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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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個是掌門印的保管者,除了步鶴清跟邢東之外,還有云宿川曾經打過道的易旼,江松師弟的長孫尹子恆和江灼的另外一個師叔李刃。
另外六個到場者雖然當年沒有得到何箕特別的偏愛,但有資格坐在這裏,論身份資歷自然也是不低了。
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步鶴清當眾擺師叔的架子,邢東也有點掛不住了,聞言呵呵一笑道:“師叔您這話説的,我要是承認了,不就等於是説我自己比少掌門還要強了?這我可不敢。平時也沒見你對他有多大的尊重,這回眼看要繼任了,您倒是殷勤的嘛。”他這話就等於直接説步鶴清見風使舵,上趕着當江灼的狗,步鶴清也急了,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道:“混賬東西,你這幅口氣是在跟誰説話?!”邢東也不笑了,斜眼看着他,冷冰冰地説道:“我父親是為靈華派立下功勞才犧牲的,就算我年輕,也絕對比你更有資格坐在這裏。我才應該問問你,擺着長輩的架子,又是在跟誰耍威風!”步鶴清二話不説,一拳頭揮了過去,雙方説到這裏竟是就扭打了起來,如此一來就鬧的太難看了,周圍的人不好再裝死,紛紛上去勸説,好不容易才把兩個人分開。
易旼跟邢東是平輩的,平時算是説得上話,他一邊費力地將人拖開,一邊説道:“兩位這是幹什麼?外面出了事,正是人心惶惶的時候,大家都是為了門派好,又何必爭執呢?更何況,這件事要不要把江……要不要把少掌門叫回來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發瘋的人越來越多,傳出去了靈華派可要栽大面子,總得有個統一的章程吧。”易旼説的話算是得體又中肯,暫時把人給勸住了,爭執的雙方互瞪一眼,各自坐了回去。
這時有人站起身來雙掌一拍,説道:“這樣,你們要是爭執不下,不如聽我説兩句吧。”步鶴清一看,見那人是江老的關門弟子孫青,便沒好氣地説:“孫師弟,你又有何高見啊?”他之所以這個態度,是因為知道這人跟自己絕對不是一邊的。
孫青平時也沒怎麼在山上,他比江灼大了八歲,十九那年才機緣巧合來到靈華派。
他本來應該從初級的學徒做起,結果就是那麼幸運被江老相中,直接帶到了江家當江灼的助理,過了幾年居然還把他收為了正式弟子,一下子就跟他們這些四五十歲的老資歷師兄弟相稱了。
這自然使得很多人覺得不服氣。孫青這回是代替江灼和江維上山守靈的,也沒什麼人跟他説話,更加不會將門派中的各種消息透給他。
也就是這回山上失常的人太多,情況實在是藏不住了,這場討論會上才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對於這種有意無意的孤立,孫青倒是泰然自若——反正他本來就話少,也正好不願意搭理別的人。這時候眼看吵起來了,便很不把自己當外人地站了出來。
孫青淡淡道:“我看二位剛才爭執的時候似乎沒把意思説清楚,所以想代為解釋一下,這樣大家也好溝通。”他的聲音就好像沒有半分情起伏似的,一板一眼地説道:“步師兄主張立刻把這件事告訴少掌門,是因為你覺得事情麻煩不好處理,稍有不慎就容易沾上一身的腥,所以急於把這個燙手山芋甩出去。這樣,處理的是好是壞便都與你沾不上邊了。至於邢師侄……”孫青的目光在邢東身上略略一掃,説道:“你雖然口口聲聲説着令尊當年的功勞,實際上自知年紀輕資歷淺,在掌門繼任之前,拼命想來點拿得出手的東西,因此打算趁着這個機會獨力解決門中弟子情緒失控之事,這才不願意少掌門在這種時候出現,搶了你的功勞,我説的也沒錯吧?”他這個人就像堵牆一樣又冷又硬,偏偏這番話説的一點錯都沒有。
其他人有的真沒聽出來,有的則是知道兩人的意思也不好點破,被孫青這麼明着一説,不大的房間裏都是一陣騷動。
孫青就差直接指着步鶴清和邢東的鼻子跟他們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已經覬覦這個掌門的位置很久了。
邢東臉上火辣辣的,強辯道:“我可沒説過,這些都是你臆想出來的。”孫青淡淡地説:“是嗎?那對不起。不過既然如此的話,我建議在場的人都發一個真言咒,證明自己對靈華派和江家沒有二心。否則現在神志不清的人那麼多,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已經瘋了,還坐在這裏開會?”他説了這話之後,也不等別人提出異議,當下掏出一張符紙拍在桌面上,出匕首劃破手指,用血在上面的空白處劃下一行符文。
孫青一字一頓地道:“我孫青願意奉江灼為靈華派掌門,絕無二心,若違此誓,當場爆體而亡。”他説完之後,手下的符咒也已經化成了灰。孫青把剩下的空白符咒往前一推,道:“各位請。”每個門派的繼任制度不同,相比其他能者居之的門派,靈華派就可以説得上是“家族企業”,當初最早就是由江家的祖先一手創辦,所學習的招式法術也都是江家的祖傳功法。
雖然因為江家一直人丁不旺,在發展期間也有好幾次由於本家沒有合適人選,而不得不讓外姓弟子接任掌門,但一般在一任或者兩任之後,這個位置依然會回到江家人手中。
現在江灼長大成人,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