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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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抬手,將那盆重生之花端過來,放在兩人的中間:“你知道何箕為什麼要在幻境當中跟我説話嗎?”雲宿川積極猜測:“漫?舒服?怕被人發現?吃飽了撐的?”江灼面無表情:“再猜錯一次,你就死定了。”雲宿川:“……因為花。”江灼瞪了他一眼:“對,因為花。”他道:“我剛才注意到一件事,何箕在幻境當中跟我説話的時候,手裏拿着的那朵重生之花是半開未開的,但是你帶回來的單靜這一朵卻已經開至最盛。這花既然這麼神奇少見天上有地下無的,那花開花落,總也應該有點規律吧。”雲宿川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這代表着重生者的生命力?一朵花長出來,就是一個人重生,花謝,也就是重生者偷得的那一世即將耗盡。”江灼點了點頭。
雲宿川分析到這個份上,也完完全全意識到,這朵重生之花的存在,是同重生者本人息息相關的,幾乎相當於人的另一個寄體。很有可能他們在這裏説的話,這朵花都能夠應到。
雲宿川看着面前已經開到極致的花朵,喃喃地説道:“可是這朵花已經快要到頭了,花瓣落下的時候,也就是單靜這一世生命結束的時候,她的魂體很有可能追隨着重生之花來上我的門,找到咱倆……”説到這裏,他的話突然頓住了,眼睛一下子瞪大,因為就在雲宿川的面前,那朵花上竟悄然飄墜下一片花瓣,落在桌面上。
緊接着就是兩片、三片……
“哎,小灼!”雲宿川差點跳起來,“我説説而已,你用的着這樣配合嗎?”與此同時,江灼也氣急敗壞地呵斥了一句:“雲宿川,説話歸説話,你演示什麼!”兩人的話混雜在一起,説完之後同時互相看看,這才意識到本就不是對方搞的鬼。
他們在對方的眼眸中各自看見了滿眼茫然的自己,愣了片刻,雲宿川道:“她來了?”江灼暗暗按了下隱隱作痛的傷處,表情沉重地點了點頭:“……嗯。”他這一個“嗯”字出口,最後一片花瓣也已經墜落到了地上,兩人同時覺到了周圍的空氣彷彿變得濕黏稠,腳下的地面彷彿被漲的海水沖刷那樣,逐漸改變了顏花紋,緊接着,這種改變向周圍蔓延。
牆壁變得陳舊斑駁,身下柔軟的沙發變成沒有軟墊的木椅,掛在牆面上的晶電視憑空消失,另一頭則多了一個不過四十寸的老式電視機,一段木製的樓梯從兩人面前不遠的地方向上延伸,一直通到了頭頂冒出來的小閣樓上。
——這房子上的時間,彷彿一下子倒退了十餘年。
雲宿川驚詫地打量了一下週圍的變化,內心覺得無比嫌棄,喃喃道:“這得賠錢。”江灼口的疼痛還沒有消失,自知傷勢不輕,仗着有云宿川在,索依舊保持懶洋洋靠坐的姿勢倚在那裏,鼓勵道:“加油,你要是打不過他,別説賠錢,命都沒了。”雲宿川:“……”
“嗒,嗒,嗒。”在兩人的注視下,一個人從看上去並不是很牢固的木製樓梯上走下來,臉慘白,頭髮半長不長,一雙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着詭異的光芒,邊還帶着點陰冷的笑意,讓人想起在草叢中窺伺的毒蛇,任誰看了都不由有些骨悚然。
腳步聲伴隨着木頭縫吱吱嘎嘎的聲音,讓人很擔心樓梯下一秒就會坍塌。
雲宿川忍不住説:“麻煩慢一點。如果對自己的體重不是很自信的話,我建議你直接跳下來。”江灼道:“閉嘴,沒人欣賞你無聊的笑話。”兩人百忙之中還鬥了句嘴,林向東……或者説現在應該叫他單靜,已經步下樓梯,走到了兩人面前。
花朵已經凋零,重生的期限過去,單靜已經重新化成了厲鬼。江灼和雲宿川以前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都摸不準他重生一場能夠獲得多少力量。
反正能夠形成這樣規模宏大的幻境,看來單靜的怨氣是不少。
兩人都在心裏暗暗警惕,同時非常心有靈犀的,朝着單靜的下體處悄悄一瞄。
這個小動作可能單靜本人沒察覺,但是觀眾們都發現了,頓時一陣爆笑:【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們注意到川哥和小勺子的眼神了沒有?沒注意到的建議翻回去看看,笑死我了。】【請問兩位哥哥,為什麼要在這麼緊張的時刻一本正經地搞笑?】【兩個人簡直神同步啊,不管別的這默契我吹爆!】【不瞞各位,剛剛我也悄悄看了一眼單靜的……咳咳,本來以為她是變人,結果現在看來,這就是個純爺們啊。】【不是吧,裝了這麼多年也太不容易了,苗翰亮知道嗎?】【那是他老公,肯定知道的吧。】江灼和雲宿川偷看了單靜,心裏有了底,又難免心虛地互相看看,江灼輕咳一聲,首先挪開目光,衝着單靜説道:“我應該叫你林先生還是單女士?”單靜笑了笑道:“人都死了,不過是一個稱呼,隨江少高興吧。”他穿着修身的長褲和半袖,頭髮也剪短了,這樣看來明明白白就是個男人,只不過一開口説話的時候聲線依舊偏細,喉結也不怎麼明顯,應該不是經過手術,而是服用了雌素之類的藥物造成的。
江灼之前見到單靜的幾回,她都穿着寬大的裙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