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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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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焦蕉拿起旁邊塑料掛架上的那瓶蜂花,對他説:“這不就是嗎?”他晃了晃瓶身,還剩一大半呢,絕對夠用的。

“九塊九……”汪影帝看着上面那個還沒撕掉的價標,對於“物價”的概念忽然變得模糊不清。

他猶豫地接過那瓶黃澄澄的東西:“這種東西真的能抹上頭嗎?不會得禿頂地中海嗎?髮際線得後退二十釐米吧?我可不想變成清朝男子......”直擊人心三連問。

“不會的。”焦蕉以一雙不會騙人的眼睛堅定地看着他,“這大瓶好用還不貴,絕對是護髮好幫手。”汪烙棘:“……”本人所追求了三十年的生活品質……

算了,去他媽的生活品質。

老子就是來參加變形計的吧?

作者有話説:蜂花真的好用(豎起大拇哥第9章淋浴頭的水“嘩嘩”地往下澆灌,男人解開皮帶,衣服褲子,用滾燙的熱水將渾身的疲倦洗去。

人在洗澡的時候總愛唱歌。汪烙棘洗着洗着,便哼起了歌兒:“when’onceuponatime,‘instoriesandinrhyme,amomentyoucanshine.......”又是《灰姑娘》的主題曲。

一首勵志的英文歌從他嘴裏出來,卻神奇地變了種風格,變得慵懶又漫不經心,音調娓娓轉,意外地與男人今天身心皆疲的狀態非常相符。

浴室的隔音很差,裏面的歌聲無比清晰地傳到外面,被正在打掃房間的焦蕉聽見了。

男孩心想:“這位汪影帝唱歌還好聽,跟cd機差不多。”他忍不住跟着男人的歌聲律動起來,扭得有模有樣的,嘴裏也輕輕地跟着哼唱,像九十年代舞廳裏輕歌曼舞的消遣者。

一牆之隔,這兩個人竟意外地處於同一頻道上,一個那樣哼着,一個這樣扭着。

奇妙地,他們是如此地不謀而合,完美地與彼此獨特的頻率融共鳴,只可惜相互不知情。

*汪烙棘洗着洗着,這水好似耍起了小脾氣,温度忽冷忽熱的。每次一出來冷水,男人就被凍得一個靈,像條彈塗魚一樣連蹦三尺遠。

他總共才洗了五分鐘不到,就在花灑下反覆彈跳不下數十次,以此躲開冷水澆頭的攻擊。

,連洗個澡都這麼艱難的嗎?”頭頂上吊着盞年久失修的白熾燈,時不時地一通亂閃,整個浴室裏熱氣瀰漫,濛濛似夢似幻。男人如同一個電動馬達,在閃爍不止的場景裏蹦來蹦去。

好像在蹦迪。

焦蕉發現浴室裏的歌聲沒了,反倒傳出些拖鞋“踢踢踏踏”的聲音,他走近浴室門口,關切地問:“汪先生,你還好吧?”

“......好得很,”汪烙棘打了個寒顫,他一點也不好,兩條腿因為運動量過大,隱隱有要筋的覺。

“欸,”焦蕉安心地走開了。

老天好像要故意整這位大明星,在他剛説出“好得很”三個字後,沒熱水了......

在這個農村地方,熱水依舊是靠煤氣瓶提供,當煤氣瓶裏的煤氣被耗盡,熱水終於一滴不出,猛烈的冷水直澆而下。

男人打着顫站在花灑底下,頂着滿頭的洗髮水泡沫,冷得牙臼發抖。他大喊一聲:“外面有沒有人啊?”

“欸——有!”焦蕉立馬應道。

焦蕉本來正在外面給他鋪牀,聽見呼喊,馬上跑到浴室門外,敲敲門:“我在呢,怎麼了嗎?”

“怎麼忽然就沒熱水了啊?”這位爺身嬌貴的,洗冷水這種事對於他來説就是酷刑。

焦蕉隔着門對他説:“那可能是煤氣用完了,呃……您洗到哪了?”

“洗到一半,頭上全是泡沫,我得接着洗,”汪烙棘毫不客氣地強調,“我要洗熱水。”

“那、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開門讓我進去一下,我幫你換一罐新的煤氣,那樣就有熱水了。”焦蕉想着,大家都是男人,對方應該不會介意吧?

他在門外等了半會兒,浴室的門緩緩打開了一條縫,焦蕉鑽了進去,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為什麼要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

從進到浴室的那一刻開始,焦蕉就一直很守禮,目光很自覺地迴避着,沒看汪烙棘一眼。

怪尷尬的。

守禮本非難事,但好奇心卻總是作祟,他不自然地側了側頭,只在餘光裏看見男人着上半身。

心毫無徵兆地咯噔一下,是出於由衷的羨慕和讚賞。

汪烙棘在間纏了一條寬大的浴巾,淺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極具殺傷力地撞進了焦蕉的餘光裏。

這是一副誰看了都會鼻血的身材,就是清心寡慾的出家人也得念兩聲“即是空”。於是,焦蕉的這片餘光視野,有些要反客為主的意思。

他強迫自己定了定心神,把注意力挪回眼前的煤氣罐上,輕輕地搖了搖鐵罐:“確實是沒有煤氣了。”男孩練地把開關擰緊,將煤氣管子從舊的煤氣罐上拔下,從浴室角落裏取出新的一罐煤氣,再把橡膠管子安上去。

那條胳膊看起來瘦弱,幹起活來卻一點也不羸弱。

汪烙棘散漫地倚在浴室的瓷磚牆上,聊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