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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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晃眼。

而棺材裏面，並沒有“九翼不想見的那個人”。

沒有人，沒有任何東西。

但卻有別的。

藍，不是清理隊武器的那種藍。

很淡，淡得彷彿一陣輕輕的風，一抹亮一些的光，都會讓這藍消失。

寧谷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藍，藍得很遙遠，藍得空蕩蕩，藍得像是呼都透亮，還有白的，一團團的霧，輕盈地綴在這柔軟的藍上，緩緩飄動。

兩個人不知道看了多長時間，連川閉上眼睛，低下頭。

脖子酸了，他捏了捏自己的脖子後面。

轉頭看寧谷的時候，他還半張着嘴，仰着頭。

“寧谷。”連川叫了他一聲。

寧谷沒有動。

連川伸手想拉他一把的時候，寧谷眼角滑出了一滴淚。

“寧谷！”連川突然覺不安，託着他後腦勺用力往前一推。

寧谷往前踉蹌了兩步才停下來。

轉過頭的時候臉上還帶着些許茫，眼角的淚痕也還在。

“你沒事吧？”連川看着他。

寧谷先是愣了愣，然後靠到旁邊壁上，過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沒事。”

“你哭了。”連川説。

“是嗎？”寧谷趕緊抬手在眼睛上摸了摸。

連川看着他，覺應該是沒事。

“我大概是……”寧谷抹了抹臉，轉頭看着他，“真好看啊，是不是？”

“嗯。”連川應了一聲。

“那是什麼？”寧谷問。

“我不知道。”連川説。

“那是黑霧外面的東西嗎？”寧谷問，“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聽都沒有聽説過。”連川轉過身慢慢走出了窟:“走吧。”一路寧谷都沒有再説話。

沉默地跟在連川身後，連川幾次回頭，他都只是低頭往前走。

連川第不知道幾次回頭的時候，寧谷抬起了頭:“你是怕我死了還是怕我失了？”

“我怕你再哭。”連川説。

“自己沒哭過還不讓別人哭了？”寧谷説，“我就動了一下，總不能一直哭吧，小孩子都沒有哭這麼久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