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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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行卡我是忘記拿走了,這也算是虛驚一場!”謝褚雲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這麼多錢好歹也是項桁打拼了多年所得,如果因為自己的過失而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會一輩子都過意不去的。
項桁默默的收下了這張卡,他知道那段最危急的子已經過去了,這張卡如果再放在謝褚雲的手中,反而是一種負擔。
“其實以前在美國的時候,我就想要自己買一個鄉村的房子,這樣閒時無聊還能種種地。”項桁説起自己曾經的願景,眼神中充滿了温柔。
“那你後來是怎麼決定回國的呢?”謝褚雲問道。
“後來主要是因為我的姐姐回國了,他當時進入了警隊工作,並且需要一名心理醫生協助偵查案件,當時我也沒有什麼事,於是就自告奮勇的回國,沒想到這一回來就已經待了這麼多年。”項桁説道。
“那你是幾歲的時候讀完博士的?覺你的履歷超級能打。”謝褚雲仍舊很好奇,孝恆今年只有二十七歲,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一般讀完博士都要三十歲左右了。
“我小學的時候跳級了,中學也跳級了,只有高中和大學是好好唸的。”項桁説道。
“我真的很羨慕你們這種天才,哪像我光是小學就讀了七年!”謝褚雲有些苦澀的笑笑。
“我之前應該告訴過你,我小的時候遭受過校園暴力吧!其實那個時候對於校園暴力的概念還很淺薄,校園暴力是近幾年才開始行起來的一個詞,而且我是黃種人,美國那邊的種族主義是十分強勢的,白種人永遠優於一切,尤其像我這種比較聰明的黃種人,總是門門考試都能拿第一名,當然會成為他們的眼中釘,我長期被霸凌,久而久之我就不想要去學校,也是在那個時候,我開始在家閲讀一些我父親的書籍,逐漸的開始接觸到心理學的一些知識。”項桁面帶微笑,明明這是一段充滿了血淚的過去,可是他卻用極其平靜的語言表達出來。
“其實我小的時候也遭受過校園暴力,當時每個同學都有家長去開家長會,只有我沒有,老師當時三令五申的要見我的家長,可是我的媽媽就是不願意去給我開家長會,後來老師通過社區瞭解到我家裏的情況,知道我是一個沒人要的“野孩子”,儘管我的學習成績是中上游,可是老師也不太愛管我。”謝褚雲蹲在了綠的麥田中,找到了一朵紫的小花,它的枝葉已經有些殘缺,應該是被過路人不小心傷到了。
“你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關注你的嗎?”項桁問道。
“在孤兒院的時候?當時你看我的目光就很不尋常。”謝褚雲笑着説道。
“差不多就是那個時候,當時我看到了你,總覺你身上的某些特質和我很像,但是你卻走了跟我不一樣的兩條路,我是在極力的剋制自己,可是你卻勇敢的表達。正因為這種特質,我忍不住的向你靠近,直到這麼好奇逐漸的轉化為了愛。”項桁説道。
“就我這個慫樣還算勇敢嗎?如果我是勇敢的人,早就會奮起反抗這一切不公平的待遇,可是我沒有。”謝褚雲搖搖頭,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膽小懦弱的人,無論是在同學相處當中還是在生活當中,他是一個不會對別人説不的人,儘管心裏會很難過,可是他還會盡自己的努力去做到最好。
“如果換位思考,當我身處於你所處的這個現狀,我可能會崩潰。褚雲,你真的是一個很勇敢很勇敢的人,在面對着這麼殘酷的命運,卻始終能夠堅守着你的底線和原則。”項桁握住了謝褚雲的手,兩顆熾熱的心碰撞在一起,使空氣中都散發着甜美的味道。
☆、第54章“能夠認識你,這是我最大的榮幸,不過我也想問一下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郭玉明的病康復的幾率有多大?”謝褚雲問道。
“這個我也説不好,我的推測我也不確定。因為如果是這樣,剛剛在我問的時候,郭玉明應該給我一些反應,但是他並沒有,所以現在我也有些懷疑。”項桁有些為難的説道。
在心理病史上大多數都是綜合的表現,沒有一種是單獨存在的。他們相互糾結在一起互相影響着,在這個病症中可能會出現那個並重的影子,兩者之中的界限相當的模糊,想要準確的做出一個判斷並不容易。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謝褚雲問道。
“可能我們要在這裏多逗留一段時間,看看情況具體的發展。我現在至少需要七天以上的觀察,才能夠真正的確診病症。對了,你什麼時候回去拍畢業照?”項桁問道。
“我們畢業照四月份就拍完了,現在還有畢業論文,沒有答辯。所以過兩天我可能要回去一趟,然後收拾收拾東西就要離開宿舍了。”謝褚雲説道。
“需要我陪你一同回去嗎?”項桁問道,他可以想象得到當初肯定就謝褚雲一個人來上學,別的學生都有家長接送,可是他卻沒有,這種心理落差會讓人到很難受。
所以項桁並不希望四年之後謝褚雲離開學校仍然是孤身一人,他想要陪在謝褚雲的身邊。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可以收拾完畢的,你不是説要給玉明進行一個至少為期七天的心理診斷,如果半途而廢肯定會影響治療效果的,所以還是算了吧!”謝褚雲拒絕道。
“好了,天不早了,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我正好還要看一下論文,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