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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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太複雜了!主播和川哥好厲害,最後還是被他們給猜了個差不離。】【這兩個學生都隱藏的很深,一個品學兼優,一個逆來順受,卻沒想到他們的真實面目是這樣的。】【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可怕了嗎?】【其實可不可怕和是不是年輕人沒有關係,關鍵還是在於這個人本身就心術不正。幸好現在翻車了,不然我不能想象他們長大之後會做出什麼事來。】【對呀,你們看張永,現在算是受害者的父親,但他年輕的時候收保護費為生,那跟害死鄧一涵的那些人有什麼實質的區別嗎?】【唉……這是不是也算做過的缺德事報應在孩子身上了?】【別人怎樣都好,我現在比較擔心另外幾個無辜的學生……咱們帥氣的主播小哥哥在哪裏?】【切換一下畫面,我看到他啦,馬上就到!】小鬼一路扒着羅洋,來到了關着學生們的大船上,以便讓江灼追蹤着它的陰氣找到眾人。
完成任務之後,小鬼從船上飄下來,找到在不遠處觀察的江灼,歡快地在他面前轉了兩個圈。
江灼摸了摸小鬼的腦袋,又給了它幾張紙錢:“謝謝你,拿着花去吧,就當哥請你吃好吃的。”他這種找人的方式自然是誰都想不到的,船上的人猶不知情,只是隱隱聽見從底層傳來張永收拾人的動靜。
帶羅洋上來的那個男人忍不住開始有點擔心了,向着這次“生意”的蛇頭説道:“大哥,咱們是不是得過去勸勸?我真怕張永得太過分了要出人命的,那咱們還賣什麼?”被他叫做大哥的蛇頭姓韋,此刻正半癱在沙發上由一個年輕女人殷勤捶腿,聞言倒是不以為意:“咱道上的人也得講義氣,收了人家的錢,總不能連發的機會都不給他。你放心,是死了一了百了慘,還是出去給人做勞工慘,張永自己心裏肯定也清楚。”這兩年生意愈發的不好做,他們這回也是藉着出口絨玩具的藉口遮掩才得以出海,打算幹完這最後一票就收手轉行,男人本來也是謹慎起見,但一聽韋老闆的話,倒覺得也是。
他笑道:“大哥説的有道理。我前一陣子本來聽説張永瘋了,被人給關進了神病院,他突然找過來的時候還把我嚇了一跳。”韋老闆興趣地説:“那他到底是沒瘋,還是瘋病好了?”男人略微壓低了一點聲音:“這事説來也離奇——他説他本來是瘋的,結果突然被兒子的冤魂給託夢,這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説要給他家那個小崽子報仇。”韋老闆噴出一口煙,大笑道:“什麼鬼啊神啊的,當在這裏編故事呢?真是胡扯!你甭聽他那套,這世界上要是人死了真能變成鬼來報仇,那咱們兩個都活不到現在了。”男人乾笑兩聲,沒敢反駁,心裏卻不由得暗自嘀咕——這人就算再怎麼不避忌,又哪有紅口白牙咒自己的,太不講究了。
畢竟是老闆説的話,心裏這樣想,嘴上還是不敢反駁的,他正要附和兩句,忽然聽見“砰”的一聲,旁邊茶几上隨便撇着的一條大金鍊子忽然掉了下來。
男人、韋老闆,包括那位捶腿的美女見到這一幕,同時愣了愣。
不是他們大驚小怪,剛才那串金鍊子明明是放在茶几正中間的,這東西又不是圓形的,不可能滾來滾去,怎麼突然一下子就掉下來了呢?
——還偏偏是他們在説這些話的時候。
沉默片刻後,大概是覺得此時的氣氛太過於詭異,韋老闆乾笑一聲打破了安靜,説道:“大概是沒放好,愣着幹什麼,還不去給撿起來!”他在身邊那位年輕女子的股上擰了一把,女人連忙起身,過去撿鏈子,可是還沒等她走到近前,另一件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韋老闆的面前本來放有一杯着管的雞尾酒,裏面的酒已經被喝去了一半,管斜放着——這是很正常的狀態。
但此時,就在年輕女人剛剛走到酒杯跟前的時候,那管竟然表現出一種超自然的能力,自己一點點從酒杯當中豎起來了。
在三個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管最終直豎在了杯子的正中間,酒水像噴泉一樣從裏面噴出來,落到桌面上的時候,就變成了血紅。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男人嚇得一連向後退了好幾步,脊背貼在牆上,驚恐地看着面前的一幕。
但是沒有人回答他,年輕女人兩眼一翻,連叫都沒叫出來,已經徹底暈了過去。就連剛才還在嘲笑張永裝神鬼的韋老闆都傻眼了。
茶几上的血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他覺得嗓子乾澀無比,嚥了咽口水,腦門上的汗珠則一顆顆落了下來。
房間裏盤旋着一陣陰風,韋老闆的餘光忽然看見有道影子飄過去了,他的心臟猛然一提,攥緊了拳頭,猛地向旁邊揮出,結果卻打了個空。
周圍什麼都沒有,卻好像又有無數雙眼睛,默默地注視着他。
韋老闆只覺得雙腿發軟,整個人都快要嚇瘋了,不管不顧地向着門口衝了去。
“等會。”他的喉嚨忽然被人鎖住,背後又伸出來一隻手,緩緩按在了韋老闆的肩膀上,身後的男子冷冷説道:“別忙着走,你們綁過來的人哪去了?”陳勁飛和羅洋都被扔到了一邊,下一個要坦白“罪行”的就是趙子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