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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人多欺負人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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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壯年,有的身上還紋着花花綠綠的刺青。

他們有的喊着龐總,有的喊着大哥,把龐總給攙扶起來。有那會來事兒的幫龐總把額頭上的小螃蟹給取了下來,龐總來了援軍頓時底氣十足了,指着紀墨叫囂:“就是他!媽的今天打不死他老子不姓龐!”龐總的手下們轟然答應一聲,紀墨卻是若無其事的拿起一削好的西瓜咬了起來,劉愛軍站在他的身旁,視着龐總等人。

原本圍觀看熱鬧的遊客們都躲得遠遠的,他們可不像這位龐總出來旅遊還帶二十多人。頓時紀墨和龐總他們周圍空出大片空地來。

那些龐總的手下里面着實有幾個好惹是生非的,甩着膀子虎了吧唧的跟在龐總身後近紀墨,龐總左右看看都是自己的人,剛剛捱打的窘迫都忘記了,意氣風發的仰着下巴,拿眼角瞥紀墨,牛哄哄的道:“小子!哥今天就教你一個道理,不是什麼人都是你能惹得起的!哥在金十字橫掃一條街的時候,你他媽還穿開襠褲呢!”原來這個龐總是在秦海市混黑道的啊,金十字紀墨知道,是在秦海市海灣區的黃金地帶。能在那裏混,可就不是小混混了,説不定已經企業化了。當然牛國良現在的趨勢,其實也是在走這樣一條路。

紀墨謙虛的點點頭:“這個道理很中肯啊,確實不是什麼人都是你能惹得起的!”龐總沒聽出來紀墨的諷刺,因為他此時有着一切盡在掌握的覺,還以為紀墨是怕了呢,冷笑着指了指自己身後:“想不想嚐嚐被二十幾個啤酒瓶開瓢的滋味?”他的這些手下在海邊照樣也是喝酒煙不耽誤,條件簡陋就對着瓶嘴兒吹,所以趕過來的時候有不少都還提着啤酒瓶子呢。不過二十幾個啤酒瓶就是誇張了,七八個還是有的。

被龐總這麼一説,他的那些手下把酒瓶子在手裏掂着,凶神惡煞的瞪着紀墨,極盡恐嚇。

劉愛軍微微側身,不被人察覺的擋住了紀墨半個身子。他現在是替紀墨打工,自然而然的就把紀墨當成自己人。他的格,那是不會允許自己人吃虧的。

許諾卻被嚇到了,慌忙跑過來攬住紀墨手臂,先對龐總連聲説着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然後用力想拖紀墨走,低聲哀求着:“我們快走吧,不要和他們鬥氣了好不好…”但是紀墨不想走她哪裏拖得動,拖了兩下不動分毫,許諾抬起小臉來驚惶失措的看着紀墨,紀墨卻是笑着伸手在她小手手背上拍拍:“有人欺負我的人,我就這麼走了那多沒面子?”什麼…

許諾呆住了,他説什麼——我的人!

他説我是他的人!

他…

是什麼意思呢,是在暗示什麼嗎…

許諾低下頭,小手心虛的鬆開了紀墨的手臂,兩頰火燙火燙的,心裏喜悦、羞澀、甜一股腦混合着湧了出來。

紀墨可不知道自己隨口一句話讓許諾心裏那麼多百轉千回的,他説的自己人顯然不是許諾想的那樣。嗯,比如劉愛軍、張揚、牛國良等…這些都是紀墨所説的自己人。

紀墨衝龐總一笑:“你這麼説,就是想仗着人多欺負人少是吧?”

“是又怎麼樣?”龐總得意的叉着:“媽的老子就是人多欺負人少,你不服麼?”

“是這樣呀,嗯,我明白了。”紀墨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道:“麻煩你先看看你的後邊。”

!別在哥面前玩這種幼稚的小花招!沒用!”龐總説着哈哈大笑,他周圍兄弟們也都放聲大笑,在他們看來紀墨就像一隻垂死掙扎的老鼠,變着法的想得到一線生機。而他們卻是一羣不懷好意的貓,在吃之前還要先好好的玩下自己的獵物,從獵物的恐懼中得到快

但是這時,龐總忽然發現有點不對勁了,原本遠遠圍觀的遊客們都目瞪口呆的望着龐總他們的身後,本來已經都避開幾丈遠了,這時卻又都不由自主的繼續後退去。

龐總和他的兄弟們的笑聲漸漸低落下去,龐總有點心神不寧的轉回頭看向後方,只見十米之外,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聚集了黑壓壓一片人羣…

這些人全都是二三十歲的青壯年,一個個曬成了古銅的皮膚被結實的肌撐得緊繃繃的,赤着的上身不是紋着龍就是繡着虎,兇悍的眼神一看就都是見過血的。

龐總覺自己的喉嚨有點幹:這麼多人啊…至少,能有兩三百人吧…

海邊幾個警察急匆匆的往沙灘方向趕着,廖新十分的不,不停的抹着汗,低聲咒罵:“他媽的這大中午的,誰吃飽了撐的打羣架啊!”路過天茶座,張揚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招呼着:“廖叔叔,這大中午的哪兒去呀,過來坐會兒吧,喝杯茶休息下。”廖新可不好拂了他面子,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湊過去低聲問道:“揚子,在沙灘那邊打羣架的,你知道不知道是誰?”張揚嘿嘿一笑:“我那個鐵哥們兒,就是舒縣長的兒子今天過來了,他剛才去海邊走走。”

“哦——”廖新立刻想了起來紀墨,自己還一直沒找到機會好好巴結下呢。時間久了他也知道許諾那個攤子是紀墨和張揚合夥的,經常有意無意的去照顧生意。

“結果碰上幾個不長眼的外地痞子,嗯,老牛就過去看看了。”張揚把目光往海邊瞟了一眼,海邊上煙塵滾滾,應該是有人在被

廖新立刻心領神會,乾笑兩聲:“好,那坐會兒,喝杯茶。”他的幾個下屬自然也不願意大中午的去處理打架這種事情,就都跟着坐下喝茶了。

沒一會兒,紀墨領着許諾施施然走來了,打人這事兒自然有人去做了。

許諾紅着臉在紀墨的身後跟着,不時悄悄抬頭看一眼這個少年的背影。以前不管有多少傷懷、多少心碎,卻盡在今如冰雪般融化了。

紀墨並不知道許諾在想什麼,他邊走邊説道:“我喊你過來雖然説是吃飯,其實主要還是讓你跟牛國良把生意待一下。水果的生意到了十月,就不用你管了,以後就由牛國良的茶座一起兼了。”

“啊——”許諾聽清紀墨的話,吃了一驚:“為,為什麼?你,你不要我…”

“別誤會。”聽着許諾聲音都顫抖了,紀墨連忙解釋:“水果生意賺的不過是小錢,到了十月,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給你做,到時候你父母應該也出院了,沒問題吧?”原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給我做嗎…許諾一顆芳心才稍定下來,又害羞剛剛的失態,只好拿話掩飾着:“沒問題,我就是覺得這水果也賺錢的,給別人不太放心。”

“呵呵,沒關係的。”紀墨沒往心裏去。

許諾心裏正胡思亂想着呢,作為那個年代的傳統女孩,是一定要矜持的。許諾紅着臉,眼看要到茶座了,忽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再過兩星期我爸媽要出院了,你,你有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