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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衞連姬握住在外的簫柄,顧自動幾下,軟軟地抱怨道:「你這簫好呀,我了半天才進去的,漲死了都……」紀瞻被衞連姬這沒臉沒皮的蕩情狀徹底征服,他背過身去,幽幽嘆氣:「公主,你這都讓我不知該説你什麼好。」衞連姬佯作委屈地埋怨:「晚上你都不陪我,我想要啊,我難受……」她一邊委屈,還一邊振振有詞:「聽聞這管名簫你視若珍寶,我想着,沾了我的味道,你以後再拿起簫就能一下想起我了。嗚嗚,你看我一片好心,你都不領我的情。」明明知道衞連姬就是説得哄人的話,紀瞻還是被地心頭一顫。
他回過頭,只見她那小小的花瑟瑟地含着那管玉屏簫,一一的,可憐巴巴,不知是想緊還是在排斥。
紀瞻目憐愛之,跪在衞連姬榻前,輕聲勸:「公主不要胡鬧,這不是用來放身下玩樂的物件,快些拔出來。」衞連姬嬌傲,一口拒絕:「不,我不要。」紀瞻拿她沒辦法,按捺住心中羞赧,俯在她耳邊小小聲地哄道:「公主,要不,我給你拔?」衞連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難得呀,紀瞻能踏出這一步。
可她不願輕易放過他,繼續不依不饒:「我不要拔出來,我就要着。」紀瞻拗不過衞連姬的嬌蠻,身下腫脹得發疼,連氣呼都是滾燙的。
他不敢與她久待,也不想隨便就要了她的身子,起身請辭:「那公主自己待一會,我先出去了。」衞連姬高聲叫住他:「我不准你出去!」紀瞻無奈回頭看她,平裏一雙清明的眼,這會兒被燻得泛紅濛。
「你過來。」衞連姬輕聲喚,眸中媚意轉,一隻纖纖玉手握着那半截簫身,還在往裏緩緩送。
她扭着,嬌柔地指示他:「紀瞻,我要你像這樣我,給我快樂。」第十七章:他握着簫,把她哭了起初聽這話,紀瞻以為衞連姬是想同他歡,身下陽莖一跳。
尚在遲疑之際,只聽她又催促道:「紀瞻,快過來呀,幫我握住簫,在裏動一動,癢死了……」用簫也不用他,紀瞻默然,心裏説不出什麼滋味。
他雖不想與她隨意歡,可她若真的想要,他還是願意給她的。
見紀瞻不作聲,衞連姬弓起脊背,咬着下難耐地呻:「嗚嗚,想要高,我沒力氣動,紀瞻你過來幫幫我呀……」她面上的濃的快要溢出來,用那樣一雙嫵媚的眼睛渴望地看着他,眼底水波晃晃蕩蕩,似乎他不答應,她就會在下一刻難受到掉下淚珠來。
紀瞻心下不忍,向她妥協,也温言勸誡:「公主,用這樣的東西玩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衞連姬顧不得他説什麼,目中只有得逞之,歡喜地叫:「嗯,快過來……
我想要……」紀瞻曲膝跪在牀下,衞連姬轉動身子,自然而然地把分開雙腿搭在他兩側肩頭。
紀瞻一手托住她的,一手握住那管玉屏竹簫,古銅的簫身雕刻有高山水圖,被粉的口一點點吃進去。
他捏緊簫柄,在她裏輕輕動幾下,有水聲噗呲作響。
濕得這麼透,他也不再憐香惜玉,手上加重了力度,深深入,淺淺出,速度不快,卻頂得她湧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許是郎君天生在男女情事上就是無師自通,知道讓小娘子如何舒。
長的竹簫捅開層層疊疊的細軟,直直地深入內裏。
每一次他都到底,圓弧形狀的簫頭把脆弱的花心頂得狠狠凹陷下去,那處最致命的褶皺都被了進去。
待一陣陣顫慄的快升起,又被人無情拔出,與簫頭相接處發出噗的一聲響。
愉悦的情才退下一點,花心再次被堅硬的簫頭擠壓、貫穿,小娘子尖叫着被推上另一個至高點。
衞連姬頭一回嚐到這猛烈的幹刺,雙腿亂蹬,哭叫連連:「啊啊……紀瞻……深、太深了……嗚嗚要死了……我要被死了……」她上面那張嘴叫着快被死了,可下面的這張嘴貪的要命,內壁軟疾速攣動,花心總是死死地咬住深入的簫頭不肯丟,且咬得越來越緊,拔出都困難。
反應這樣大,裏縮得這樣緊,她應該是快要高了。
紀瞻有意取悦她,輕聲安撫:「公主,別怕,放鬆,馬上就好了。」説完按住她的身,握着簫柄在花心一下一下用力搗,直搗得榻上人顫抖哭泣,淚不止。
在一次花心又被深深嵌進圓狀簫頭時,衞連姬拱起纖,仰着細頸,掙扎着、尖叫着被他送上了極致的高。
累積的快一瞬間在身體內炸開,如水一般淌進四肢百骸,周身都被細細密密的温暖酥麻包圍了。
在他的手上,她快樂得快要死掉。
宮口湧出一波波高後的水,沿着空心的簫管,從頭部到尾端,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衞連姬咬着手背嗚嗚咽咽地哭:「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