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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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也沒有半點抗爭的意思,方崗便沒再説什麼,聯繫了他的家長。放下手機沒一會,江灼特案組的同事已經開車到了,將人帶走。
江灼道:“好了,謝謝合作。王老師,請你也動作快一點。”
“我?”王聰一怔,愕然道,“有我什麼事?”
“看來總是動怒很容易造成人的智力水平下降。”江灼不客氣地説:“我剛才已經説過了,你因為懷疑鄧一涵到處亂傳自己的隱私,而對這名學生很有意見,所以説他的死你有殺人動機,不是嗎?”王聰囂張慣了,從來沒把自己對待幾個未成年學生的態度當成什麼重要問題,沒想到這還成了有當兇手的嫌疑了,當即愣住。
她結結巴巴地説:“不、不是我啊,我怎麼可能殺人呢?我、我……”江灼不予回應,將辦公室的門推開,抬手一比:“請。”眼看着王聰跟陳勁飛被帶走之後,江灼也跟還有點懵圈的方崗打了個招呼,落在最後走了出去。
“江老師!”吳澤看着江灼的背影,忽然鬼使神差地叫了他一聲,等到江灼回頭看過來,他還有點不好意思了,目光遊移道,“謝、謝謝您。”江灼挑了挑眉,也沒説什麼,衝他略一頷首就走了。
他總是這樣冷冷淡淡的,吳澤撓了撓頭,又轉身衝着方崗説道:“方老師,也謝謝您。”之前鄧一涵的案子就得滿城風雨,“王扒皮和陳勁飛被警察帶走了”這一消息更是不可能瞞住,很快就在八中悄悄傳開。陳勁飛的父親在外談生意,他母親收到消息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特案組。
她只來得及在電話當中向同樣不明就裏的方崗瞭解了些許情況,到了特案組之後,陳母見到垂頭喪氣坐在那裏的兒子,頓時心疼不已。
衝上去將陳勁飛摟在懷裏,她質問對面坐着的霍巖道:“這位警官,請問你們是什麼意思,難道現在同學之間搞一個小小的惡作劇都要到特案組來了嗎?”陳母不知道具體的內情,但也聽説了那個被鎖進廁所裏面去的羅洋是學校某位老師的外甥,她這一路過來,也不由有些陰謀論,覺得這是兩邊有什麼勾結,故意報復自家孩子。
畢竟陳勁飛一向成穩重,怎麼也不可能是毫無緣由搞這種惡作劇的人。
霍巖一副老幹部的架勢,手裏捧着杯水,先不緊不慢喝了一口,這才打量陳母。只見對方雖然在倉促之下沒有化妝,但是身上的衣服、手中的包都是名牌,估計陳勁飛的家境很不錯。
他道:“這位……哦,您姓黃是吧?黃女士,首先我得説清楚,您家孩子的行為不是跟同學搞一個普通的惡作劇這麼簡單。一方面他這樣做的目的非常可疑,另一方面,如果那個被鎖起來的孩子當時沒能被人從廁所裏救出來,這一晚上很可能因為恐懼、寒冷等原因發生危險……”霍巖説話的時候,陳勁飛一聲不吭。整個人垂頭喪氣的,臉頰凹陷,眼下烏青,看起來憔悴極了。
他不説話完全是因為本就沒法解釋,陳母卻愈發以為自己的兒子受了委屈,當下衝着霍巖説道:“警官,你説的都有道理,這樣吧,把那個孩子和他的家長叫過來,我們私下討論一下解決辦法,然後神損失費、醫藥費什麼的都好商量,這樣總可以了吧?我家孩子最近身體不好,晚上總做噩夢,這一個月都瘦了好幾斤了,可不能再受什麼刺。”霍巖看了看陳勁飛那張非洲饑民一樣的臉,一語雙關道:“看出來了。”陳母沒聽出來他的意思,摸了摸陳勁飛的腦袋:“飛飛膽子小,以前也從來沒惹過事,雙方出了矛盾,你們不能只從一個人身上找問題。要不是被人得罪了或者欺負了,他一個當班長的,平白無故做這種事幹什麼?”霍巖皺了皺眉,這個陳母倒不像隔壁王聰那樣歇斯底里的爭辯吵鬧,但也顯然對孩子十分溺愛,上來都不問緣由,字字句句全都是為陳勁飛辯解的。
他道:“黃女士你也不用着急,特案組最近也很擠,我把話問清楚了自然會讓你們離開。”霍巖衝着陳勁飛道:“陳勁飛,剛才你也聽見你媽媽的話了,你自己説,你到底為什麼要把羅洋鎖在廁所裏,真的是他得罪或者欺負你了嗎?”陳勁飛遲疑道:“這……”他的態度讓陳母也着急起來:“你倒是説啊,媽媽都來了,你還有什麼事不敢説的。”
“千頭萬緒,恐怕不好開口,這就得從另外一件案子説起了。”江灼拿着本卷宗從外面推門進來,霍巖站起身,叫了聲“師兄”。
陳母看見霍巖一副對來人很尊重的樣子,縱使不認識江灼,也知道他大概是個更能管事的,狐疑道:“這是什麼意思?”江灼將手中的卷宗放在陳母面前,霍巖搬了把椅子過來,讓他坐下。
江灼説道:“這上面的受害者鄧一涵是令郎的同學,黃女士如果想了解你們母子今天坐在這裏的完整原因,可以先打開了解一下案子的經過。”陳母把卷宗翻開,瞳孔就是一縮,也不知道怎麼一出惡作劇還扯上兇殺案了,驚疑不定地向後看去。
陳勁飛坐在她旁邊,當看到上面寫着證物鄧一涵的記被發現,以及謄抄下來的他在記本上面寫出的那些話,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那些字一個一個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