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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譜晚餐,我則煮了點面。
吃過東西我洗漱了一下到了二樓的客廳,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母親則在兒的房間裏陪着他玩。直到哄着兒睡下了,母親才走出他的房間,徑直回自己的卧室然後就進了浴室。我則跟進了她的卧室坐在牀邊等着她洗浴好,我要給他做睡前的按摩,這可是昨天説好的。
因為上午剛剛做了頭髮,做了全面的護理,所以母親沒有洗頭髮在晚上的時候,也就免了探試頭髮了,於是她一走出來,我就示意他到牀上趴好,我給她按一按。
「你也累的了,陪我跑來跑去的這兩天。。。。。。」
「我不累!「我示意她快點按我説的做。」母親只好順我的意趴在了牀裏,雙腿伸直,下巴墊着雙手放在枕頭上接收着我的服務。我邊按邊和她聊着天,開始她還總接着我的話説幾句,過一會就沒聲音了,等到我在也的上按的時候,她便再次睡着。我本想給她蓋上毯子然後便離開,可當目光掃過母親在睡裙外白晰豐美的大腿便有些不淡定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母親蓋好了毯子,而我自己也沒有離開,而是關了燈也躺進了毯子裏受着母親的氣息和温度,心跳如第一次和女孩子上牀時的情形。
我側過身子,離母親越來越近,最後緊帖在了伏在牀上睡着了的母親身邊,一隻手掌着了魔一樣搭在了母親上,而後向下,翹豐滿的部隔着一層絲質布料都能受到緊實的,再向下滑了一下便到了睡裙下襬的邊緣,我呼都有些急促了,一咬牙把手滑到了母親在睡裙外的大腿部位,頓時一股柔柔滑滑的觸從指尖傳來,我動得真想一下將手滑進母親的睡裙裏面。母親似是有所驚動,身體動了兩下,我立時收回了手,重新躺好。。。。。。
八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室中光線昏暗,正是剛剛亮天的光景,如果沒有落地的窗簾嚴實的遮住了窗子,室內該是已經明亮起來了。我看到母親不知何時已經側躺過來,臉正朝着我這邊,神態恬靜,呼氣均勻。我便也重新閉上眼睛,不想破壞這清晨的寧靜。
我忽覺額角一陣温熱,進而是臉頰,我睜開眼睛,原來是母親正手託着頭,踵部支撐在枕頭上,另一隻手則摸着我的臉,一臉的温情。
母親見我醒來,口中輕聲説着:「一晃我的九兒已經是大人了。」我抓過母親的手,進而湊過身去,探出胳膊從她腋下穿過抱住她,把頭枕到了她的枕頭上,頭便抵靠在了她的肩頭。她也放下手,重新躺好,輕輕用手臂環住我的肩。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的光陰。我童年便很纏磨母親,上幼兒園時期還要母親哄的才肯睡覺,常常是要母親抱着一起睡,但很有時候我在醒來時都找不到母親了,只有我一個人在牀上睡了,尤其是繁忙的父親出門歸來的時候,總是如此,年幼的我當時自是不明白其中原因。
「媽,你還記得我小時候你總要這樣抱着我,我才能睡的踏實嗎?」
「我怎麼會不記得。這點你和兒小時候正好相反,兒很小的時候便獨立睡覺了。」
「可是你記得有時候你會騙我的嗎?你有時看我睡着了就走了,其實你是和爸爸睡了。。。。。。只是我當時太小不太懂大人們的事。」
「呵呵,你個熊孩子!」母親輕輕拍打了下我的肩膀,「我還記得後來你就説什麼也不肯和我睡了,我也忘了從你幾歲起了。」我抬起頭問母親:「那你知道為什麼嗎?」
「嗯?為什麼?你突然就長大了一樣,連我進你房間也要敲門了。」
「我告訴你,你不能打我。」我支撐起身子,把嘴巴湊近到母親的耳邊説了幾句悄悄話。
沒等我説完,母親便用力推開我,進而轉過身去背對着我並把毯子蒙在了頭上。
我對母親説了什麼?是10多年前的事,那時還沒有兒,我應當是7歲的時候,那一年我再也不讓母親抱着我睡覺了,再也不讓她給我洗澡,因為我在那一年有了意識,對男女之間的事有了最初的一點認知。而這些的與之前幾個月內兩次我半夜醒來發現哄我睡覺的母親不在身邊有關係。
第一次,我醒來時天沒有亮,我牀頭的小燈被調成了最暗的一點微光,我發現母親不在身邊了。我爬起來叫了兩聲,沒有人回應。我於是到了客廳,進而下了樓,樓下除了洗手間的燈光明亮,一間卧室也有微光,光是從門縫傳出來的,門沒有關緊,更沒有上鎖。我當然知道那是父母的房間,當時我們家還沒有後來那麼大的房子,只是一個複式。樓上只有我的卧室和一個小雜物間,樓下則是一室一廳式的裝修。我小聲叫了聲媽媽,走向透着微光的卧室那裏,我知道父親這些天出差了,雖然有説這兩天就回,可我睡覺時父親還沒有回來,所以我想只能是媽媽在那裏。
當我輕輕碰了一下門,想看媽媽在做什麼的時候,我透過比先前拉得更大了些的門縫,看到斜對着門的大牀上,有兩具赤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藉着牀頭昏黃但也不算很暗的燈光我清楚看到那正是父親的臉,此時正伏在母親的上着她柔的房,而一雙大手則反覆在母親的大腿和部上游走。而母親則顯得有些難受的樣子,嘴巴輕輕張開着不停的着氣,年幼的我不知道這是做什麼,但卻如同本能般的被眼前的情形引了,卻忽然想起幼兒園裏的一位同學曾説起過同樣的事,並對老師説他爸爸告訴他是正在牀上給她媽媽治病,並且説治病的時候不能被人打擾,也不要和別人説,不然就治不好了。我記得老師神情有些奇怪,而後也説是在治病。此時我一下便想到了這是父親在為母親治病,我不能打擾,不然就治不好媽媽的病了。我就想該把門關上,我在關門的時候卻也忍不住好奇心多看了一會。就見父親的從母親的部漸漸吻向了腹部,進而忽然就把頭埋向了母親的雙腿之間,而母親此時卻抬起了身子,並用手推着父親的頭,腿也閃避着,似是不太喜歡父親這樣,口中似是和父親説着什麼,而父親則在笑着,並起身壓倒了母親,兩人在牀上嬉鬧糾纏在一起。我則把門輕輕關上了。
這件事過了很久,我從未和外人説起過,因為我怕向那位同學説的那樣母親的病治不好了。一直到幾個月後,我上了小學一年級,一次午休的時候,我和兩個同學跟在一個高年級同學的後邊,去了學校的一座小假山後邊看高年級同學偷來的漫畫。我是第一次看到那樣的漫畫,裏面的人多數時候是光着身子糾纏在一起,有時就和我所看到的父親和母親在牀上做的事一樣。高年級的同學邊看邊笑,還向我們解釋着,説這是在造孩子,這樣就能懷孕生娃了,我們就是父母親這樣做才生出來的,並説做這種事很舒服、很,説這是做愛,等我們長大了都要和他們一樣。。。。。。
我頓時就懵了,種種關於此的回憶在腦子裏回放了一遍,以我年幼的判斷力審度了一番後,我似是明白了些什麼,懵懵懂懂的,我的意識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覺醒,而多天以後的我看到的情形證明了我的判斷。
又是和前一次一樣,半夜醒來母親不在我身邊,我下了樓再次透過門的縫隙看了父母的牀間私密。這次我能看到,和上次有些不同的原因,上次是他們久別勝新婚,忙亂着親熱沒關嚴門,這次則因為那個門的暗鎖壞了,還沒來得及修理,鎖舌一直退不回去導致門便一直關不嚴。而這次我看到的情形則是,父親正伏在母親身上,股在母親的雙腿間劇烈地起伏着,母親則仰躺在父親身下,一雙修長的美腿勾在父親的間,手則牢牢抱着父親的背,口中則不時地發出急促的卻低低的叫聲。這情形和漫畫書的一樣,我想到父親此時也一定和漫畫中一樣用自己那個東西進了母親那裏在運動,進而會出一股東西來。
父親的速度變的很快,口中也在叫了起來,進而停下來不動了。之後母親忽然推開父親有些急的説:「你。。。。。。怎麼在裏面了?沒有套套了,説的別在裏面啊。。。。。。」
「對不起,老婆,我給。。。。。。我給忘了。會不會真的懷上啊?」父親有些傻里傻氣地説着(這是我後來的看法,傻里傻氣)母親在父親的前打了兩下,然後還嗔怪着説萬一懷孕了怎麼辦,一個九兒就夠她累的了,再多個小的可照看不過來。父親則有些自責地説他馬上去買藥,之後便開始穿衣服下牀。我則在這時轉身回了樓上。漫畫書上的內容和高年級同學的解釋得到了真切的驗證,父母在牀上不是在治病,而在做愛!我從此也有了很真切的男女意識,知道了害羞,但再也不願意和母親同睡了,也不讓她幫我洗澡了。
説完了童年裏的一點回憶,再回到現實中來。我剛才在母親耳邊説的便是我曾無意間偷看到了她和父親牀間秘事,從而才有了男女意識。
母親羞急地躲進了毯裏,我則慢慢把毯子揭開,湊過頭去看母親的臉。
「看什麼,你個小孩子,小時候不是什麼都看到了?」母親嗔怪着,但不是真的生氣。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她在有意識地和我配合著適應「戀人」這一層關係,她在相同情境下會是什麼樣的表現,我想她絕不允許我侵犯她的尊嚴吧。現在能這樣面對我,説明她已經在漸漸的在接受一些事情,或者説在慢慢拋卻着一些東西。
這對我來説是非常好的信號。
我對母親的嗔怪的回應則是吻!我一下子吻上了她的,就和昨天坐雙人木馬時一樣,我從身後探着頭吻上了她,母親稍稍掙扎了一下,再次配合著我如同情侶一般熱吻起來。而這次我卻吻的更加的貪婪和無所顧忌,我很清楚我要一步步的撕掉母親的心理防線,就得一步步的得寸進尺,我將舌頭探進母親的口中,同時吻着她柔軟的雙和濕熱的得香舌。母親初始是被動的承受着我的熱情,片刻後也被我所染,輕輕回應着我的吻,身體也緩緩轉過來,雙手攬在了我的頸後。
我的手不安份地在母親背上愛撫,最終繞到了她的前,隔着一層絲質睡裙起那誘人圓鼓的雙峯。手在碰觸到那柔軟不失彈的峯的一瞬,我的呼急促起來,雙離開母親的口,了口氣便再次堵上了她的嬌。手上的動作則更顯熱烈,並不在滿足於隔着一層布的接觸,而是迫不及待地從睡裙的下襬探了進去,那飽實而柔滑的幾乎讓人興奮到眩暈,我用指縫夾了幾下那實的尖然後把手換到了另一側的峯上。母親的雙並不碩大,卻也不是貪,飽滿且有彈。
我的嘴巴開始在母親的脖頸間狂吻,些時我已經把原本設想的循序漸進的冷靜風度完全拋卻到了雲外。母親的狀態也在慢慢被點燃,呼氣凝重起來。我完全把母親壓了身下,進而一把掀起她的睡裙下襬向上推起,微顯隆起的小腹下方緊貼着黑底褲的邊緣有一處紫的花瓣紋身一直向底褲內延伸。我伏下身吻在那花瓣上,進而一路向上直取那白的峯。橙子形的雙微微有些下垂,卻是白飽實,我彷彿回到了嬰兒期,撲在母親的房上貪婪。。。。。。
「九兒。。。。。。」母親忽然用力推着我的頭,「別。。。。。。先別這樣。」聽到母親的聲音,我不捨地跪起了身子。母親坐起身,整理一下睡裙,然後雙手在臉上自下至上抹了一把,而後抱着雙膝坐在那裏,頭埋得有些低。
我緩了一緩冷靜下來,坐到她身邊,輕輕抱着她的肩。
「九兒,我還是沒準備好。而且。。。。。。而且現在也不是排卵期,做了也。。。。。。」我點點頭,我知道母親還是心理上無法邁出擺忌的一步,是不是排卵期只是次要的原因。
「你那裏有一個好看的刺青,我才知道。」我輕聲問道。
母親抬起頭看着窗子的方向説:「生兒的時候那裏留了個刀疤。後來做了幾次光子膚的護理,已經不明顯了,可我總是下意識的往那裏看,後來索就去紋了這個,母親對我再次出了微笑,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很漂亮!那我出生的時候呢?「」你出生的時候是順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