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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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的風波還沒有過去,這一下形象崩塌的有點徹底,恐怕是很難再恢復元氣了。
雖然他那天晚上在洗手間裏的回答似乎沒什麼問題,聽到江灼提起上輩子的時候也很驚訝,但出於謹慎起見,江灼還是請了私家偵探,暗中將苗翰亮的生平整個調查了一番。
苗翰亮,今年三十七歲,畢業於華國美術學院,畢業之後他似乎有意成為全職畫手,但陸陸續續地被幾家出版社退稿之後,由於生活所迫,只能跑到保險公司去當了銷售。
一直過了七八年,他才逐漸熬出頭來,後來越混越是風生水起,賣掉幾部改編的版權之後,達到了如今知名畫家的地位。
苗翰亮的父母在他三十多歲的時候就已經雙雙去世了,其他的親戚都不怎麼來往,他還有個子名叫單靜,曾經也是畫手,兩人五年前才結婚,婚後單靜就成為了家庭主婦,夫兩人都沒有孩子,但是情一直不錯。
江灼把苗翰亮這些年來的活動軌跡仔仔細細地翻看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問題,他的社會關係簡單,也沒有什麼仇家,連警察局的大門都沒踏進去過,似乎也沒有殺人的理由。
兩個條件都不符合,所以苗翰亮……應該不是重生者?
或許他的成功,真的就是運氣加上本人有點水平又會玩手段,江灼師父何箕的那幅畫,也真的只是被人撿去之後賣掉,被苗翰亮無意中購得。
是這樣嗎……是嗎?
江灼坐在自己新分配的辦公室中,面前散亂堆放着一沓沓的資料,反覆琢磨着這其中的關係。窗外的夕陽已經搖搖墜。
“噠噠噠。”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江灼道:“請進。”門被推開,外面的人探個頭進來,原來是霍巖。
江灼的辦公室窗户正朝着西方,又是落地式的設計,霍巖一探頭進來,便見滿屋金紅的餘暉當中帶着幾分暗夜的深沉之,江灼坐在光影的界處,倒像是古典西方文學當中描述的血鬼王子一樣,讓人無端陌生。
他按下牆邊的開關,問道:“你下了班不走也就算了,怎麼連燈都不開?”
“喲,你來了。”房間中的光線明亮起來,江灼起身道,“我本來打算回家呢,就懶得開了……你這是下班了又回來的,還是也沒走?”
“嗐,我加班。”霍巖苦笑道:“我轄區那邊的天橋上頭有兩個算命的撕扯起來了,還放狠話説自己是什麼什麼門派,牛哄哄的,吵的不可開,派出所的過去調停,怕引起門派糾紛,就給到咱們這邊處理,結果我過去問了半天,就是倆騙子,還在我辦公室裏打了個續集。”他故意做出一臉倒黴相,把整件事情誇張了幾分,眼看江灼淡淡笑了一下,才覺得心裏有了種烽火戲諸侯般的寬,説道:“不過他們打這一架也不完全是壞事。”江灼道:“怎麼講?”霍巖將一份報紙放在了江灼的桌子上,道:“看看這個,右下角。”江灼接過來報紙一翻,發現這東西還真是有年頭了,上面的期是七年之前的,紙質已經泛黃,略略一掃,報道了各種大事要事,時事新聞。
他的目光從套紅頭條的標題掃下去,發現右下角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豆腐塊上面,簡單地報道了一樁兇殺案,單身男青年開完派對之後,深夜慘死家中,兇手被當場抓獲,經判斷為過失殺人,判處無期徒刑。
霍巖想讓江灼看的就是這個。
“程諳,也是華國美術學院的學生,跟苗翰亮是同一個學校的。”江灼念出死者的名字,“不過這能代表什麼……”他的眼睛看向新聞報道中搭配的照片,語音停住,帶着些許不確定説道:“幽靈蛋糕?”照片上已經把血腥的部分都打上了馬賽克,死者的屍體死狀沒什麼可看的,但江灼發現,在照片當中房間一角的桌子上,正擺了半個殘缺的蛋糕。
雖然細節方面看不太清楚,但他們最近對苗翰亮那幅蛋糕圖實在是看的太多了,此時一眼望上去,竟覺得這隔了七年之久的實物蛋糕與圖畫上面的一模一樣。
霍巖道:“這張報紙不知道在哪個陳年的書堆裏面摞着,兩個算命的打架的時候撞出來了,也是巧合,我拿起來一看,當時就覺得這半個蛋糕很眼。你不是最近在查苗翰亮麼?我覺得可能是條線索,就把當年程諳被殺的案子找了找。”他將自己找到的資料遞給江灼:“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江灼神一振,將東西接過去:“有心了,這次我得好好謝謝你。”霍巖道:“師兄你見外了啊,一家人不説兩家話,先看看有沒有用再説吧。”霍巖離開之後,直播間的觀眾們都好奇地等着江灼開啓新的線索:【這事不能深想,一深想有點瘮得慌,難道苗翰亮真的跟這件命案有關係?這可是七年前的事情啊。】【那他昨天在衞生間的時候那副慫樣也太能裝了吧,那麼會演為什麼不去出道。】【神分裂?重生?被人穿越了?】【前面是寫小説的吧?腦真大!】霍巖給江灼的資料上面確實沒有苗翰亮什麼事,而是着重介紹了案件中的死者,程諳。
程諳也是華國美術學院的學生,跟苗翰亮是校友,不過要比他小上幾級。畢業之後考了教師編,在一家初中裏面當美術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