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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子剛想説什麼,我就聽着她的嘴好像突然被堵上了。

靠!什麼情況!我第一反應是老白不會已經把暴的子嘴裏了吧!?瞬間我自己的陰莖也的硬邦邦的,讓我忍不住隔着褲子撫摸了幾下。

很快,我就發現是我想多了,因為這時老白壓低嗓子突然説道:「噓!來人了。」來人了?聽到老白這麼説,我才分心去細聽了一下。

真的是!隱隱約約外面是有個哼着戲曲的女人聲音越來越近,沒幾秒的工夫,儼然已經快到門口了。

也就是老白還一直留心着外面的情況,及時發現了這個情況,而我和子早已被各自的處境所牽絆,差點就出事了。

「你…」沒想到都這個關頭了,子還敢發出這種低沉的質問,與此同時,我還聽到一聲高跟鞋劃過地面的聲音。

只不過老白馬上狠狠的説了一句:「別動!」就把還想説些什麼的子給噎了回去。

我連忙低頭再次看去——怪不得子出動靜!原來剛才那下子是被轉了個身,此時那雙奪目的一字高跟涼鞋反過來面向了馬桶的方向——而老白,自然是站在了子的後面。

這站位…別他媽亂來啊!這老白要幹嘛!?這時我的心裏就這一個想法。

然而那陣懶散的腳步聲已經走進了門口,然後只聽「嗞…」的一聲,應該是衞生間裏的水龍頭被打開了,接下來我就聽到了一陣沖洗拖把的聲音——「噌!噌!唰!噌!噌!唰!」哦!我突然想了起來,這應該是剛才路上看到的那個打擾衞生的大媽!她這是處理好二層的衞生了,現在跑到三層來了!就這樣,在那個大媽清洗拖把的一兩分鐘裏,我眼睜睜的看着子一雙踩着高跟鞋的細美腳,開始逐漸呈現出內八的姿態,想必是兩腿之間的多汁秘地已經遭受了孽撫。

一排圓潤的腳趾被抖動的長裙拖擺所遮掩,時而出、時而消失,顯得誘惑而有美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老白怎麼可能放過這種機會…我只是不知道他在如何褻玩子而已。

我試圖屏住呼努力去聽,卻還是沒有聽到子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外面那個大媽在洗乾淨拖把後,我很慶幸她沒有進到衞生間裏面來打掃,而是再次拖着沉重的步伐緩緩走了出去。

只是她並卻沒有走很遠,我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她應該是在衞生間的門口停了下來,好像就在清洗外面走廊,甚至那難聽的戲曲還能隔着門板不斷的傳進我的耳朵,當然,隔壁的子和老白肯定也能夠聽到。

然而,這種距離對於此時正無比煎熬的子來説已然是難尋的機會,我隱隱約約聽到她把嗓音壓到最低,輕聲怒斥道:「你等下!有人!」然而老白卻象是絲毫不在意一樣,竟然用只比平時説話稍小的聲音説道:「你不出聲就沒事。」那音量,真是直把我這個局外人嚇得冒冷汗,可以想象和他共處一個隔間的子該多麼驚慌。

「你…不行,那…」子的聲音小到了我只能時斷時續的聽清,她好像説道:「那……怎麼…準…你別……等…」

「你看,讓你給我口你又不肯。」老白的聲音卻要清楚的多,只聽他舊事重提的説道:「你看你這麼愛叫,含住陰莖就好了。」

「你別……什麼…嗯啊…哪有…嗯…」子的話雖然難以聽全,然而嬌柔的息聲卻已經明顯可聞,正當我有些擔心子會妥協時,卻隱約聽出她烈的拒絕道:「呃…你滾……髒……」

「髒什麼,男女這東西都不會髒,那我先…」老白説着説着話,話語卻戛然而止。

然後我才聽到水龍頭再次被打開的聲音——原來那個大媽又回來清洗拖把了!這個老白…看來他並不是不怕被發現,只是相比於子,他更膽大而已,所以顯得在這樣的場合下游刃有餘,佔了子的上風。

這下隔壁又沒有了聲音,我也就放棄了貼着隔板去聽,而是再次低頭看了過去。

這一看我才發現!原來沒動靜不是因為老白停止了侵犯,而是子在強忍着不發出聲音!現在子的腳不單單是內八那麼簡單了,這時高跟鞋的鞋跟都已經吊離了地面,雪白中映襯着幾縷淡青血管的足面高高弓起,發出一陣一陣的顫抖,修長的小腿也從裙襬的開叉中若隱若現,象是在不斷向內收縮加緊…而老白從皮鞋可以看出,他是在緊挨着子站着,甚至我懷疑子已經有些站不住的向後靠在了他的身上…我就這樣看着子苦苦忍受的樣子,還有那幾個完美無瑕的玉趾不斷收緊、又放鬆、收緊、又放鬆…自己也實在有些受不了了,藉着水聲音的掩蓋悄悄地拉開了褲子拉鍊,緩緩的擼動了起來。

這時,我突然發現老白竟然緩緩的在向下蹲!他蹲的很慢,所以衣服發出的輕微響動應該也不至於被大媽聽到,如果我不是先發現了所以刻意去聽,絕對也不可能察覺到那種衣料摩擦的聲音。

但是當局者子肯定嚇壞了,老白蹲下的過程中她一動都不敢動,直到我看到了老白腿彎處堆成了一團的男褲、看到了他解開着的帶!雖然老白大的陰莖藏在黑暗中無法看到,但明顯可以得知,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將自己那罪惡的在了外面,就這樣拉扯推搡着子,試圖讓子給他口!而且,他蹲下來是要幹什麼!?而後,我就看到老白用一隻手捏住了子顫顫巍巍的左腳腳踝,然後緩緩拉起,畢竟隔間下面的空隙太短了,子又實在不敢反抗,很快我就看不到子的左腳被老白帶去了何處,子就這樣成了一隻腳站着…我知道,子從小練過很久的舞蹈,一字馬什麼的都不在話下,她是可以自主保持平衡的。

但是,如果加上老白的騷擾,她可能就需要一些其他的支撐點了…只是視野受限的我卻無法知道了…「這味道多好聞啊!男女這點事,這有什麼髒的。」當老白的説話聲傳來時,我才意識到大媽早已經又出去拖地了,是自己有些想的入神了。

老白説完這句話後還重重的深了一口氣,結合他剛説的話,我估計現在他正對着子的私處在嗅聞!唉…子這高挑的身材,抬起一條腿的話,差不多正好讓蹲着的老白麪對着自己的私密花房。

這時,我突然聽到「嗞拉」一聲,隨後老白説道:「能不能別再穿安全褲了,又不好,多麻煩。」這…這…這聲音,難道是子的安全褲又被老白徒手撕了!?這等會讓子還怎麼走路啊!本來這種高開叉的禮服裙就容易走光…果然,子也馬上急促的低聲喝問道:「你幹嘛!?」只不過馬上她的聲音就又細不可聞了,我只能斷斷續續聽到:「你讓我……裙子…我…」老白卻好像完全沒有把這種事放在心上,不理子的質問,而是自顧自的説道:「別動啊,摔了可不怪我…嗯…」話都沒説完,我就聽到老白髮出了「嘖」的一聲動靜,就象是在品嚐美酒時發出的聲音一樣。

「你放開!啊…」子終於再次發出了一聲清晰的疾呼,只不過這牙關一鬆,馬上一聲騷媚的呻也順勢跟了出來。

也許是人作為動物的本能,我覺這種象徵着雌求偶的叫可以説是穿透最強的聲音,特別是在這種安靜的樓宇中,最容易讓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