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癲狂維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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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點44分納什·特拉維斯現在處境有點不妙。

自他走進電視演播室開始,事情就變得非常非常糟糕了,並且越來越可怕。

拉爾夫和安吉洛無疑現在已經被索頓給控制了,現在這已經確鑿無疑了。他們從背後用電電暈了他,然後把他給綁了起來,臉朝下扔到了辦公桌上。如果這還沒法讓他敲響警鐘的話,他們在給一個他們一直認為是公司老闆打完電話之後的反應就無疑會讓納什不由得瘋狂呼救了。他們使勁扯下來他的褲子和內褲,看樣子似乎是要重演一遍電影《低俗小説》裏的場景一樣。

「來吧小帥哥!」拉爾夫一邊説着一邊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把同事給推到了一邊,大笑着走到納什身後,使勁擼動了自己的雞巴幾下説道:「你還了點安吉洛,你得讓這個小夥子尖叫才行!!來吧小子,讓我們掌聲歡你的到來,來吧!為我尖叫,像豬一樣得尖叫吧!」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納什尖叫着閉上了眼睛,極力保持住一絲希望,希望很快就能有人趕過來就他離魔爪……最後肯定會有人來救他的,但他希望他們過來的時候自己的頭腦還能夠保持清醒……

晚上9點02分埃德·布倫斯在睡夢中輕聲嘟囔着,自從上次起牀後連續30個小時不間斷地處理危機已經讓他筋疲力盡了,於是他把行動給了理查茲警官指揮,然後把打算打個小盹,好給自己充會電,清醒一下腦子。但不幸的是他的這次睡眠一點也不安寧,他現在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噩夢,他發現自己被鎖鏈給鎖了起來,無助地吊在了一鍋滾燙的沸油之上,他的對手索頓則無情地嘲笑奚落着他,而他還不得不強忍着展笑顏。

「可憐的老埃德啊,」索頓醫生冷笑道,「真是咫尺天涯啊,你本來可以抓住我的,可以毀了我的所有計劃……不過你可真是太蠢了,沒能把所有線索都聯繫到一起。」

「什麼線索?我不明白!」埃德在鎖鏈中使勁掙扎着,拼命大喊道。

「哇!哇!我不明白!」索頓嘲道,「你為什麼不對着我哭得淚成河呢夥計?」説着他按了一下開關,起重機鬆開把埃德扔進了油鍋裏,「你能理解我嗎埃德?呵呵呵呵!我給你一整鍋的理解,現在死吧!溺死在自己的無知裏吧!」埃德漫無目的地亂揮着手臂,無助地沉到了油鍋裏,灼熱熔化了他身上的鎖鏈,但不知為何並沒有傷害到他的身體。不過不幸的是現在他完全無法呼,埃德越沉越深,沉入到了黑暗的深淵當中。他伸出手去,極力想要抓住任何能讓自己浮起來的東西,他在沸油裏看到了所有人——他手下的警察以及市民們。他們全都臉朝下漂在污濁當中,盡數溺死,和自己一樣。

「水!」埃德驚恐地直起身子,大口地氣。他的頭髮已經被汗水給完全打濕了,眼睛因為恐懼睜得大大的,他幾乎可以覺到體依然充斥在自己的肺裏。更糟糕的是,有一些低沉的話語從他的潛意識深處傳送到了腦海之中。

「傾盆大雨……用肥皂洗掉……渴慕知識……遊行中遇到了大雨……全都沖掉了……淚成河……橋下之水……」埃德突然拍了一下腦袋,「是水!他嘲笑我的那些話都是在告訴我他所在的位置!」他搖了幾下頭,然後忍不住狂笑了好幾分鐘,「哈哈哈哈!該死的!看來打個盹清醒一下頭腦真的很有必要呢!」隨即他站起身來穿上外套後朝門外走去。

「索頓你希望這次較量能夠一對一的進行,現在我的手下都分散在了城市各處,帕金森醫生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了,看來你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布倫斯警長這樣想着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發動汽車衝出了車道。

「不過無論如何,索頓,讓我們今晚結束這一切吧!」晚上10點26分當索頓醫生走進房間時,芭芭拉動得差點跳了起來,她站起身來把左手背在了身後,然後興奮地叫喊道:「嘿!t醫生!你回來了!嗯……怎麼樣了?你把決戰的一切都準備好了嗎?」雅各布揚起眉聳了聳肩,繼續走到自己糊里糊塗的同夥身邊,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裏。

「大體上都差不多了,只要再做一兩個小調整就準備好了。」説着他做了一個鬼臉並捂住了口,「喔……覺有點緊張,我想我不該吃那個七層玉米煎餅當晚餐的。」芭芭拉皺着眉頭走開了,「得了醫生,我們都知道這不是玉米煎餅的問題,是你心臟上的問題!我得帶你去看醫生,或者更好的辦法是,我給你請個醫生過來——」

「好了好了芭布,不談這件事了。事情會按照計劃進行的,我已經搭建好了舞台而且也希望事情能夠了結。你知道的,有句老話叫做『大幕已開,怎能終止!』現在……振作點吧芭芭拉!我們已經沒有多少事情要做了,而準備的時間倒還很充裕呢!」説着索頓微微皺起眉頭思索了一會兒,低頭看了看錶,然後點了點頭繼續説道,「沒錯,準備的時間還很充裕。」芭芭拉聽後卻撅起了嘴巴:「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親自做這件事!我的意思是,醫生小姐本來都已經是我們的掌中之物了,但我們卻讓她給跑了!我們應該直接幹掉她,然後結束這一切!」

「不!!!」雅各布聽後突然怒視着芭芭拉咆哮了起來,在他的注視下女孩立刻就退縮了,「我的整個計劃都圍繞着她呢!她就是計劃本身!一切事情都不能干擾這次計劃……一切!聽明白了嗎?」

「遵……遵命主人!」芭芭拉連忙點了點頭,哽咽着回答道,「我全都聽您的!」

「很好,我很高興你能明白,現在……你在背後藏了什麼啊芭布?」淘氣的護士愣住了,回答道:「我背後?哦,沒什麼……什麼也沒有,」看到主人皺起了眉頭,她趕緊嚥了口唾沫,繼續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我開玩笑的,哈哈!這是個……嗯……是個驚喜!」

「驚喜?」索頓雙臂叉在前複述了一遍,然後突然又暴地一把抓住芭芭拉的脖子,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歡驚喜的,親愛的芭芭拉!」他的表情轉眼間又突然變得興奮了起來,動着給了芭芭拉一個吻,然後鬆開了她。

「我真是太喜歡了!哦!真是太讓我興奮了!我真想知道這是什麼樣的驚喜啊……是好還是壞?啊……這個懸念可真是勾我的胃口,不過我還是得等等,我覺得這樣會更有意思。」[p=null,2,left]「沒錯~,我希望你能夠喜歡,」芭芭拉微微一笑道,醫生走開後她輕輕呼了口氣,然後從背後掏出槍,臉上出了惡的微笑。

「不過不管你喜不喜歡這個驚喜主人,起碼我會喜歡的!等這一切結束之後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但我絕不會容許他們把主人您從我身邊帶走的!」晚上11點43分艾維把車停在了通往市水庫的路邊,下車朝大門走去。正如她所料大門敞開着。她深一口氣,然後鼓起勇氣從主樓的一側悄悄溜了過去。遠處一盞燈正招引着她,而且不出所料,果然有一輛車停在這片區域的盡頭,就在圍牆邊的排水點附近。隨着她越走越近,一種似曾相識的覺襲上她心頭,那個神錯亂的醫生甚至還放了和上次一模一樣的音樂。

「帕金森醫生,你能來真的是太好了,你來是為了再次對我提出毫無據的指控好讓我被學校開除嗎?哦等等……你已經這樣做過一次了不是嗎?」雅各布·索頓醫生坐在紅龐蒂亞敞篷車的座位上向她喊話道,整個過程甚至都沒有回頭。

艾維嘆息道:「聽着索頓醫生,我已經為此向你道了上千次歉了,我知道……我錯怪你了,我錯信了別人的話,然後得出了錯誤的結論——」

「你當時指責我和學生有染,」索頓打斷了她的話,然後轉過了身子面對着她。看到他的樣子後艾維不由皺起了眉頭:他打扮的和多年前的那天晚上一模一樣,依舊穿着當時穿的花呢夾克與長褲。「兩個沒能在我課上及格的傻瓜打算引誘我給她們更好的分數,我拒絕了她們,然後她們就開始了毀掉我整個教師生涯的後備計劃。她們告訴你,我想把她們帶到這裏來潛規則她們,她們知道你是個多麼古板的人,而且也知道你知道了這種事後肯定會帶讓學校裏的保安和警察來抓我好盡你作為公民的義務。」他説着嘆了口氣,「你果然照做了……當我反抗那兩個壞女人的時候,她們在圍觀人羣面前撕破了自己的衣服,並且造謠把我説成了是壞人。」艾維至今對那件事還記憶猶新,當她帶着學校保安們出現的時候,凱蒂和莎拉看起來是如此驚慌如此害怕如此以至於她都沒有費心去聽以前教授的辯解。

直到後來在審判的過程中,他用當晚剛開始時機智錄下的對話揭示了這兩個女孩狡猾的本,這時她才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大學立刻開除了那兩個女孩並讓索頓回到了工作崗位上,但是對他名譽的損害已經難以挽回了,一年後索頓從學校辭職開了自己的私人診所。多年以後他們再次相遇時,索頓表現得倒是非常友好,好像一點也沒有記恨她的樣子。但現在看來,他對她的恨意似乎比自己所意識到的還要更深。

「當然了,」索頓一邊輕聲説着一邊打開車門從車裏滑了出來。「你並不是讓我蒙羞的始作俑者,所以我倒真的不能怪你,你只是個被利用傻子而已,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年輕的莎拉和凱蒂·米歇爾。坦率的講,考慮到她們是怎麼利用你的,我很驚訝你居然不像我那樣怨恨她們!」

「好吧,呃……沒錯,我很生氣她們當時那樣利用我,」艾維坦承道,説話的同時她一直在繞着汽車轉圈,試圖和這個不斷靠近自己的瘋子保持距離。「審判結束後我本來想要質問她們的,但是在你放完錄像帶後她們就消失了。」

「哦,你説她們兩個嗎?」索頓邊説邊大聲敲打着汽車後備箱,當後備箱蓋升起來的時候艾維驚呆了,裏面出了兩個被繩子緊緊捆着的金髮女郎。她們的臉上都塗上了一層鮮紅的胭脂,頭上繫着一頂粉紅嬰兒帽。嘴裏還都含着個小嘴,即使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她們依然在輕輕着。

「你很幸運帕金森醫生,我設法找到了你的這兩位老同學,並且『説服』了她們來參加我們這次的小聚會,很有趣是吧?」然後他把手伸過去拿出了她們嘴裏的小嘴,她們立刻醒了過來。

「凱蒂?莎拉?我的天吶!他對你們做了什麼!?」艾維驚恐地問道。

「是媽媽嗎?」凱蒂説着微微皺起了眉頭,「艾維媽媽……布溜布溜布溜布溜……嘻嘻呵……嘻嘻嘻……我要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要爸爸!爸爸!我要爸爸!」莎拉則在綁繩中使勁扭動着,當發現沒人搭理她時,她撅起了嘴,眼裏噙滿了淚,然後尖叫着可憐巴巴地大哭了起來發着脾氣。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幾秒種後凱蒂也哭了起來,索頓翻了個白眼,又聽了幾秒後砰的一下把後備箱又放了下來。

「我想她們現在應該已經明白了,」神病醫生笑着調侃道,「接下來艾維……在我們討論問題的核心之前你還有疑問要解決的嗎?」

「不許動!!」就在此時布倫斯局長手握左輪手槍咆哮着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他走上前,一邊上着膛一邊對着自己的獵物笑道:「慢慢把手舉起來索頓,然後再幫我最後一個小忙,給我、給我、給我……試着拘捕,試着逃跑,或者試着反擊,總之給我一個藉口,好讓我把槍裏的子彈全都進你這個有病的腦子裏,然後把你永遠埋葬在地底下!」

「哇哦哇哦!」雅各布一邊將雙手舉過頭頂一邊假笑道,「有些人上了年紀之後倒是變得兇狠到可怕了啊!真的很不錯啊局長……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查爾斯·布朗森、還有謝朗普·霍華德的集合一樣!(以上三人均為美國知名西部警匪片主演)」

「閉嘴,你這個臭蛆!」局長怒吼一聲,用槍托狠狠地砸了一下索頓的前額,把對方砸得跪在了地上。「等我把你關回警局的時候你想説什麼笑話都行。」説着他不笑出了聲來,然後後退了一步。一手拿着槍,另一隻手則去拿手銬。

「面對事實吧索頓,你玩了,我終於把你給到我想要你待的地方了!」

「真的嗎局長?」索頓擦着額頭上的血跡咧嘴道,「好吧,從我這個角度來看,我想恰恰反而是我把你給到我想要你待的地方了。」愛德華·布倫斯聞言低頭看向自己所站的人行道,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正站在用白粉筆畫成的叉號上面,不下意識睜大了眼睛。然後他聽到了一聲巨響,緊接着他口一陣劇痛,向後退着跌倒在了地上。然後又是第二聲槍響,這次擊中了他的肩膀,第三槍則打到了他的大腿上。他重重摔在了地上,口中呻着吐出鮮血,極力試圖保持清醒。

「不!!!!!!」艾維尖叫着跑向倒下的警察,「長官!不要!拜託堅持住!」她的雙手徒勞無助地絞在一起,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她聽到了索頓的笑聲,她彎撿起地上的手槍,抬頭看向索頓。

「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做到這種事的?」

「怎麼做到的?」索頓微微皺起了眉頭,聳了聳肩,「嗯……這是個秘密,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是那種喜歡在看到書的高部分就直接跳到結尾看英雄是不是還活着的人,我喜歡提前知道結局,這樣我才能決定是否要費時間讀內容,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我給了你和局長充足的線索把你們引到這裏來……不過問題仍然在於你到底會不會真的出現,所以我提前讀了這個故事。」

「嗯?什麼故事?你在説什麼?」艾維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這個故事,」索頓説着笑了起來,「你知道的,一直等着追更可並不容易呢,作者又懶又不擅長寫作,還總是喜歡抱怨『沒有足夠的時間寫』,然後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玩電子遊戲上面。唉~就我個人而言,我覺得他把結局搞得有點倉促了,試圖把所有沒有完結的部分都打在一塊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哈!

生活其實既不平穩也不美好,相反它充斥着混亂和未知!」這時他又一次轉變了情緒,臉上擺出了一副嘲諷的面容指着地上那個血跡斑斑的叉號。「不關怎麼樣,在前前後後閲讀了這個故事之後,我預知到了局長會出現,所以我提前做好了計劃,我親愛的芭芭拉就躲在大樓頂拿着一把狙擊步槍等着他,快説『你好』芭布!」

「你好,芭布!」對方從樓頂站了起來,揮舞着手臂喊道,索頓一邊放聲大笑着一邊朝她的口開了一槍,她應聲砰得一下倒在了地上。艾維再次尖叫了起來,被如此隨意地發生在自己周圍的大屠殺給徹底驚呆了。

「你……你這個惡魔!你殺了她!她可是你的情人吶……還是你最忠實的夥伴!你到底為什麼要朝她開槍?!?」索頓把空彈殼從槍裏彈了出來,換上了一個新彈殼説道:「因為嘛,親愛的艾維,她打算下一個就殺了你。她就等着你站起來,這樣她就能把幹掉你了……或者,如果情況變得更糟的話,一旦我把她從上面叫下來,她就會近距離打爆你的腦袋。」他説着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她打算違揹我的意願殺了你,來阻止我完成我宏偉計劃的最後一部分。」

「好吧!」艾維怒吼着站了起來,「那你的宏偉計劃到底是什麼呢?你投入了這麼多時間和力的宏偉計劃到底是什麼?你到底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啊!!」

「哈哈!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問了呢!」説着索頓走近艾維,把槍對準了她的口,然後又轉手放進了她手裏,慢慢地向後退去。

「用最簡單的話説,親愛的帕金森醫生……我想要你……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