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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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閨女的……”他説到這裏,氣的了兩口氣,續道:“當年我跟任慶偉打過一架,她也是口口聲聲向着自己的丈夫。她本沒拿我當兄弟,算什麼姐姐?他們家家財萬貫還是窮的叮噹響,我一點也不興趣!”王輝這一番咆哮,把周圍都給嚷嚷的一片安靜,雲宿川衝着江灼攤手一笑,江灼的角翹了翹,問道:“王先生,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這麼不看好任慶偉,要反對令姐跟他結婚?現在這一家四口人都失蹤了,有些情況你瞞着,警方就沒有線索,難道你真的希望他們再也回不來嗎?”江灼這麼一問,王輝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雲宿川給套路了。
他本來覺得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姐姐的婚姻就像心頭的一刺,讓王輝連提都不願意提起。不過案子確實跟他沒關係,現在既然開了口,似乎也沒有刻意隱瞞的必要。
王輝憋了一會,沉聲説道:“他就不是個好東西。”
“當初是我先認識的任慶偉,因為兩個人在路上開車的時候相互剮蹭,發生了一點矛盾。明明責任方在他,但是他對我的態度非常惡劣,所以我們就吵了一架。我當時回到家裏還跟我姐説遇上了個不講理的人,誰知道沒過兩個月,他們居然認識了。”這件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但王輝印象依舊很深。發生事故的當天任慶偉車裏還帶着一個女人,他把車開的飛快,活像後面有鬼追一樣,結果蹭了王輝的車。
更可氣的是,之後任慶偉竟然還不想解決問題,把責任都推到王輝的身上開車跑了,還是警從監控裏查到了他的車牌號,才幫助王輝討到了賠償。
王輝被氣得要命,沒想到再見任慶偉的時候,他就成了王素佳的男朋友,他當時認為這個人沒責任沒擔當,烈地反對,結果王素佳反倒像是吃錯了藥一樣,一點也聽不進去弟弟的話,事事向着任慶偉。
這樣的爭執發生過幾次,姐弟之間的嫌隙也越來越大,後來王素佳結婚之後,幾乎都不來往了。
江灼默不作聲地聽完了,問道:“那你説他怪里怪氣,又是為什麼?”王輝道:“也沒什麼,就是他這個人總是喜歡一些符咒神像之類神神叨叨的東西,出門都要東張西望的,簡直像個通緝犯。反正我看他不順眼,就覺得他像是沒幹好事一樣。”王輝不懂這些,説的輕描淡寫,在江灼和雲宿川聽來,都覺得既然如此,這屋裏的陣法,以及對於陰氣的察覺,都很有可能出自任慶偉之手。
或許這是個行家,只是不知道他們究竟得罪了什麼東西,以至於一家四口要這樣倉皇出逃。
再問更多的,王輝也不知道了,江灼道:“那好,謝謝王先生提供的訊息,有了新的進展我們會通知你。”他示意兩個人把王輝送下樓,自己去了這夫兩個人的卧室。
他們的卧室佈置的很簡單,一張牀,一組大衣櫃,裏面的陰氣反倒沒有客廳重,也進一步説明了這户家中的陰氣來自外部入侵。
江灼正琢磨着,雲宿川忽然招呼他道:“小灼,過來。”他走過去,只見雲宿川手裏拿着一個鏡框,接過來一看,發現是任慶偉和王素佳的結婚照。
江灼道:“你從哪裏翻出來的?”雲宿川拍了拍一邊的牀頭櫃,説道:“在屜裏面倒扣着放。”一般人家裏面的結婚照,不是放大之後掛在卧室的牆上,也應該擺在牀頭,這樣倒扣着在屜裏,倒有點偷偷摸摸的意思。
江灼湊過去跟雲宿川一起看那張照片,任慶偉和王素佳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人,不是很漂亮,但也不醜,五官氣質尋常的在街上見過一面就會忘掉。
過了片刻之後,江灼説道:“我怎麼覺得這個任慶偉看上去這麼古怪呢?就好像、就好像……”雲宿川接口道:“就好像一個死人?”江灼點了點頭。
其實按説起來,雲宿川也是一個“死人”,但是他這種死除了沒有呼心跳、不會變老以外,和普通人是沒有區別的,可以説是換了一種形式的生命延續。這個任慶偉明顯不同。
要不是他的眼睛睜着,人也被王素佳挎着手臂站在那裏,江灼簡直覺得這就是一具屍體在照相。
他見過的屍體太多了,如果刨去殘缺或者腐爛等明顯症狀來説,一具屍體跟一個活生生的人放在那裏,最大的區別就是僵硬度。
這個任慶偉站着,但是他的姿勢給人一種很怪異的覺,全身上下的關節好像是機械的一般,胳膊彎曲的角度、脖子轉動的弧度,甚至收攏起來握住王素佳五指,本沒有半分屬於人類的柔和,反倒彷彿刻意擺放出來的木偶人,乍一望去沒什麼異常,看久了十分可怖。
雲宿川和江灼對視一眼,然後江灼摸出手機,照着這對夫的眼睛拍了一張照片,之後將這張局部照片放大。
經過這樣的清晰對比,他們可以發現,王素佳的瞳孔中映出的是對面的攝像機和攝影師,任慶偉卻是目光渙散,眼珠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灰,裏面什麼都沒有!
江灼倏地站起來,揚聲道:“丁元!丁元!”丁元抱着個本子蹲在大廳裏面,吭哧吭哧地畫着整個房間的佈局圖,以便於回去學習,結果猛地聽見江灼在裏屋叫他,嚇得一股坐在了地上,又連忙跳起來,急忙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