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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綻放(34)墨菲法則2021年2月9作者:安太木***五味雜陳地回到家,早早下班的子已經帶着小寶了出來,看到我回來的時間頗不尋常,便隨口問道:“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而我看到子如今這副賢良母的樣子,再對比剛得知的在火車上的痴魅,這種故作淑態的反差讓我更加對她沒有一點好脾氣,心裏默默翻湧着——何悦啊何悦,你可真行!你真是帖子裏説的那樣,太會演戲了!你怎麼那麼…那麼…悶騷啊!那麼…惺惺作態!你怎麼瞞我瞞的如此風輕雲淡,你現在還會像從前那樣,有一點愧疚的覺嗎!?我記得你從三亞回來那天晚上,凌晨還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先不要出門,再休息一會兒,我還以為是關心我!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打電話把我叫醒,只是要確認下我是不是還在家,這樣才好放心的和白如祥去火車站旁邊簡陋的鐘點房裏,張開雙腿徹底的把自己呈送給白如祥!
我無力的想着,看着子越來越警惕的目光,冷冷地説了一句:“沒事,有點累,回來休息會兒。”子本來是盯着我在看,但是當我冷冷地回看她時,她好像突然很緊張似的,假裝躲閃着收拾起了孩子亂扔的玩具,一邊收拾一邊小心地問道:“真的沒事嗎?那你休息會兒,我去做飯。”我一點也不想説話,“嗯”了一聲,便直接進到了卧室,換了睡衣躺在了牀上。
每次我躺上牀時,都會想起任龍曾經也爬上過這張牀,而且比我享受的更加充分——其實就這件事情來説,我早已經有了和起初完全不一樣的覺——當初的憤懣,早已經被時間抹平;而那種刺,那種看着平時在我面前高傲清冷的子,被別人把她女神的偽裝撕個粉碎,出她女人本魅力的刺,卻如同琥珀一般,在時間的洗刷下越來越明亮,鐫刻在了我的心裏。
所以有時候,想想白如祥的所作所為,和任龍比其實本算不上什麼,當時子也是在瞞着我的,而且他們還做的更加過分。只是當時我不覺得自己是這段孽緣裏的局外人,我當時雖然無力去扭轉子被欺辱的事實,但是至少,怎麼形容呢…至少子展示體給別人看的時候,我這個正牌老公也看到了,我也享受到了子的燕語鶯啼。而這次,他們好像完全把我甩在了一邊,營造了一個屬於他們的秘密!
而且這次和之前任龍帶子去賓館不同的是,雖然我都沒看到,但是我確信,當時的子肯定是被動的,是被脅迫的,我篤定在她的心裏,只有我這一個男人。而現在,子在火車上的表現卻讓我沒有了那種自信,想想他們經過那一晚後,子甚至還同意了白如祥繼續接觸下去的提議,而且回想從三亞回來後,子在校長辦公室裏種種細微的動作,這些事情都讓我的心裏被猜忌和懷疑所填滿,這是以往從來沒有的覺。
正當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子卻輕聲的來到了房間,温柔的問道:“老李,是不是生病了?來吧,量量體温。”説完,她把一杯水輕輕地放在了桌上。
“沒事,不用。”我眼都沒睜的應道,然後卧室裏便是一片死寂。我沒有聽到子再説什麼,卻也沒有聽到她離開,想必是正在手足無措的站在牀邊。唉,想了想,我還是不能把事情捅破,所以就假裝解釋一句:“學生太難管了,煩,我休息一會兒就行。”
“學生嗎?”子聽到我這麼説後,立刻像是確認一樣再次問了一句,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輕輕地坐在了牀邊。過了一會兒,她好像是定了定神,才摸了摸我的頭説道:“我還當怎麼了呢,這有什麼的,盡力而為就行了啊!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我還是不太想理她,其實我很明白,我沒有勇氣、也沒有臉面把事情説清楚,我想要的只是給她一個理由,讓她趕快從我身邊走開,留我一個人靜一靜。所以就繼續説了句:“嗯,我歇會兒就行,你做飯去吧。”然後就把頭扭向了裏側,把背留給了她。
子又坐了一會兒,想問什麼,但是始終也沒再問,過了一會兒,便自討無趣地説了聲:“那你喝點水,我去做飯。”便打開門出去了。
從那天起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對子還是提不起來熱情,估計她也覺到了我總是帶着情緒,所以在家裏她總是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惹我生氣。這種相處的方式我是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往常都是我生怕惹她不高興了,自己被數落一頓,而現在,卻突然有了一種一家之主的覺。
我偶爾也會盡量讓自己平靜一些,找一些説辭讓她寬寬心,讓她覺我什麼都沒有發現,情緒不高只是工作的原因。畢竟當初遺留的淤血已經越結越深,如今層層繞繞,已然是剪不斷理還亂,無法回頭了。
當然,最近我們這樣的相處方式,肯定就更不可能過夫生活了,所以時間一長,我緩慢積攢的慾也開始蠢蠢動了。只是沒想到的是,比起和子做愛,現在已經從憤怒中冷靜下來的我,從內心裏卻對那天沒看完的貼子和之後鐘點房裏發生的事情更興趣。那種覺,不像平時慾高漲時的洶湧澎湃,卻像是有人拿着個雞撣子,在輕輕地撓我最癢的地方。
而且自從我把白如祥刪除了以後,他確實也就沒有再找我,偶爾在校園裏遇到過幾次,他也只是微笑着和我點頭示意,和以往那種平易近人的覺一樣他,好像我們中間沒有任何曲。他的那種真誠的笑容,讓我總是想説服自己——這樣一個和藹的校長,好像看起來真的是沒有什麼壞心思!
只是,他卻沒有再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也沒有再提好友申請,他真的很輕易的就放棄了,也放下了。
為什麼我能如此確定,因為有一個發現,子並不是每天都穿着絲襪了,最近我怕他們揹着我還有聯繫,所以非常用心地偷偷觀察過子換洗的內褲絲襪。以前她因為每天都要把髒內褲和絲襪藏起來,第二天給白如祥,所以在家裏就另外還了一套內衣,每次假裝洗洗晾起來,好讓我覺不出異樣。她不知道我我全都看在眼裏,只是因為知道她為什麼怎麼做,所以才沒有點破。
而這一段時間,子的內衣和絲襪明顯質量好了許多,一看就是她自己挑細選的,而不是那種穿一次就賣掉的,所以從這一點上,我就能夠看出白如祥確實還是言出必行,沒有再繼續糾纏子;而且我在學校裏也總是有意無意地從子辦公室門口經過一下,同樣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值得一提的是,前一段的經歷已經讓子的審美和穿着習慣發生了不可逆的變化,即使現在沒有了白如祥的強迫,高跟涼鞋和絲襪已經成為了子常搭配裏必不可少的選項,雖然説不上每天都穿,但是看得出,她已經完全接受了這樣的裝束,甚至可以説有一些偏愛。
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每當子這麼穿的時候,我總覺得她是看白如祥遲遲再沒有行動,所以主動給白如祥傳遞一種訊號。雖然我理智上知道,這大概率是我的主觀臆斷,因為我很瞭解子,她只是愛美而已,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只是,有時間還是會忍不住惡意地去揣測她的動機。
在我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的子裏,一年一度的中學教師技能大賽悄然臨近。對子她們音樂老師來説,其實就是各種樂器或者聲樂的競賽。只是子每次報名都會選擇鋼琴,一方面確實這是她的特長,其他項目並不通;二是她可能自己也覺得,只有鋼琴才最搭配她的氣質——典雅、高貴、深沉。
其實這鋼琴比賽,是全國質的賽事,只是子連省賽都沒進入過,更別提是參加全國比賽了,再加上這幾年懷孕、哺、產假、照顧孩子種種瑣事,子已經連着三年都沒有參加過了。而這三年裏,新來的柳夏都通過了市賽的選拔,到省賽裏打了個醬油,這下子更加坐不住了。其實我一直覺得,小鬼難纏小鬼難纏,子的水平到了省賽完全有競爭力,甚至去國賽都有機會,因為越高的平台就會越公平公正。像市賽這種小圈子,人家隨便有人送送禮打打招呼,就沒有你的機會了。
子也對自己依然充滿着自信,所以那些黑幕和風言風語也沒有影響到她,她堅信自己的實力總有被認可的那一天,所以這一年雖然經歷瞭如此多的紛擾,子對專業的追求和熱情還是沒有放鬆,早早地就又開始了這一次的備賽。學校也很支持老師們參加比賽,畢竟這是提升學校知名度的最好手段,子所在的音樂教研組早早地就幫她們租了一個基地,有琴房、聲樂室,讓她們用業餘的時間自行備賽。
只是學校為了節約成本,租的備賽場地稍微有點偏,這些天我也就一直是開着車上班,等沒課的時候送子一趟。有時候柳夏正好也在辦公室,就搭順風車一塊過去,兩個人每次都在後坐聊個不停,完全是把我當司機來使喚。不過好在她們晚上練完後都順路搭乘教研組裏其他老師的車回來,也不用我跑去再接,讓我晚上至少能保證充分的盯自習時間,倒也是可以接受。
這天,下午上完課,學生開始自習後,我像往常一樣把子送到了備賽基地,然後回到學校準備盯自習時,在校門口卻遇到了柳夏。剛才送子的時候還聽她説,柳夏今天不去練琴,所以我們也沒等她。但是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好像是在等出租車的樣子,也不知道要去幹什麼。
這時我看她也注意到了我,就把車窗落了下來,笑着打招呼説道:“哎,柳老師,今天怎麼偷懶不去練琴了?”
“嘿嘿,今天回家有點事,你這是送悦悦姐回來啦!?”柳夏還是永遠充滿着能量,熱情地也和我打着招呼,笑臉盈盈地如此説道。
“是啊,我聽她説你今天不去,就沒等你,你在這幹嘛呢?”柳夏聽我這麼一問,就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傾訴的對象,巴拉巴拉地説道:“這不是上了兩節課,累的不行,想打個車回家呢!結果等了半天,一個車也沒有!怎麼現在校門口打個車這麼難啊!”我也沒想太多,只是下意識地四周看了下,對面好像有輛出租車停着呢。但是既然柳夏都這麼説了,那看來那輛是有人約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於是我就開玩笑地説:“走吧,我送你回去,你不就是等我這句話呢。”
“哈哈,怎麼可能,那輛車是別人約的,司機不讓我上,氣死了!”果然,柳夏發現我看到那輛車了,就解釋了一下,看來我想的沒錯。
這時我發現,柳夏白皙的脖頸已經被大太陽曬得汗水涔涔,也是,現在正是我們這裏最熱的時候,下午4點多了還是得有三十大幾度,看得出來,柳夏真是在這等了半天了。於是我也不開玩笑了,認真地和她説道:“趕快上車吧!剛才和你開玩笑的,又沒多遠,跟我還客氣什麼!”柳夏明顯是想上車了,只是一隻手拉住門把手後,還不忘體貼地問了句:“你真沒事嗎?有事你就去忙,我就再等會。”
“沒事,今天都是自習了,送完你再回來答疑就行。”
“那行吧,謝,李老師!不對,謝,我的好姐夫!”柳夏一邊越叫越親切,一邊就坐上了副駕的位置,上車後親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高興地繼續説道:“你要沒事就太好了,我這正愁呢,有個事正想找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