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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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難免的,所以外面的院子裏種植了不少花草,分列兩排,前寬後窄,中間空出,與醫院樓門遙遙相對。
這樣一來,就等於形成了一個喇叭狀的過濾口,花草樹木收天地華,每天都會產生新的靈氣,不斷將醫院大樓之中湧出來的死氣過濾,兩邊形成置換和平衡,才能夠保證風水的生生不息。
有些發生過重大事故的醫院會被廢棄並變成凶宅,就是因為死氣太盛,兩邊失衡的緣故,在這方面,眼前這家醫院初始建設規劃的很好。
不過也僅僅是初始建設而已,如果幾名枉死之人的骨灰就被埋葬在了這個地方,那麼靈氣就會被破壞,久而久之,陰盛陽衰,也會留下禍患,所以現在只要看哪裏靈氣最稀薄,應該那個地方就是埋藏骨灰的地方。
剛才江灼去找雲宿川和沈子琛,其他四個人在這裏等着,也就在不遠處查看了一下,嶽庭飛和諾剛剛從草地上回來。
諾看見江灼和雲宿川,覺一下子有了主心骨,高興道:“你們可算過來了。”他指着身後那邊草地道:“剛才我和嶽醫生把整片草地都看了一遍,發現有好幾處的泥土都好像被人給翻動過,草都倒了,是不是能從那幾個地方下手?”蘇戴問:“可疑的地方多嗎?如果一塊塊挖開的話,應該是個大的工作量。”雲宿川道:“嶽醫生,你還記不記得剛才你打針的那名病人是什麼時候入院的?”嶽庭飛道:“你等下啊,我能查到。”他在白大褂裏面掏了一會,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來。原來剛才在慌亂之中,嶽庭飛機靈地將那名病人的病歷單子撕下來藏到了大衣口袋裏。這幾乎就是一個本能的動作,他撕的時候還沒有想太多,現在倒是果然派上用場了。
嶽庭飛在紙上找了一會,道:“大約半年前——他是三月份那會來的。”雲宿川道:“按照小……按照我們江哥哥的説法,所有的死者很有可能都是在703二號牀上去世的,那麼最後一個被火化埋起來的人起碼也是在半年之前,地面上有什麼痕跡估計早沒了。”台本中設定雲宿川是個大三學生,所有的人當中除了畫家就是他最小。這傢伙毫無節,便也腆着臉裝。跟別人還算正常,到了江灼這邊就滿口的“江哥哥”不亦樂乎,極其無恥。
江灼被他噁心的不行,本來想過去把雲宿川毆打一頓,還沒付諸行動就看見了他的輪椅,一個新的想法頓時在腦海中萌生。
江灼臉上泛起一絲微笑,説道:“雲小弟,你的話很有道理。”雲宿川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見到江灼的笑容之後,突然到背後一陣發涼。他把自己得意的眼神收斂了一下,正道:“也就一般有道理吧,主要是我很聰明。”李清佳本來還想問既然草地上的痕跡不能作為依據,那麼接下來要怎麼辦,但是看江灼和雲宿川一副“打情罵俏”的樣子,顯然已經有成竹,她也就不多嘴了。
雖然台本上的自己跟江灼還是夫關係,但李清佳覺得除了一開始進入遊戲的時候江灼裝了一下,現在她已經儼然變成了“前”。
江灼挑了下眉,沒再搭理他,隨便撿了樹枝,在地上畫了個圓,跟着輕輕一跺腳,那個被他圈出來的圓形頓時沉地三寸,看上去就像個盤子似的。
江灼將兩枚鋼珠扔了進去,手中的樹枝一投,不偏不倚立在圓心處。
他其實是等於製作了一個簡易羅盤。真的羅盤是鐵製的,而且體積不小,江灼和雲宿川嫌礙事也就沒拿,尋找屍骨是最簡單的工作,目前江灼這個就已經夠了。
隨着樹枝直立穩,鋼珠受到周圍不平衡的陰氣,開始晃動起來。
蘇戴等人還是頭一回直接看到這樣靈異的情況,臉都是一變,再看江灼和雲宿川都沒什麼反應,知道這應該是正常現場,才稍稍放鬆了一些。
但鋼珠的移動速度卻越來越快,剛開始還是漫無目的的亂滾,到了後來逐漸變為繞着江灼畫出來的圓圈飛快旋轉,猛烈的力道甚至將周圍的塵土飛,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幾乎隨時都有離控制的可能。
江灼眉頭微皺,忽然抬腳將那截樹枝又踩下去三寸,保持着這個姿勢轉頭向雲宿川道:“陰氣這麼重?”雲宿川道:“你先別動。”他用隨身帶着的小刀在手指上劃了一道,幾滴血珠濺出,還沒等落地,就被雲宿川反手彈了出去。
他現在的身份是魈,魈的血本來就至陰至寒,這樣被雲宿川彈成了一團血霧飄散在空氣中,周圍的靈氣瞬間被徹底抑制下沉,鋼珠瞬間從江灼的腳邊而出,足足飛了十幾米,緊接着“砰”地一聲響,彷彿撞在了什麼東西上面,跌落在了草叢當中。
頭頂的雲彩快速聚攏,將月亮擋在後面,周圍的光線暗下來,只剩下唯一一束天光筆直下墜,在鋼珠落下的地方,憑空拔起一座青銅巨門。
江灼走到雲宿川旁邊,拿出張創口貼給他,眼睛看着的則是那道門的正上方。
那裏端端正正寫着三個大字“閻王殿”。
江灼心情複雜地説:“現在連地府都有人山寨了嗎?”而且山寨的這麼低端,閻王爺知道嗎?
雲宿川用非常非常小的聲音道:“寶貝,你別太認真,這就是個綜藝。”他這句話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