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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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去死——嗚嗚嗚嗚……」索菲婭趴在牀上嬌聲咒罵着，如雨打梨花，哭得稀里嘩啦。

「……還以為……以為要死掉了!嗚嗚嗚嗚嗚……!」這事的確是我不好，看在都被憋出來的份上，由着她怎麼罵都行。

我默默坐在牀邊，查看「信息」欄。

「僕從口中出，『心靈傳令』解鎖，好度等級+1。」

「僕從榨高，『等級優勢』解鎖，好度等級+1。」這下子，好度終於點亮6顆小心心，只差4顆了。

只可惜，新解鎖的選項……好像暫時派不上用場。

「心靈傳令」能讓我無視距離阻隔對索菲婭下達命令，而「等級優勢」則是隻要索菲婭等級比我高，每次她獲得經驗值我也能得到同樣多經驗值，免得我堂堂主人等級被她甩開。

只是不落下而已，哪裏談得上優勢?

管他的，總比沒有強。

我收走盛了汁的罐子，拿出些水果和乾放在牀頭，好讓索菲婭哭累了以後當作早餐，然後一股坐到小桌前，開始我偉大的藥水事業。……催藥水可以催，出的汁再用來製作催藥水，是不是無限循環?

雞生蛋，蛋生雞，就是這麼神奇!

其實豐滿藥水等其他藥水也需要用到汁，好在索菲婭那小山包還算爭氣，產量扣除消耗之後還有一些結餘，夠我製造藥水拿去賣。……等到下午，「汁」庫存不多，我催促索菲婭抓緊時間生產。

「奴婢還在恢復體力!」她竟然惡狠狠地別開腦袋拒絕我。

「又不是要上面的，要的是下面，不影響的……」

「哼!」也不知道要生氣到什麼時候，我也沒時間磨她，只好把杯子遞過去，待她自己看着辦。我自己則出門辦正事。

所謂的正事，既包括賣藥水，也包含商業推廣。

昨天那頭半羊人的藥劑店只是一個開始，我的目標是和泥沼城所有的藥劑商店達成合作。否則，一個月內賺一百萬幾乎無法實現。

其實，城裏各處歡樂場對催情藥水一類的需求很大，可是這種生意輪不到我做。我猜測，草藥店那頭豬頭人肯定有門路，所以才願意收購我的藥水，然後轉手賣給歡樂場，一定是這樣。

所以説，潛在的客户很多很多，只要找對了人，不愁賣不出去。

「……那就説好了，一百二十瓶，三天之內到貨……」

「人類嘶——敢騙我嘶——就詛咒你嘶——」吐着長舌頭的蛇人不光長相恐怖，説話也很恐怖。

動不動就要詛咒人，詛咒你個鬼啊!老子可是賢者，抬手就把你詛咒解了，氣死你!

心裏媽賣批，嘴上笑嘻嘻，我彬彬有禮地告辭去往下一處。……「這麼快就回來了?」剛一進門，接我的就是這麼一句話。

「還快?太陽都落山了……讓主人我檢查一下，誒!不是叫你造水的嗎?水呢?」

「……奴婢……造不出來……」索菲婭抿着嘴，低着腦袋，看不清表情。

於是我追問她。

「為什麼造不出來?」

「因為……因為……主人又不在……」

「這和我在不在有什麼關係?我不在你就可以偷懶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