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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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世界當中嗎?
大概是一期呆站了太久,眼前人不歪了歪頭。
“為什麼站那麼遠?”漂亮的臉上出了些許疑惑,看起來倒是更有人氣了些,而不是像剛才那樣,彷彿被描繪在隨時都會飛上天際的畫卷中。
“不扶我起來嗎?”他的聲音不緊不慢,帶着一種奇妙的韻律,倒是與那身頗具年代的打扮相襯。
不過這話的內容就讓一期有些“……”了。
他冷靜、清醒了一下,接着謹慎抬步,非常準地與對方拉近了些許不會被一把拉住並再也洗不清的距離。
“我看您……”一期試探道,“並沒有受傷的樣子。”以他剛才所見的“緩緩倒下”形勢,還有那身層層疊疊的衣服護着,既然連手掌都沒有受傷的痕跡了,其餘地方就更加不可能受傷了。
這種情況下他本不可能去扶了,如果扶了,本就奇異的事態就更加要馬不停蹄地奔向位置的遠方了!
一期試圖用在説話的同時用眼神表示立場,大家各回各家,不要再鬧下去了。
然而對方本沒有在意一期的明示暗示,自顧自又重複了一遍:“不扶我起來嗎?”一期:“……”他深呼了幾下,“您看起來本沒有受傷的樣子,明明是可以自己站起來的吧?”粟田口一期,可不是會因為別人長到好看——即便是超出人間程度的好看。
他是不會因為這樣就失理智,結果被扒住不放的!
眼前人仰着頭,用那雙奇異的雙眸看着他,突然又不説話了,就是這麼望着他。
薄雲輕飄飄地籠上了天空,月一時間朦朧縹緲起來。
坦白説被這樣好看的人專心看着,是一件極大的滿足男人虛榮心,並且大力洗滌了眼睛的事情。
一般情況下讓人這樣被看着,大概一句話不説都可以安靜的待很久。
但是一期現在半點沒有這樣的念頭,也不想想眼下是個什麼奇怪的情況。
事實上,他已經有點想人生第一次不負責任,原地閃人了。
一期:“您……”他蹲下身,與對方保持了視線平行,想着還是再掙扎一下嘗試着處理吧。
“不是‘您’,”眼前人仍然是這樣讓人完全摸不着套路,不知怎麼就扯到了莫名的方向,“覺很奇怪的,你用‘您’稱呼我。”一期疑惑。
“……我們難道不是完全不認識嗎?”這種情況下説敬語理所當然吧?
“哦呀,現在的話似乎是……”對方不知想着什麼,沉思片刻後就揚起一個讓陽光失的笑容道,“那就現在認識一下吧,我叫三月,三條三月。”
“啊,這裏是粟田口一期,”一期條件反地給予回應。
下一秒才反應過來不對。
“等等,三條先生您——”
“三月,你,”三月強調,並且好像有點氣鼓鼓,“我們這不都已經認識了嗎?”
“這不一樣啊三條先生——”
“三月,你。”
“……”一期完全被對方可怕的固執程度打敗了,雖然是隻有兩個來回吧,但是他看着對方的眼神,以自己的平生識人能力保證,如果他再不改口,這位一定要讓他直接喊他名字的自我中心美人,估計可以和他僵持到天荒地老。
“好,三月,”一期嘆道,“你先起來吧?”三月看起就比剛才晴朗了不少,“啊,不行哦一期,你不扶的話我好像起不來呢。”一期:“……”三月頓時長嘆一聲,眼眸垂落,眉眼間驟然浮現了愁雲,“怎麼可以這樣呢,一期?”突然遭受了指控的一期,茫然地指了指自己,“我……?”只能説幸好現在周圍都沒有什麼人路過,放眼望去只要他和眼前這位三月兩個活人。
人類裏大量的都是視覺系動物,如果看到了眼前這幅好像他怎麼欺負了三月的湖面,絕對瞬間做出了判斷,令他百口莫辯。
三月憂鬱抬眸,“我這樣柔弱的老年人被撞倒了,一期這樣的年輕人難道不應該負起責任嗎?”老年人?
一期不可置信地盯着三月好一會兒,然後驚歎地搖搖頭。
聽聽看,這説的是什麼話?頂着這樣的臉還自稱是老年人,那得有多少人該羞憤而死。
他都冒着被人指控騷擾的風險,觀察了一下據説最能暴人年齡的脖子——他也不記得自己從哪裏聽來的知識點——不也是完全看不出哪裏有年紀的樣子嗎。
覺不知不覺中,已經比幾分鐘前成長了不少。
一期嘆着氣,完全不想在這細節上糾結着,無力地對準了重點道:“不是,我、我完全沒有撞到您——”發覺了三月的眼神,他莫名練地迅速改口。
“——你,我真的一點都沒有碰到吧?”
“我懂了,”三月垂下頭,往後縮了縮,“一期果然是不想負責啊,撞到我這件事。”一期有那麼一瞬間,自己都覺得自己壞到不行了。
“關於這件事,我覺得我們可以再討論一下——”然而三月只是垂眸盯着眼前路面上的那一小道縫隙,好像已經被傷透了心,完全失去了與一期説話的想法。
一期又到自己的良心被狠狠刺痛了。
怎麼回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