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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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園的地面仍然有些濕滑,這個墓地是昨天項桁買的,墓碑也是剛剛立的,一切都是嶄新的。
姐弟兩個一同選了一束憂鬱的紫玫瑰,據説這曾經是他們的母親最愛的鮮花,父親一個人在美國的時候,他就心養育了一片紫玫瑰園,縱然不説,三人都知道那是對母親的懷念。
“父親希望你一路走好,願你在天堂能夠和母親相聚,彌補你們過去逝去的時光。”項桁深深的對着面前的墓碑鞠了一躬,思來想去,他們還是沒有決定把父親的骨灰帶回美國,儘管母親在遙遠的他鄉長眠。
“爸爸,曾經我有很多不懂事的地方,也曾經讓你傷了心,我從來沒有想過離別會來的那麼快,來的那麼的悄然,來的那麼的猝不及防。在以後的歲月當中,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血濃於水,一家人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這一刻項筠真的放下了,放棄對父親的敵視與冷漠,只剩下温存的親情。
她希望遠在天邊的父親能夠聽到她心中訴説的話語,如果可以希望他們來世還做父女,希望來世能夠彌補這一世所有的遺憾。
轟隆隆——七月的天空不作美,剛剛停了幾個小時的雨,驟然間有風雲鉅變。狂躁的雨點像是不要錢一般瘋狂的砸在了地面上,幸好他們事先準備了雨傘,否則一定會被澆成了落湯雞。
謝褚云為項桁打着雨傘,項桁則抱着父親的骨灰盒,儘管天空下着大雨,可是禮節卻不能避免。
雨點打在了臉上,就像是刀颳着一般的疼痛,漸漸的大雨模糊了視線,項桁把骨灰盒安放好,最後含淚離去。
幾次回頭,最終他停在了原地,項桁撲通一下跪在了父親的墓碑前,痛哭涕,那一刻他不再是外人眼中的翩翩公子,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兒子,一個剛剛失去了父親的兒子。
謝褚雲看到項桁的這副模樣心裏很難受,他了鼻子,隨後蹲在了項桁的旁邊,幫他遮擋住頭上的風雨。
“我在,一直都在。”☆、第65章林海音曾經説過,“走人生的路程就像爬山一樣,看起來走了許多冤枉的路,崎嶇的路,但最終會到達山頂。”經歷過許多的不美好,因此才格外珍惜身邊的美好。
三年後的冬天,屋外下着大雪,白雪皚皚,銀裝素裹,穿着黑羽絨服的男人從外面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他的身上帶着些許寒氣。
“時間趕的真的很湊巧,我已經把飯做好了。”謝褚雲笑着説道,然後端上來了一盤雞尾蝦。
“小雅,出來洗手吃飯了。”謝褚雲走到小雅卧室的門口,敲了敲門,隨後一個小腦袋探了出來。
“褚雲哥哥,我…”小雅言又止,謝褚雲眨眨眼睛都知道他要説什麼。
“又遇到了不會的題目?”謝褚雲問道。
“嗯。”小雅點點頭,轉眼間她上了三年級,可能是因為曾經的底子太差,所以她有些跟不上學校的課程。
“沒關係的,不會我們就學,依然是老規矩,語文英語問項桁哥哥,數學可以問我。”謝褚雲得意洋洋的説道,最後看了項桁一眼。
“我覺得今天角可以轉化一下,我來輔導數學,你來輔導語文和英語怎麼樣?”項桁掉了厚厚的外套,摘掉了茸茸的手套,雖然剛剛是坐在車裏,可是從車裏上樓的那段時間是真冷。
“這有什麼難的,我就不相信小學英語和語文我還搞不定。”謝褚雲白了項桁一眼,他覺得自己大學生的實力被低估了,此時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證明自己的實力。
這就是他們的小生活,沒有什麼大波大,每一天都過得很平靜。
三年前的時候,項桁和謝褚雲在荷蘭領了證,他們成為了一對真正的夫夫,沒有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刻骨銘心的誓言,但是卻許下了彼此共度餘生的承諾。
“小雅,馬上就要過節了,這個寒假你想去哪裏玩呢?”項桁是典型西方教育的追隨者,他認為孩子在童年就應該是遊戲,而不是把那麼多沉重的課業附加到孩子的身上。
他是學心理學的出身,因此更加明白遊戲對於兒童的意義。
眾多學者經過研究都證明遊戲對於孩子來説是非常的重要,能夠促進孩子官,認知和身體的發展,同時也能夠讓他逐漸成為這個社會上的人,逐漸具有的社會。
可是在科學的結論,拔苗助長的面前都顯得一文不值。在教育部的極力提倡之下,很多學校都已經做出了響應,可是與之而來的就是課外輔導班的應運而生。
雖然小雅的成績在班級裏面屬於中下游的層次,但是項桁卻從來沒有想過要給她補課,至少如果小雅沒有主動要求,他是不會去佔用孩子游戲的時間。
不僅僅如此,每一次到了放假,而且褚雲都會帶小雅去旅遊去受,不一樣的風土人情。
有的時候見識決定了一個人的格局,我僅僅處於一個狹小的圈子裏,那麼只限於這個圈子裏面的人在比較,但是如果超出了那個圈子,就可以見到不一樣的人,那個時候的認知也會發生改變,或許不再會去追求單一的比較方式,而是去全面發展。
“嗯…小雅咬着筷子它實現出了思考,去年夏天的時候他們去了香港迪士尼,在去年的冬天他們去了三亞。項桁哥哥…我想出國。之前我在雜誌上看到了挪威的極光,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