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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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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響徹整個腦顱。

漸漸靠近那扇門,汪烙棘的身體好像被摁了個開關,再次“歘歘歘”地燒起來,不受控制地又開始了新一輪升温。

他懷疑自己是個煤氣爐。

無論如何,如果是焦蕉的話,開門隨便應兩句就算了,不要講太多,越講心越亂。

如果不是焦蕉的話,那就是高傲或小葉,任選其一,估計都能令他直接陽痿了。

關上房間裏的所有燈,汪烙棘這才打着誇張的哈欠,把房門一開,裝出一副準備睡的樣子,語氣懶懶地問:“怎麼了?”這一説話他就怔住了,因為看見了焦蕉泛紅的眼眶和顫抖的嘴角,像隻手足無措尋求幫忙的小動物:“汪先生……”他們一個站在黑暗的房間裏,一個站在光亮的走廊裏,整個二樓都很安靜,安靜得只聽見某隻蟑螂爬過牆角的聲音,安靜得只聽見面前男孩啜泣的聲音。

焦蕉的眼裏噙滿了淚珠,急得快要哭出來,“我的狗不見了。”作者有話説:後面主要會搞情線了第33章晚上十點半。

鄉下的夜晚總是特別安靜,不似擁有夜生活的城市那般喧囂,連白天裏嘰嘰喳喳的雀兒也不叫了,早早就回了巢裏休息。

焦蕉洗完澡回了房間,才發現一晚上都沒有看見他的狗。

cici一向是貪玩的,但這陣子天氣太熱,它總會早早跑回家蹭空調,有時躲在牀腳邊,有時窩在懶人沙發裏,有時則會鑽進書桌底下當趴趴犬。

可今晚cici好像一直都沒出現過,焦蕉臨睡前覺得牀邊少了點什麼,才驚覺是他的大狗不見了。

男孩頓時慌了,這狗是他十五歲那年爸媽送給他的生禮物,現至今,cici已經陪伴他度過了十年的荏苒光陰,是他至親至愛的家人。

要是不見了,可怎麼辦啊?

各種毒狗殺狗,偷狗抓狗的新聞通通湧進他的腦海裏,焦蕉像一個擔心兒子被拐賣的老母親,頓時就愁得連眼淚都出來了。

當務之急是把狗給找回來,多個人就能多份力量。

他舅和姐姐都睡得特別早,小葉哥打鼾的聲音隔着一層樓也能傳到他耳朵裏。其實焦蕉最不想打擾的就是汪烙棘,可想到他午覺睡到了晚上八點多,晚上應該沒那麼早入睡吧,也就敲開了汪烙棘的房門。

“走,我們去把它找回來,”汪烙棘在睡袍外披了件衣服,便和焦蕉匆匆出了門。

兩個人在沙扁村的各個地方找着,東張西望地尋找cici的蹤跡,他們邊走邊大喊着——焦蕉:“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

…”汪烙棘:“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兩人很賣力地喊着cici的名字,於是在這片空曠遼闊的鄉野中,響起了一串類似於笑聲的詭異聲音,此起彼伏。

焦蕉:“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汪烙棘:“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以不遠處的養殖大棚和果蔬種植基地為背景,深夜時分,陰風慼慼,有兩個頭髮蓬亂的不明男子腳步匆匆,分別身着卡通睡衣和墨睡袍,一個“嘻嘻嘻”地痴笑,一個“嘻嘻嘻”地傻笑。

場面一度很驚悚。

剛好路過而不知情的路人甲和路人乙,被此情此景徹底嚇傻——。

路人甲:“那倆喝大了吧?看上去不大聰明的亞子。”路人乙:“看樣子是磕了藥也不一定......”路人甲:“比較像是中,不會有什麼髒東西吧?”路人乙:“天,你這麼一説,我倒覺得是鬼上身了……”倆人霎時驚恐萬分,連摔帶爬地跑走了。

月亮隱在片片雲層的背後,幽幽地透出幾絲清冷的光輝,落在路邊那魚塘的水面上,就七零八落地碎得不成樣子。

狗,還是沒找到。

焦蕉疲倦極了,剛洗的頭髮還半濕未乾,入夜後的風有點涼,是能穿透皮膚的那種刺骨風,直直地吹到他濕着的腦袋上,將額邊幾條細碎的劉海“呼呼”地掀起。

“欸,別跑了,風大。”汪烙棘一把將他的手腕拉住,“別把自己給吹冒了。”焦蕉停了下來,脆弱的眸光隱隱在月下顫動,像丟失了心愛之物的人,臉上全是無措。

他連聲音都在發抖:“它會去哪呢?”

“你先別急,”汪烙棘鬆開他,温柔地捏捏他的肩以示安,“急也不是辦法啊。”男人看了眼周圍的環境,“這路又黑又多石頭,你別到頭來狗沒找着,自己就先摔進池塘裏,我可不撈你上來。”

“.…..”焦蕉有些埋怨地拍拍自己的腦袋,手上的手電筒也快沒電了,“cici會去哪兒呢?”

“你好好想想它平時去過哪兒,沙扁村不大,但是現在天太黑了,這麼找下去也不是辦法。”焦蕉聽了也覺得有道理,再急也不是個辦法,總不能像只盲頭蒼蠅那般胡亂地找吧。

“哎呀,”他一拍大腿,“不會是被鐵叔家的大花勾走了吧,那大花就是隻小狐狸,我們家cici老是圍着它轉悠,夜不歸宿,這就是一個沉戀愛的老翁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