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姐的詛咒賀禮(0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0年8月27(三)「呃啊嘿嘿,咕~我,以後要是,唔嗯,要是再,做好事,我就,不得好死。
啊,哈~嗝~再,多管閒事,我就,就是徹頭徹尾的,傻,哈哈哈啊~」烏煙瘴氣的地下酒吧中,我攤在角落中的一張桌子上,抱着早已空掉的酒瓶子才勉強沒有從桌子上掉下去。
用近乎無法聚焦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炫目的燈光晃得我睜不開眼睛,大腦在酒的麻醉下也不能好好的工作,僅僅是記住自己是誰就已經耗盡了處理功能。
我從酒瓶中勉強看到了自己的臉,不自覺的笑了出來:「嘿嘿哈哈哈哈,傻。人家説什麼信什麼,人家説要給家中的老人治病急需借錢,你就信了?哈哈哈,真是個不長腦子的智障啊。那錢可是老闆給的最後一個月的散貨錢啊。唉,現在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東西都被房東扔掉了吧哈哈哈哈。咳,唔嗯~」咬了咬牙,才勉強把衝到喉嚨的哭聲嚥了下去,溢出的眼淚混雜進臉上的酒飲料不見了蹤影。
「放開,你個臭鬼!給老孃放開!」恍惚中,我好像聽到一句吵鬧的罵聲。費力的把頭扭過去,就看到三個男人拉住一個穿着豔麗的女人在強行往外拖。
「騷貨,別在這裝純了,穿這麼暴出現在這裏,不就是賣的嗎?是嫌哥哥的錢不夠嗎?我再加一個零?夠嗎?」不知道三人中誰説了句話,咕計是掏出一沓鈔票的那個人説的吧。
女人不為所動,反而啐了一口,正吐到一人的臉上,罵道:「傻!老孃不缺錢!帥氣的小白臉老孃白送懂不懂?!就你這樣,垃圾桶裏的蟑螂都比你好!
憑兩個臭錢就想睡老孃?也不看看自己什麼鳥樣?!廢物,趕緊鬆開老孃!不然我唔嗯嗯嗯~」可惜,被突然捂住嘴巴的女人不能繼續對三人神輸出了。
拿鈔票的男人不慌不忙的掏出紙巾擦了擦臉上的口水,雙手一攤説到:「好啊~我就喜歡你這種女人,讓我,覺有徵服~懂嗎?!祈禱有人想來救你吧,這樣可以讓你的痛苦來的晚一點。哈哈哈哈!架走!」可惜那人還沒合攏嘴上的笑容,飛來就是一個酒瓶子,直直打在臉上,整個人都被砸翻到地上。
「頭!」抓住女人的兩個狗腿子立馬蹲下查看自家主子的傷勢。
我拎起一個酒瓶杵在桌子上才勉強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説:「人家,不願意,沒看到嗎?放開,讓她走,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主人捂着紅腫的臉在二人的攙扶下站起來,氣急敗壞的説:「好小子!剛説完就有人來攪和!上!把他拖出去揍!」我衝着兩個衝過來的狗腿子就是一瓶子,可惜,不知是酒麻痹了我的覺還是那兩人厲害,酒瓶從二人中間穿過,又砸在了他倆的主人臉上。我也因為躲閃不及被兩個人架住動彈不得。
氣急敗壞的主子捂着鼻子衝上來就是一拳,直打到我的肚子上,我覺五臟六腑都被移了位,酒在肚子裏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
我用盡全身力氣抬起了頭,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就這?」不出我所料,這兩個字果然怒了他,嚎叫着衝上來的他活像一隻配失敗的狒狒。
我扭轉身子,架住我的一個人被我甩到他的身前,躲閃不及下那兩個人裝了個滿懷。趁着另一個人不注意,一腳揣在他的大腿上。讓他不得不鬆開了抓住我的手。
身的我不敢久留,酒對我的影響超乎我的想象,恐怕不能戰勝。
可惜,搖搖晃晃的我怎麼能跑得過呢,剛出酒吧就被那兩人追上,照臉就是一拳。連人都看不清的我此時只能儘可能的護住自己的要害部位,蜷縮着身體,像個沙袋一般被兩個打手按在地上胖揍。
也許是他們打累了,也或許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都走了。就在我準備爬起時,突然覺有人從背後拍了我一下。
我摸了一把眼睛上的血,扭轉快要散架的身子,看衣服的顏,好像是剛才被那夥人圍住的那個女人。
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回想起來的我不又在心理暗暗罵自己傻,不喝酒就算了喝完還找事,白被打一頓,好在這傢伙看起來沒事的樣子。
剛準備躺下繼續休息,雖説這樣可能會死在這冰冷的地面上,那女人倒是一把將我拽起來了,扭捏半天,開口説到:「啊,那個,謝謝你剛才救了我。」然後看我頭沒有抬得很高,也許以為我在看什麼奇怪的東西,她往後退了退説:「啊,雖然你救了我,但是,我,也不會以身相許的哦,你,亂看,就,亂看吧。」我大概朝着她所在的方向擺了擺手説:「你誤會了,我咳咳,我連你什麼樣都看不清,而且,我對你這種人,也不興趣。你走吧咳咳咳,把我放在這,就好。」女人似乎有些遲疑,最後還是把我拖到了角落,讓我靠着牆壁儘可能舒服一些,説到:「那,我就走了。如果以後有機會再遇到的話,我會報答你的。」隨後,眼中那一抹豔麗的紅從視線中消失了,渾身的痠痛早已麻木,剩下無盡的疲乏。我想抬頭看看天上是否還有繁星,可惜我將脖子仰到最高,也只能看到遠處高樓的半中央罷了。
在即將昏之際猛然清醒,知道自己如果繼續昏可能再也醒不來了,求生的慾望讓我支撐起千瘡百孔的身體,扶着牆壁站了起來,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老實説,我也不知道去哪裏,因為我無處可去。
説來奇怪,偌大的街道看不見一個人影,只有一灘灘泥在移動,更奇怪的是那一灘灘泥似乎還會説話,嘰嘰喳喳的,倒是讓我神不少,不至於再次昏死過去。窮的唯一好處大概就是我活動的地方偏僻到幾乎沒有車輛經過吧,這才讓我撿回了一條小命。也許沒那麼幸運,可能只是晚死一段時間罷了。
模糊的視線,讓我一度以為自己已經來到了天堂,當我撞到一團跳動的火焰時,失血過多的我到了一絲温暖,看着白邊緣的火焰,我不傻傻的説到:「是,天使,來接我了嗎?」出乎意料的是,那一團火焰抱住了我,「天使」開口説話了:「你,能看見我?」懷中的火焰温暖了我冰冷的身體,彷彿不止如此,那團火焰還在升温,還在升温,那份灼熱,似乎我真的可以受到一樣。
「嗷嗷嗷嗷嗷!!!!!好燙啊!!!!!!!!」突然驚醒的我從牀鋪上彈起步,近乎蹦到了天花板,下落的空中,我看到了年嘴角狡黠的笑容,和搖晃着的尾巴。
我對着我燙紅的前扇着風,企圖散去些許灼熱的覺,看着年沒有想要起來的意思,索也鑽進被窩繼續享受那份屬於我的温暖。
年卻一把將我推了出去説:「出了那麼多汗,不嫌熱嗎?」我厚着臉皮鑽了進去,甚至還抱住了年的尾巴,不過小心的避開了尾巴尖那團火焰的位置,又往年跟前拱了拱説:「那還不是你燙的嘛。」年一隻手捏住我的一邊臉蛋使勁的揪着,反駁道:「胡説,明明是你自己滿頭大汗又死死抱着我的尾巴我才燙醒你的。」語氣又突然緩和,輕輕擦去我額頭的汗珠問道:「是夢到什麼了嗎?為什麼會這麼慌張?」我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沒事,就是夢到了遇到你的那一天,有些動罷了。沒事的。」年張開雙手抱住了我,輕輕撫摸着我的後背安道:「沒事,我都在,都在,我永遠在你身邊。」臉被埋在兩團柔軟的東西中的我蹭了蹭最接近火焰中心的地方,那份温暖讓我舒心,正如年所説,那團火焰一直都在。
為了不讓年擔心,我張口含住了近在眼前的粉紅果實,可惜還沒嚐出味道,就被年一腳踹下了牀。
年沒好氣的説到:「一大早的幹什麼呢,趕緊穿好衣服出去了。這又不是家裏,想饞我的身子,先找個穩定的住處去。」説完,年自顧自的穿起了衣服。
我也快快的穿好了衣服,一馬當先表示要去買早餐,雖説跑了一半發現身上沒錢還是回來和年一起出去吃的。
年現在已經不能隨意的將自己的劍和盾放在桌子上面了,麪館老闆的小桌子經不起這兩個重物的折騰。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年到底是從哪裏拿出錢的,看上去就是在自己的盾上摸索一番就能出一張龍門幣,彷彿像個四次元口袋一般。年給我演示一遍之後,得意的拍着脯説這都不算什麼,要是有材料的話,她能給我鍛造一把和她一樣牛批的劍,看的我是直呼內行,表示她是真的行。
吃了一頓飽飽的早餐後,我們帶上行李準備先找個合適的住處。不過也只是年自己拎着她的劍和盾罷了,之前窮的即將連飯都吃不起的我們又能有什麼行李呢?
在一番折騰後,要不是我極力拉住憤怒的年,她恐怕要把一個個忽悠人的中介砍成餡給我包餃子吃,不過也多虧了年,我們省去了不必要的所謂「跑路費」,可能在10w龍門幣裏算不上什麼,但是畢竟體會過走投無路的子,能省又不合理的費用何必要掏呢。
可惜,這麼下來,忙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滿意的住處。
正午的太陽照的我恍惚,躲閃刺眼的陽光的同時,也看見了駐足觀望的年,似乎是被這麼好的天氣所動,嘴角都快要留下動的淚水。順着年的目光望去,一個大大的招牌出現在我的眼前——火焰紅酒店。從酒店二樓的出風口處,一股股煙氣被出,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像看那團白煙,是紅的一樣。
我拉住年的手説:「走吧,今天咱在這裏吃,如何?」可惜注意力都在年身上的我不留神,撞到了個人,還未看清那人是誰,也還未知張口道歉,尖聲的呵斥便在耳邊響起:「走路不長眼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