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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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所以有時候會幫着大家一起做任務。”雲宿川又問:“也就是説,每個人收到的口令任務都是可以説給同伴聽的了?”李清佳點點頭。
這是頭一回聽見這位死者的相關,雲宿川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將這件事默默記下了。
雲宿川説話的時候,江灼已經從桌上的文件袋當中將第一季的導演版台本拿出來,按照三人所描述的遊戲情節一一對照過去,發現導演組本沒設定過這樣的提示。
他把這個結果一説,其他人同時到一陣骨悚然。
李清佳回想一下當時跟自己説話的那個聲音,覺得好像全身的血都變涼了,顫巍巍地説:“所以當時跟我們説話的……本就不是工作人員?”雲宿川道:“我覺得你應該説,他們本就不是人。”李清佳:“……”這也太尼瑪嚇人了。
“嗚嗚嗚,嗚嗚嗚。”突然一陣哭聲傳來。
這聲音近在咫尺,不屬於任何一個人的方向,倒好像就是從手底下傳出來的一樣,由於太過突兀,連江灼都被嚇了一跳。
他是從小訓練出來的條件反,手指一錯,連符都要掏出來了,便聽七人中間的圓桌嗚嗚咽咽地説:“好可怕,我最不喜歡聽鬼故事了,晚上要做噩夢的。嗚嗚嗚嗚嗚,你們為什麼要圍着我講鬼故事……嚇死我了,妖怪會不會喜歡吃木頭啊?”桌面上的盤子、筷子和茶杯都嘻嘻哈哈地發出嘲笑聲:“你以為妖怪是啄木鳥啊?長這麼大塊還怕鬼,真沒用。”桌子哭着説:“你們不怕嗎?”一個茶杯無所謂地吹了聲口哨:“反正我都是杯具了,怕啥?”江灼被哭的心煩,順手將自己掏出來的那張符紙貼在了桌子底下,幫着桌子驅驅,結果沒想到這桌子愣了愣,哭的更厲害了。
“嗚嗚嗚嗚,這個人類好可怕,他能聽見我説話,他是不是就是那隻妖怪啊?”江灼:“……”靠,哭去吧,不管它了!
江灼跟哭唧唧的桌子暗戳戳較勁的時候,雲宿川在和其他人討論綜藝節目的問題。
雲宿川分析道:“其實這樣也好。咱們進入遊戲之後隨時對耳麥中突然出現的提示音提高警惕,拒不執行應該是不大現實。但按照口令去做,再由我和小灼保護各位,贏面還是很大的。對了,是不是輸了之後還有復活的機會?”他最後一句話是衝着李清佳問的,三位有經驗的嘉賓當中就這個姑娘最能説。
李清佳連忙道:“對,道具裏都會有復活針劑、復活卡之類的東西。不過七個人只有一次機會。”雲宿川低聲衝江灼道:“就怕到時候在遊戲當中會有人為了這枚針劑爭起來,或者其他同伴出局的越多,其他人能有機會得到復活保障的幾率就越大。”他聲音很小,別人也沒聽清雲宿川説什麼,諾忍不住看了兩人一眼。他發現雲宿川每次跟別人説話的時候雖然帶着笑意,但語氣神態總顯得有幾分疏離,唯獨對江灼的態度不一樣。
不光要把身體湊過去,眼睛還得看着對方的臉,簡直當其他人都是胡蘿蔔一樣。
看來這個雲少董內向的,只喜歡跟人説話,他也是。
這勾起了諾自己的傷心事,忍不住暗自嘆了口氣。
他出道的定位就是冷酷少年,其實不是諾要耍酷,他這個人格比較內向,不太知道怎樣跟不的人打道,再加上面相又有點高冷,所以總被人誤會。
本來聽説要跟嶽庭飛為了宣傳新劇炒cp,他就已經是硬着頭皮來了,心裏暗暗憂愁應該怎麼表現,沒想到這節目裏邊還鬧鬼,簡直是雪上加霜,肩頭的擔子好重。
諾在這裏暗自鬱悶,另一頭江灼聽了雲宿川的話也點了下頭。
他覺得設計遊戲的人真是會安排,這樣一來,每個人不光要忙着自己逃生,還會惦記着從別人那裏把復活機會這層保障給爭取過來,節目難度增大,就會彩很多。
只不過這如果只是一檔普通的綜藝,大家都在娛樂圈裏混,在鏡頭前多少也會留點情面,不會玩的太過分。但現在命攸關,可就不一樣了。
江灼想了想道:“那就這樣吧,到時候哪位收到了口令提示,都及時跟大家説一聲,咱們一起想辦法,互相之間也好有個照應。大家放心,我們既然來到了這裏,一定會盡力保證各位的安全,破解這次詛咒。”有人點頭,有人道謝,眾人心中的不安卻並沒有完全放下。他們之前就聽説過江灼的經歷,這次因為要跟他打道,還特意又多百度出來了一些個人資料,都知道他家學淵源,年少有為,還是很靠得住的。
但是畢竟誰都沒有經歷過這麼可怕的事情,命攸關之際,要把全部生存的希望都付到一個陌生人的手裏,又怎麼可能踏實的下來——還有,誰知道雲宿川是來幹嘛的啊!
江灼好似沒有覺到他們的疑慮,繼續輕描淡寫地將自己的話説了下去:“還有一點我得説明白,我們來這裏,不光是為了救受害者,還有一個任務是將整件案子的幕後真兇繩之以法,希望諸位能夠明白這一點,並儘量予以配合。”他一頓,道:“其實破案遠遠比救人的難度要低,所以誰在背後搞鬼,我就只能為了大家選擇放棄那個人。”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