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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誰讓你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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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紀墨,李海強剛剛的氣焰頓時滅了一半。其實他敢這麼硬氣,也是因為又抱上了新大腿。而且是一條超級的大腿,所以李海強才甘心當馬前卒。

可是紀墨在昌龍實在折騰的忒野蠻了,公安局長、旅遊局長、縣委副書記、縣委書記…一個個都倒在了紀墨的牛仔褲下,李海強即便心裏有底了,還是對紀墨頗為忌憚的。

所以李海強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先不跟紀墨硬扛了。那條大腿雖然,但是貌似還沒借上力,自己先出這力,不值當的。

“行,呵呵,那墨少我先走了,有事兒您説話啊!”李海強跟變臉似的換上了一張彌勒佛的面具,跟紀墨熱情招呼着,然後帶人以最快速度離開了。

至於之前他説的報假警違法的事兒,壓就沒敢再提,就好像剛剛那話本不是他説的似的。

警察們走了,氓們更是張狂起來。他們都是特地從縣城裏被請來的氓,怎麼會顧忌這海邊的事兒?更何況他們這個層次是不認識紀墨的,都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主兒。

遠遠的,焦佩玉正從昌龍飯店的樓頂上拿着望遠鏡,聚會神的看着對面海洋之星二樓的情況。

看到不可收拾的場面,焦佩玉的嘴角不揚起一抹好看的弧。

一雙鹹濕大手從焦佩玉的腋下穿到前方,用力的覆蓋住她前兩團,大力的**幾下,焦佩玉覺到有點痛,卻不敢違抗這兩隻鹹濕大手,反而要哼哼兩聲表示自己很喜歡。

包如傑笑着在焦佩玉的耳邊説:“怎麼樣?啊?”

…”焦佩玉呻着,就像是真的飄飄仙。

“哪裏呀?”包如傑不懷好意的問,同時把下硬物頂着焦佩玉的0瓣,不停的摩擦着。

“哪裏都,都…”焦佩玉動着肢,翹一前一後的合着包如傑的侵犯,她對包如傑到很滿意。不但是朱紫俱樂部的會員,還有個超級老爹,也有頭腦,在牀上也給力,這樣的男人,讓焦佩玉覺得真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比自己費心費力俘虜了的楚中天可強多了。

“哼哼哼哼…這也就是在你們昌龍,如果是在石門市,哪裏還用這麼麻煩。”包如傑説着着焦佩玉的耳垂,小小的試探了她一下。

“就算沒在石門市,你包大少也一樣能翻手是雲覆手是雨呀!”焦佩玉懂包如傑的意思,包如傑是想焦佩玉能夠去石門市當他的專門情人。

焦佩玉可不願意,她有她的想法。在焦佩玉的觀念裏,寧願相信這個世界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張破嘴。而且她比包如傑年紀大,也許用不了兩年**就會下垂,臉上生出皺紋,去了石門市的話到時候她才不相信包如傑願意給她養老呢。

聽焦佩玉這麼説,包如傑有些不快,不過他的手中捏更加用力了,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反正玩不長久,何必心疼會有磨損?

等到警察都出去了,紀墨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然後剛接通沒説話就掛斷了。很快的,樓下開始清場,然後服務員們跑去把遮陽的窗簾拉了起來,如此一來外邊就無法看到裏面發生了什麼。

氓們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兒呢,嘻嘻哈哈的該鬥地主鬥地主,該扎金花扎金花,該升級升級。

紀墨看了看手錶,這個時候,已經是中午十點半了,頂多還有半小時就是中午就餐的高峯期。

“現在,有人想結賬嗎?”紀墨的聲音突兀的響起,讓氓們的嘈雜之聲稍微停頓,馬上引起一陣爆笑。

“結個雞-巴啊!”

“哥們兒手風很硬,還想多贏點兒呢!”

“傻!結賬啊?等着吧!”紀墨嘆了口氣,轉身下樓去了。

到了樓下,黃已經帶了一幫子人手裏拿着鋼管、金屬球什麼的等着呢。紀墨剛想下令讓黃上去,黃陪着笑説:“墨少您看那邊,牛哥也帶人來了…”牛國良?

紀墨一抬眼,順着黃指的方向望去,牛國良竟然也帶着一隊人從後門進來了。看到紀墨,牛國良顯得很不好意思,厚着臉皮過來叫聲:“墨少。”

“來幫手的啊?”紀墨盯着牛國良,那灼人的目光讓牛國良尷尬的低着頭:“對不起墨少,我以前做錯了…”紀墨不微微搖頭,背叛過了,就是背叛過了。牛國良即便重新投入到自己旗下,也絕不會再受到和以前同樣的待遇。不過牛國良能回來,也算是好事,就當多給他個機會吧。

拍了拍牛國良的肩頭,紀墨説道:“殘忍點,但是別見血,打掃起來很不方便的。”

“知道了墨少。”黃和牛國良換了一個眼神,紀墨的話他們很懂。不見血,那就是打出內傷來嘛,打斷胳膊腿兒啥的,差不多夠殘忍了吧?

點燃了一支香煙,紀墨若無其事的在樓下等着。

樓上的音響忽然放起了勁爆的的士高音樂,震耳聾。一波波的聲頓時壓倒了一切聲音,紀墨隨着音樂放鬆的扭動了兩下,耳邊偶爾能聽到淒厲的慘叫。

大約也就是連續了三支煙,黃下來了,鼻子在淌血,顯然剛剛是一場極其烈的戰鬥:“墨少,可以上來了,我們找出了他們帶隊的。”

“嗯。”紀墨應了一聲,雙手兜慢悠悠的踱了上去,到了樓上一看,還好,就是桌子凳子的倒了而已,有的凳子碎裂了,還有水杯打碎了不少,除此之外沒什麼大損失。

牛國良眼窩青了,像半個熊貓。看到紀墨上來,立刻賣力的打着中間跪着的一個漢子,那漢子的手臂被打斷了,正用一隻手護着臉求饒:“牛哥我錯了,哎呦,我真不知道,我,我再也不敢了…”

“行了。”紀墨揮揮手,牛國良這才停止了毆打,不解氣似的又上去踹了一腳,把那漢子踹得撲倒在紀墨面前。

紀墨用鞋尖一扒拉,把那漢子扒拉得仰面朝天,冷漠的俯視着那漢子:“誰,讓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