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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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直撲風中,呼地一聲大響,亂舞的灰塵瞬間被燒焦落地,何箕同時側身一閃,風夾火勢,直而來,撞在了他身後雪白的牆面上,留下了一團燒焦的印子。
與此同時,江灼猛然意識到不對勁,迅疾向後退了幾步,可還是有些晚了,何箕的身影在煙塵和霧氣當中鬼魅般出現,冷不防伸手扭住了江灼的口,直接把他甩了出去。
一股大力傳來,江灼直接撞到了牆上,牆架上的一個瓷壇掉下來,正好砸在了他的頭上,嘩啦一聲碎片灑的遍地都是,江灼額角的鮮血一下子湧出,了滿臉。
雖然目前是江灼佔了下風,但兩人手幾番,他的表現也足以讓何箕驚訝。眼看江灼一聲都沒吭,咬着牙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把額角的血,何箕冷笑道:“有點血,怪不得敢跑到這裏還偷聽。”説話的同時,他旋身飛躍,一個下劈向着江灼當頭擊去,江灼不躲不閃,只把頭一偏,這一下砸在他的肩膀上,在場的三個人似乎都能聽到骨骼相互擠壓發出來的咯吱聲。
江灼一聲沒吭,咬着牙雙手一扭,扣住何箕的腳腕向外一送,將他推倒在地,同時合身撲了上去,將何箕壓在身下,攥住他的領子啞聲問道:“你為什麼?!”何箕本來要把他甩開的動作頓了頓,倏地一怔。
這並不是因為江灼的質問,而是他突然發現,近距離看起來,這個年輕人竟長得很像他的師弟江辰非。不光如此,他身上甚至還帶着一種讓自己莫名悉和親切的覺。
但據他所知,江辰非是江老的獨生子,他兒子江灼江維的年紀也還很小,所以説這個突然冒出來喊打喊殺的青年會是誰呢?
何箕定定地看着江灼,沉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師父江松信任你栽培你,你師弟江辰非把你當成親哥哥那樣敬重,結果你呢?為了自己的狗目的,把人命當成遊戲一樣玩!你這種只會藏在暗處搞陰謀詭計的懦夫!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你這種人就該立刻死!”江灼聲俱厲,每説一句話都像是啐出一口染血的鋼釘。在這番對話的同時,兩人已經翻翻滾滾拆了數十招。要論功力還是何箕更勝一籌,但江灼本就是不要命地打,身上捱了無數拳腳,連躲都不躲一下,倒讓滿心疑惑何箕一時擺不了。
何箕身後那個中年男人看來並不會什麼功夫,參與不了這種神仙打架,一直縮在一邊。他一開始還以為何箕對付江灼輕而易舉,直到看了一會後才發現他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招惹來的這個年輕人實在不是個善茬。
他一邊抱頭縮在牆邊,一邊高聲道:“何道長,看來他什麼都聽見了,你可千萬不能放他走啊!要是再不行,我就幫忙了!”何箕做出這樣的事,要説心中全無愧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沒有見到江老和江辰非他們還好,突然遇上了跟江辰非有五分相像的江灼,他確實有些不願意下殺手。
但是不得不承認,同夥的話是對的,江灼出現的神奇,聽意思又什麼都知道了,這個人絕對不能留。
何箕冷哼一聲,下手陡然凌厲。
而與此同時,那個中年人竟然從衣兜裏拿出一把槍,朝着江灼後背就是一個點。
他動手不行,槍法卻甚為準,江灼緊急閃身,“刷”一聲將旁邊的布幔撕下來半邊,反手揮出去,柔勁一運,硬生生消解了子彈的來力。
但同時因為這下分神,他整個人也被何箕抓住肩膀,找機會就是一個過肩摔。
江灼知道他下一招要接的勢必便是殺手,更何況旁邊還有個幫手虎視眈眈,急中生智,脊背尚未着地,腳尖已經趁機勾住了何箕的腳踝用力一絆,把他也扯倒在地,同時終於騰出手將藏在暗袋裏的匕首拔了出來,起身當便刺。
何箕左手急翻,勾住江灼拿着匕首的手腕,同時右手向着江灼咽喉處抓去,江灼連忙招架,一把抓住了何箕右手。兩人這樣便僵持住了,在地面上纏鬥了好幾個回合,誰也不敢輕易鬆手。
那中年人在旁邊看着,一開始本來還有顧忌,生怕傷到何箕,可是過了這麼半天,他也有些不耐煩了,乾脆看準江灼,舉槍扣動扳機。
反正何箕就算是傷,無非也就是動一動筋骨,現在這種情況下,先把敵人解決了重要。
正待一槍開出,中年人身後忽然又鬼魅一般多出來一個人,無聲無息地站在他後面,手抓住槍柄,向上一抬。
只聽“砰”地一聲,牆粉碎瓦紛紛而落,這一槍揚天打空。
來的人自然是雲宿川,他對付中年人輕而易舉,一掰一擰就把槍搶到了自己手裏,然後乾脆利落地朝着他的腦殼狠狠一砸,中年人頭上鮮血長,倒地不起,雲宿川把他一腳踢開。
雖然他突然出現,江灼和何箕卻還是正在轄制着對方,誰也不敢分神。雲宿川沒有聽見後來何箕的話,但他心知江灼這個師父跟他父親的死有很大的聯繫,一看這情形,就知道江灼簡直是存了心要跟何箕拼了。
雲宿川一掌拍向何箕後心,何箕鬆開江灼,翻身打滾,身體一弓一縮,竟然憑藉這種奇妙的身法像條泥鰍一樣從兩人之間閃出來了。
江灼從地上一躍而起,撿起剛才落在地上的匕首,一聲不吭,還要朝着何箕撲過去。
他這樣不依不饒,何箕簡直都想破口大罵,手中也在衣兜裏暗暗扣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