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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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她的手上拿着一個掃帚,穿着醫院裏面的制服,她的身份不言而喻,想必應該是這家醫院裏面的保潔。
“我的兒子一直在這家醫院裏面治病,我跟老爸拿着退休的低保工資,是仍然入不敷出,於是我就決定在這家醫院裏面打工,順便照顧照顧我的兒子,我記得當年有個女人和我的兒子是同一間病房,我看了你們給的照片,就是她。”保潔人員回憶起那段子,然後開始慢慢的闡述。
項桁扶着這個女人坐在了醫院的椅子上,他覺到女人的身體已經漸漸的老去,似乎已經承擔不起這份工作了。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弱勢羣體,他們需要的是金錢,需要的是關心,但需要一個能夠長期保障他們安穩生活的制度,可是顯然還沒有到達那個層面。
“一間病房裏面大概有七八個病人,每一天護士都會把藥送到他們的手中,然後看見他們吃下去後才離開。照片中的那個女人十分的奇怪,每一次護士看他吃完藥之後他都會去衞生間,好長一段時間才出來,也不知道一個人在裏面做什麼。”保潔説道。
“那你是不是也懷疑她本就沒有把那些藥吃進去,每一次長時間待在衞生間裏面,就是為了把那些藥給吐出來,或者是一種特殊的方式處理了?”項桁問道。
“沒錯,我當時就是這麼認為的,因為我在地上發現了黃的藥丸我認得,因為我經常給我的兒子買那種藥,一顆藥八塊錢,每天都要吃六七顆,別説多麼的昂貴了!當時看着那麼一顆藥掉在了地上都覺得很心疼,可是轉念又想到這顆藥為什麼會掉在地上?而且每一次有人出來的時候,我都會進去打掃衞生,所以我清楚的記得當時從衞生間裏面走出來的就是這個女人,後來我向醫院裏面的領導反映了這個情況,但是他們並不相信。既然他們都不相信,那我也不好再多説什麼,所以我就專心幹我的本職工作。”保潔説道。
☆、第60章這位保潔的出現對於眾人而言無疑是至關重要的,可是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直接證據的缺乏,不可能只憑保潔的一面之詞,就能夠證明李林並沒有患過神病。
“我回去的時候把證據整理一下,不過我有一個建議,但是隻當做參考。”湯姆森説道。
“什麼建議?”項桁和謝褚雲同時磨叨,無形之中早已經形成了無言的默契,他們兩個相視一笑。
“拜託兩位,這個時候就不要餵我再吃狗糧了。我們現在找不到直接的證據,但是可以去創造直接的證據。現在李林已經被保釋回家,我們可以嘗試利用她的心理,然後讓褚雲去偽裝成謝川出現在她的面前,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湯姆森説道。
“我覺得這個辦法很好,有的時候人的主觀世界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們會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而且褚雲和他的父親那麼像,就連唐伯有時候都會認錯。”項桁説道。
謝褚雲點點頭,的確很多人都説過,他跟父親在很多層次上都是相似的,尤其是氣質。
“你還記不記得曾經你父親去世的時候穿過的衣服?”湯姆森凝視謝褚雲,期待他給出肯定的答案。
“我記得當時父親穿的衣服,那個時候我去認…然後在警局裏面看到了父親的遺體,我記得那件衣服。”謝褚雲説道。
“因為當時父親是剛剛下班回家,所以他穿的是廠裏面的工作服,我覺得可以詢問一下唐伯,他應該也有一樣的。”謝褚雲説道。
“那事不宜遲,我們就去找唐伯吧!”項桁説道。
“那你們去吧,我現在回律師事務所,先把得到的資料整理一下,有什麼消息再給我打電話吧!”湯姆森説道。
“沒問題。”三個人就此分道揚鑣,項桁和謝褚雲去找了唐伯,唐伯也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工作服,因為這是曾經他和謝川的記憶。
“這套衣服我已經很久沒有穿過了,記得上一次穿還是十五年前的時候。這套衣服包含了我太多太多的回憶,不過你們真的要這麼做嗎?”唐遠征問道。
“我們現在所有的推斷只能夠處於懷疑階段,並沒有實質上的證據可以去佐證。現在李林已經被保釋,如果在沒有實質的證據出現,那麼這個案子將會走向敗訴。”項桁説道。
“我覺得如果要實施這個計劃,必須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夜晚的人是最脆弱的。首先可以通過聲音去營造一種氛圍,對了,家裏面的鑰匙你還有嗎?”項桁問道。
“我有。”謝褚雲點點頭。
“而且這件事情光有我們在場還不行,還需要一個直接的證人,所以我的建議是找一名警察。”項桁説道。
“可是警察會同意嗎?”謝褚雲疑惑的問道,警察每天那麼忙,恐怕沒有人會答應。
“我回來給我姐姐以前的下屬打個電話,看看他們中有沒有人有時間能夠做這個證人,等一切確定下來,我們就正式實施這個計劃。”項桁説道。
謝褚雲點了點頭,他突然覺到天氣有些燥熱,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外部原因,他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廚房裏面的冰塊,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小時候。
“褚雲,你等一下爸爸,爸爸進去給你拿個冰,你就在這裏乖乖的待着。”當時年紀很小的,謝褚雲站在爸爸工廠的門口,他們兩個之間隔了一個鐵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