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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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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章連發,別錯過了前一章呀——“外邊兒冷,別凍着——”紀墨很熱心的把沈紅櫻給拉進了被窩裏,沈紅櫻可沒想到紀墨會這麼好心,不過確實很冷。這零下十幾度的天氣,紀墨房間裏又沒爐子又沒炕的,真是冷得跟地窖一樣。

還好被窩裏有電褥子,暖和,紀墨的體温也暖和。

沈紅櫻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保暖內衣,絲絲涼意往袖口裏鑽,被紀墨一拉,身不由己的就進了被窩裏。

把沈紅櫻柔軟的身子摟在懷裏,紀墨心中真得意啊,暖和多了,明顯多個人就多一分熱量嘛。

“哎——我是來問你事兒的!”沈紅櫻發現紀墨某個器官在迅速變大,羞得一粉拳捶在紀墨口上。

“啊?什麼事兒啊,回頭再説吧,先暖和暖和…”紀墨這時候被沈紅櫻撥得乾柴烈火的,哪有心情説別的?

“暖和暖和你摸我幹什麼啊…”沈紅櫻聲音嚶嚀,更是刺的紀墨心裏癢癢的難耐,軟玉温香在懷,先温存了再説別的唄。

“要暖和當然是做運動啦…”

“你…討厭!”

“嘿嘿…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股扭扭…”西屋裏頓時一幅活生香、意盎然。

良久,動在一起的體才緩緩停歇,偎依在紀墨的懷裏,沈紅櫻輕輕把被子拉上來裹緊二人的身體,動靜之間牽動酥股,不自覺的顫起一片耀眼雪。滑膩的皮膚上佈滿細細密密的汗珠,沈紅櫻的息聲都顫酥酥的,又柔又膩。

她雪白的藕臂伸出錦被來,圈着紀墨的脖子,紀墨的手中則是恣意把玩着她前白花花的,真是覺得福極了。

半睜半合着水汪汪的如絲媚眼,沈紅櫻嬌嗔着:“你壞死了!”紀墨嘿嘿一笑,見佳人雙頰緋紅猶如桃花漂染,薄的瓣卻有些慘白,香汗淋漓,氣息幽幽斷斷,也頗不忍心。自己憋了太久,身體又是男子最壯的時候,剛剛可把沈紅櫻給折騰慘了。

戒不破便罷,一破了,那就會上癮的。

紀墨低頭銜住沈紅櫻的耳垂,輕輕咬得她渾身酥麻:“舒服嗎?”

“哼!”沈紅櫻被紀墨咬得渾身觸電般難過,拍打紀墨口一下,又恐怕紀墨冷到,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蓋住紀墨的口,這才小聲問道:“剛剛咱們太鬧…姥姥不會聽到吧…”説到後面,聲音猶如蚊蠅幾不可聞。

“你剛剛叫那麼大聲怎麼現在想起來問了?”紀墨故意逗着她。

“你!好!這是你説的!以後我再也不叫了!”沈紅櫻被紀墨刺的小臉堪比透的番茄,嬌羞成怒的小手一把掐住那兇器,嚇得紀墨趕緊求饒。

“好吧好吧,我錯了,你剛剛還是忍住了的,聲音並不大。而且姥姥睡着了,又這麼大年紀了,耳朵不好使,肯定是聽不到的。”紀墨説。

“真的?”

“真的!”沈紅櫻這才放下心來,問道:“對了,白天那小鐵獅子呀錢老闆呀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是衝着這事兒來的,我還以為你是想和我做運動了呢…”紀墨頗為失望的表情,沈紅櫻怒道:“你不是已經先做了運動了嗎?”

“好吧好吧,我説,事情是這樣的…”紀墨把這事兒以及自己的猜測都給沈紅櫻講了一遍,沈紅櫻聽得神情凝重起來。

“照你這麼説,這錢龍他們幾個人都是國際文物大盜?”沈紅櫻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一聽這話什麼都忘了,一下子坐起來,頓時光乍前一對沉甸甸的玉像兩隻小兔子般彈跳着,羞得沈紅櫻又趕緊鑽回被窩去。

“我只是猜測,也許不是呢。”紀墨知道沈紅櫻子急,安撫道:“你先彆着急,這都是我的猜測,到底怎麼樣,誰也不知道。好歹人家現在頭上頂着台商的帽子是來搞投資的,你要查他們也不方便。現在這兩句,咱們也都知道對不對?等明天到縣裏,跟那錢龍見了面,這倆小鐵獅子我就給他。”

“我懂你的意思,你是説我在後邊跟着,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沈紅櫻眼睛亮晶晶的,她啵的親了紀墨一口:“不過這事兒牽連到你家呢,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把姥姥牽扯進去就不好了…”沒想到沈紅櫻還惦記着自己家,這讓紀墨心裏也,總算沒白疼她一場。

“放心吧,按照我的安排,我們家是在暗處的,他肯定不知道。”紀墨想了想道:“不過這東西真找着了,上國家是肯定的。但是到時候我得去爭取,這東西得算是我媽上給國家的,可以的話,你讓…你也幫着爭取下。”紀墨本來是想説讓沈紅櫻她爸的,但想想這父女的關係,還是算了吧。

“沒問題,那這樣的話,你和錢龍一夥兒見面什麼的,我可就得都跟着你啦,你會不會嫌我煩?”沈紅櫻媚眼如絲,嬌羞無限。

“我怎麼會嫌你煩呢…”紀墨一翻身,把沈紅櫻又壓在了身下,抵着那兩片肥潤滴的皮兒,若有似無的擦磨着。

沈紅櫻腴潤的纖繃直,不自的顫抖着,尖頜抵頸,泫然泣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麼…”她那誘人模樣,就像是一頭向主人搖尾乞憐的貓咪。

“做運動呀。”紀墨理直氣壯的説。

“剛剛不是做過了麼?”

“傻丫頭,那只是熱身…”

“…啊!輕點…壞…啊…”又一折騰,不知不覺就到了天拂曉,沈紅櫻被紀墨給耍賴了。紀墨不肯放她走,摟着她非説就躺一會兒,結果這一躺就到了雞叫的時候。

嚇得沈紅櫻趕緊從紀墨懷裏爬起來,穿好衣服,看紀墨還睡得跟死豬似的,想起昨晚的荒唐,紅着臉啐了紀墨一口:“狼!”卻還是小心翼翼的幫紀墨把被子攏好,這才輕手輕腳的赤着腳走出去。

依舊是到門口打開門,然後趿拉上棉拖鞋,這才又關上門,故意把腳步聲加重,趿拉趿拉的進了東屋。

讓沈紅櫻鬆了口氣的是,姥姥依舊在被窩裏,還沒起牀的跡象。

還好還好,沈紅櫻自我安着,走到大炕邊上,一腳不小心踢到了什麼,沉甸甸的,好像是體在晃盪,差點灑了。

“哎呦…”沈紅櫻輕呼一聲,急忙捂住嘴怕把姥姥給驚醒了。

誰知道姥姥立刻説:“櫻櫻,小心點別踢灑了壺。”

“啊?”沈紅櫻的小臉“刷”地就紅了。

原來姥姥是裝睡着的呀,那壺裏還是滿滿的…

天吶!沈紅櫻覺得自己簡直不要活了…

一直到第二天吃早飯,沈紅櫻都在姥姥面前抬不起頭來。平時姥姥的笑眯眯樣子,沈紅櫻覺得特別慈愛可親,可是現在她心裏有鬼,總覺得姥姥是在笑她。

紀墨頂着黑眼圈出來,打着哈欠説:“你們起這麼早啊,啊嗚——”

“是啊,你這臭小子,看櫻櫻早就起來把粥煮好了,房間也打掃了,多勤快!要是以後娶了櫻櫻做媳婦啊,你就享福嘍!”姥姥樂呵呵的跟看孫媳婦似的看着沈紅櫻,忽然走進東屋去,一會兒出來,拿出一個鐲子來,抓着沈紅櫻的小手親手給她戴上。

沈紅櫻急忙想出手來,卻被姥姥用力抓着不出。沈紅櫻又不敢用全力,怕傷到老人,只好由着姥姥給她戴上了鐲子,姥姥笑眯眯的拿着沈紅櫻的手翻來覆去一看:“真合適!”

“姥姥,您這是…”沈紅櫻很不明所以,但是下意識的意識到這鐲子肯定是有講究的。

果不其然,姥姥説:“這鐲子啊,其實是當年你姥爺給我下的聘禮裏的,我現在也沒戴了,尋思着把鐲子給將來小墨的媳婦留着。你別嫌棄,這也是你姥爺當年剿鬍子的時候,從老山東的老窩裏抄出來的,你姥爺當時也窮,想娶我又沒什麼好東西下聘,就咬着牙拿了這麼一枚鐲子。我説什麼來着,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呀,你姥爺就因為這個鐲子,在那十年動亂裏覺得自己是不清白的,捱打都沒反過一句口,硬是頂了下來…我説讓他別頂着啦,上去吧,他死活不願意,説這是他這輩子唯一給我留下的好玩意兒…”説到這裏,姥姥隱蔽的了把眼淚,似乎又回到了那記憶的年代:“你別嫌棄這鐲子髒,你姥爺已經把命搭進去了,血也把這鐲子洗乾淨了…”沒想到一枚鐲子,竟然還夾雜着這般血淚的故事。

這事兒連紀墨都不知道,聽着就覺眼眶裏濕潤的。想想姥爺戎馬一生,為國家汗,最後什麼都沒落到,為了娶老婆,就拿這麼一個鐲子當聘禮,結果硬是被迫害死了。現在這些貪官污吏,動不動貪污個幾千萬的,大多數都是事兒沒有,唉…

“姥姥,我不嫌棄…”沈紅櫻含着淚,攥着姥姥的手,忽然把姥姥摟在懷裏,眼淚刷刷的落下來。卻覺懷裏的老人特別的瘦小,就像是油盡燈枯的一把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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