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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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殺的,哪有人會傻到自己説自己是殺人兇手呢?”沈子琛:“……”他原先覺得江灼是個狠人,每次面對着江灼的時候,沈子琛要在心裏連着罵上七八句mmp,但現在他才意識到,江灼還是年輕厚道。真正狼滅到了一定境界,是讓人明明氣得要死,卻連罵都不敢在心裏罵,生怕對方有讀心術能聽出來。
由此,沈子琛已經被他的養父治的服服帖帖,再也不敢有半點反抗之心。
別説沈子琛,就連江灼都沒有想到沈鑫竟然能夠明到這樣的地步。沈家不宜久留,他必須趁着沈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沈家。
推開窗户往外面一翻,再用手按住窗台借力,穩定住自己的身體,江灼反手將窗户關上,縱身一躍,從二樓直接跳了下去。
雙腳着地之後,他又忍不住稍稍駐足,回頭望向某一户亮着微光的窗口。
那一眼心中百般滋味,但緊接着江灼就是一回身,不再停留,迅速離開。
此時已經是凌晨時分,街上空曠無人,江灼步履匆匆地走着,一輛出租車從他身邊經過,司機將車窗搖下來,大聲問道:“小夥子,打車嗎?”江灼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沒有未接來電,他怕把雲宿川給錯過去,一邊準備給對方撥號,一邊衝着司機擺了擺手:“謝謝,不用了。”出租車絕塵而去,不遠處傳來隱約悉的鈴聲。
江灼順着聲音一看,就見到雲宿川從那邊跑過來了,他揚聲道:“雲宿川!”雲宿川一轉頭看見了江灼,轉身向着他過來,二話不説,一把將他擁入了懷中,緊緊抱住。
江灼到雲宿川的臉埋在自己的肩膀上,對方突如其來的熱情讓他意外,但也讓他從心裏的悵然若失當中尋找到了某種可以用力留存的東西,於是什麼都沒問,也回抱住對方。
雲宿川抱了一會轉過頭來,在江灼上落下了一個綿長烈的吻。江灼的手放在他的上,兩人站在深夜空曠的街頭,看起來又安全又危險。
之前石僵鬼入侵心神,是雲宿川為了試探對方深淺而有意縱容導致的,但多少也對他的情緒造成了影響,心中滿是不安而患得患失。他親了好一會才戀戀不捨地放開江灼,手指輕撫他的瓣,柔聲説道:“怎麼樣,沒事吧?”江灼發現兩人幾乎都要作死地站在了馬路中間,一把拉住雲宿川,把他扯到人行道里面,然後衝對方舉了舉手裏的東西,道:“沒事,有收穫,你呢?”雲宿川聽他這麼説就笑了,道:“我也是。沒事,有收穫。”江灼懶洋洋地往身後的樹上一靠,瞥他一眼,道:“而且還受了點刺。”雲宿川嘆道:“知我者莫若君也,確實是這樣。這事説來話長啊。”江灼道:“那邊走邊説吧。我想再回沈家的公司一趟,把這保險箱放回去,以免打草驚蛇。咱們得趕在天亮之前把這件事幹完。”雲宿川見他拿着的那個小保險箱還是鎖着的,有點納悶:“還沒打開看,拿回去幹什麼?”江灼口氣道:“我碰見……林瓊了。”雲宿川神一凜,江灼卻擺了擺手示意他無礙,把在沈家的經歷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説話間兩人也到了沈家的公司外面,江灼的講述把雲宿川聽的神凝重,也想起了自己遇到的那一攤子事,忍不住説道:“我真是服了,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能跟何箕合謀的人都是這麼陰險狡猾卑鄙無恥啊。”江灼道:“我雖然最後也沒見到沈鑫,但是看林瓊和沈謙對他的態度,應該也是又忌憚又畏懼。”雲宿川安道:“他們既然能夠生活這麼多年,一定也有屬於自己的相處之道,你不要擔心。”江灼道:“我……”他對於林瓊的情很複雜,這個母親跟江灼想象的任何一種形象都不一樣,而僅僅是兩人如出一轍的冷硬格,也在短短几分鐘的見面中給江灼帶來了難以言説血緣牽繫之。
不可能因此原諒,但是要説形同陌路或者切齒痛恨,似乎也到不了那個份上。
江灼本來想説“我沒擔心”,但是轉念一想,反正他琢磨什麼雲宿川都知道,沒必要嘴硬這麼一句,於是道:“我自己手頭上的事情也是千頭萬緒,哪顧得了那麼多。走一步説一步吧。只不過其實我不能完全信任林瓊,如果她是騙我,那麼從她手裏拿來的東西有多少可信度,也難説。”雲宿川聽他自己都這麼説了,這才道:“其實我剛才就想説了,雖然她是你的母親,而且可能確實會有一些咱們誰也不知道的苦衷,但防人之心不可無,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你可都千萬不要輕易信任她。”江灼道:“我知道。”這麼多年沒有見面的母子,雖説又血緣牽繫,這麼多年沒見過面,對對方的格和為人也都瞭解的實在太少了,他並沒有完全相信林瓊,在沈家之所以採納了對方的建議,只是因為當時也並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罷了,如果有意外,他也可以隨機應變。
“不過我覺得她騙你的可能不大,因為在那種情況下,真的沒有那個必要。”雲宿川摸了摸江灼的臉,把保險箱接了過來:“所以我也支持你先把東西放回去,以免打草驚蛇。咱們可以再在外面下一道制嘛。你打不開,他也打不開,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