮也絲毫不亂,夫人不
冷笑一聲:“二妹很善於打扮自己啊,即便到了如此地步也仍是光鮮
人,真是我見猶憐。難怪能讓如此多武林人物着
,蘭兒和無月也相繼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花影平靜地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大姊降尊紆貴來到這兒,不會僅僅為了來取笑我的吧?”夫人嘆息一聲:“在地窖裏待了這麼些天,二妹心境反倒恬淡了些,真是難得啊。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反省得如何?大家姊妹一場,我即便打算要你的命,也會讓你死個明白。”花影平靜地道:“這幾天小妹仔細想過了,我是有錯,但我也自有苦衷,應該罪不至死。無論怎麼説,大姊今天能來一趟,給我一個申訴的機會,小妹還是非常
的!聽説蘭兒已經死了?而且死得很慘,連全屍都沒留下?”夫人斥道:“不守婦道,和其他男人私通,按家法還夠不上死罪麼?説實話,若非看你是烹茶方面的大行家,捨不得人才,我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你説得不錯,蘭兒是死了,你消息還滿靈通的嘛!是送飯的丫頭告訴你的麼?”花影臉上閃過一絲悲哀,不服地道:“我原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家裏雖然不算富裕,但父母疼愛,姊妹之間和和美美,
子過得很充實,很滿足。可正是大姊一手
辦,把我和下面幾個姨太太紛紛娶進周家大門,即便錦衣玉食又如何?即便老爺在府中的時候,也很少跟我們這些姨太太待在一起,咱姊妹幾個看得出,老爺心中只有大姊,卻不知大姊為何生在福中不知福,對老爺那等冷淡……”慕容紫煙叱道:“那是我的事,不勞你
心,還是説説你自已吧!”花影幽幽地道:“怎會不關我的事?我們這些姨太太雖有丈夫,卻守着活寡,活得也沒有尊嚴。老爺每年一多半時間都在蘇州,大姊也是女人,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麼?午夜夢迴,形單影隻,沒有一個可以説説知心話的人。大姊以為我不知道麼?即便我的貼身丫鬟瓶兒,也是大姊安排的眼線。我是再也無法忍受了,我是女人,我也有女人的需要啊!”夫人心知她説得也是實情,雖貴為周家大院的主母,她的愛情生活同樣是一片空白,不由得嘆息一聲道:“關於這一點我也理解,所以也並未干涉你和蘭兒之間那些污穢之事。”她隨即臉
一沉,“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也不該勾引無月!我早跟你們這些姨太太們打過招呼,不許你們接近他。而你!不僅找機會接近他,竟然還敢勾引他上牀!這是你自已找死,可怨不得大姊心狠手辣!”説到後來已是聲
俱厲。
花影眼中出哀求之
,低聲説道:“大姊息怒!我知道您早年痛失幼子,所以非常疼愛無月,也知道大姊怕我們這些姨娘把他帶壞,所以一直都沒有跟他過多接近。”夫人冷哼道:“那為什麼十天前的那個晚上,你......”花影有些委屈地道:“那天夜裏的經過,當時我就給飛霜
待清楚了,想必她已向大姊彙報過。當時我原本是出於好心,為了討好大姊,怕他一個人夜裏亂跑不安全,才用最好的茶留住他一起賞梅聊天,是想找機會設法哄他回秋水軒的。”夫人冷笑一聲:“你這個賤人!還真會編故事啊,死到臨頭還敢騙我,哼!飛霜是對我説過你
待的事情經過。既然你這麼好心,為何沒見你把他送回秋水軒,反而帶到你的桃花苑裏亂搞去了?”花影美麗的臉上
出一絲
惑之
:“大姊,那天夜裏的事情我不能説自已是冤枉的,可我真不是故意為之!這事兒説起來十分蹊蹺,那天夜裏和他一起賞梅時,我為了哄他高興,好找機會勸他早些回到秋水軒,便手把手地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