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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旗牽過秦瀾的手,握住下熱氣蒸騰的大,問道:「我的雞巴大不大?長不長?硬不硬」秦瀾只覺得手心被灼熱的燙得心頭髮慌,卻又不敢撒手,勉強虛握住,囁嚅答道:「大……好長……很硬……」晉旗扶着她的纖纖玉手上下擼動,繼續問:「跟你的姘頭比起來,你更喜歡誰的雞巴?」委身多年的情夫當面,終究是羞恥心一時佔了上風,面對如此骨的問題,秦瀾漂亮的臉蛋憋得血紅,低着頭沒有做聲。
可被不停捏的右上立刻覺到那隻大手正在不斷加大氣力,五手指都深深陷入了膏脂肥的中。
秦瀾右被緊攥得隱隱生疼,口緊繃呼困難。
好在她身為豪門貴公子的情婦,一向心思靈巧,善於逢。
她依舊沒有説話,但是開始主動握緊手中的,乖巧地來回擼動,用行動來討好晉旗。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當注意力轉移到這雄壯的男生殖器官上,她才驚訝地發現,儘管練過鋼琴的自己算得上五指修長,卻無論如何用力也做不到單手環握住柱,奮力張開的虎口只能圈住四分之三的身。
秦瀾暗自咂舌,心頭亂跳,忍不住抬頭看了晉旗一眼,索雙手齊上,認真地侍起這規模驚人的陽具。
看出秦瀾對自己本錢的驚歎,晉旗也不能免俗地得意一笑。
忍耐多時的晉旗心中盤算,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調理仇人的這位巨情婦,先不管不顧痛快釋放一下自己積攢許久的才是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
他抓住秦瀾的胳膊,示意她起身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剛才那個問題對你不公平,應該先讓你切身體會一下,才能得出公平的結論。」晉旗的微笑在司徒宣眼角的餘光裏顯得相當可惡,雖然他忍耐着不去正眼看,但世家子弟固有的驕傲也讓他心底湧起三分怒氣。
被牽扯站起身來的秦瀾不敢反抗,邁着豐腴的黑絲長腿跨坐在晉旗身前,不用與司徒宣面對面,彷佛讓她變得輕鬆了一點。
反正我是被的,秦瀾一邊在心裏為自己開着一邊開始主動起來,頗有掩耳盜鈴的意趣。
她屈膝分跪在晉旗大腿的兩側,收腹,左手扶着晉旗的肩頭,探出右手用食中二指撥開下體的陰,高提豐,輕挪粉,將早已濕滑泥濘的口對準晉旗鵝蛋大小的紫紅龜頭,然後緩緩坐下,直到左右分開的肥厚陰把油光發亮的大鬼頭嵌入口,渾圓飽滿的黑絲大股突然就這樣懸停在半空。
只見秦瀾雙眼微閉,密的長睫輕顫不止,急促的鼻息帶着成女人的體香不停噴在晉旗的額頭。
一對怒峙高聳的雪恰好一覽無餘地展示在晉旗眼前,棗紅的嬌豔頭細如捲煙,完全暴在空氣中微微顫抖,粉的暈大小如月餅,原本細膩的肌膚彷佛不堪男人貪婪的凝視,生出一粒粒可愛的小疙瘩。
頭和暈尺寸恰到好處的搭配在一起,鑲嵌在有如堆雪凝脂一般的巨頂端,猶如傲梅凌雪,美豔無端。
不得不説就算一向自詡不凡的晉旗也有着男人免除不了的劣。
面對這具散發着極致誘惑的新鮮雌體,晉旗明顯覺到自己的興奮度超過了之前跟老婆久別重逢的時候。
不過現在可不是內疚懺悔的好時機,眼前活生香的體已經擺出隨時等待臨幸的邀請,再要緊的事也要等他後再説。
晉旗雙手把住秦瀾的結合處,不容置疑地壓着她將肥往下坐去。
堅硬如鐵的龜頭無情地將原本筆尖大小的口擴張到極致,緩慢而堅定地向深處鑽進。
雖然剛剛經過兩次高,深邃的甬道早已被大量的愛浸潤濕滑,晉旗卻覺在泥濘濕熱的軟中穿行前進頗有些廢力,生過孩子的婦人,居然不顯得鬆弛綿軟,反而相當緊緻,他不有幾分意外。
他仔細品味在緊緻包裹中披荊斬棘的快,雖不像處女那樣緊箍難進,腔道中壁卻異常的飽滿密實。
比身略大的龜頭利用愛的潤滑在前頭奮力擠開彈極好的膣,緊隨其後的卻又立即遭到四面湧出軟的報復圍裹,綿密的膣彷佛在拼命抵抗新來的入侵者,火熱黏膩,裹得晉旗渾身舒泰,慾念高熾。
很快,兩個人都覺到,不斷深入的龜頭終於受阻於花深處的一團軟之上,顯然來到了子宮口。
秦瀾之前何曾體驗過子宮口的花被龜頭直接撞擊的覺?一股電擊般的快從花深處蔓延開來,沿着嵴椎瞬間傳送到天靈蓋,得她夾緊大腿,拼命提,雙臂大張緊緊摟着晉旗,把他的光頭腦袋緊緊埋在自己前的巨中,哪裏還有一點最初拒還的矜持?晉旗從她的反應中就鋭地覺察出,子宮口的花就是秦瀾的點,他伸手往二人下體的結合處一摸,竟然還有三分之一的在外面,難怪他覺得不夠盡興。
換個悠閒點的時候,他可能還有興趣逐一摸索出歡愛對象身上所有的點,然後慢慢調。
可如今一來他急於瀉火,二來這個女人又不是他老婆,無需憐惜,他大力摟住秦瀾的肢,用力下壓用力提起,雙腿打開45度雙足駐地,桿注力上聳,大約保持兩秒鐘一記的頻率,不徐不疾,宛如打樁一般,一記一記地專注地,每一都褪出大半,每一都準確無誤地把鈍的龜頭撞到子宮口的正中心。
「嗚……嗚……,嗚……啊!!!」從晉旗對她的子宮口花發起第一記衝擊,秦瀾就失去了對自已喉嚨的管控,她肆無忌憚地發出如泣如訴的叫喊,一聲高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