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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刀毀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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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飛過,可是,他們卻發現,剛才飄飄而飛的藍玉棠又輕飄飄地落了下來,仍然落在剛剛站着的地方,一動不動的,甚至連閃避都沒有。

在他看來,朱戟剛剛揮出的那一刀只不過是一陣微不足道的一陣風而已,本就讓他不屑一顧。

藍玉棠雙手叉放在前,看了看已經氣吁吁的朱戟,淡淡地道:剛才你使出的那一刀就是閃電刀洪輝雉子游原刀中的最強的奧義嗎?

哼,這雖然在江湖中也算得上是厲害的一招了,不過可惜的是,對我不死鳳凰而言,本就沒有用。

它甚至都擦不到我的一絲衣袂,太慢了,太慢了,就憑這樣的身手,也敢向我不死鳳凰藍玉棠出手,太天真了。

朱戟以刀拄地,呼呼地氣,看着不死鳳凰,眼睛腫閃爍着一絲疲憊,怏怏地道:可惡,居然被他給躲過去了。

藍玉棠看了看朱戟的刀風揮過來的時候捲起的泥漿,猛然一指朱戟,沉聲道:哼,我不死鳳凰要躲你這個無名小卒的招式,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我這麼説你肯定不服氣,為了讓你死得心服口服,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而且,這一次我不閃不避硬接你一刀,如何?

但是,朱戟,這要看你還有沒有力氣揮出這一刀了,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你一定會為揮出的這一刀到後悔的。

朱戟猛然提了一口氣,站直身體,雙手握刀,將刀高高地舉起,呈四十五度角微微上些,看着藍玉棠大聲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成全你的心願好啦,看看我這一刀究竟有沒有力氣,現在,就讓我為你見證一下吧,你這個不知死活臭未乾的自大狂。

説着,一刀劈下。

由於鳳凰魔咒意念力的消失,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自由,所以,現在揮出的這一刀比剛才那一刀更凌厲,更兇悍。

刀氣劃過,柱子,桌椅,不停地翻飛,甚至是頭頂上那些瓢潑的大雨也受到了衝擊,紛紛地四散開去。

刀劈下,藍玉棠仍然一動未動。

眼看刀就要落下來劈中他的腦袋的時候,他這才緩緩地抬起手腕,伸出兩指,空一揮。

這一揮,居然將朱戟劈下來的刀給硬生生地夾住了,就像是砍向大的樹木被樹樁夾住了一般,無法動彈。

這開天闢地的一刀在他看來,簡直就是是微不足道的。

藍玉棠夾着朱戟的雉子游原刀,輕輕地晃了晃,任由頭頂上那些刺骨的夜雨敲打着刀鋒錚錚作響,沉聲道:哼,看看你是多麼得可憐吧,你剛剛使出全力劈下的一刀,現在,就被我輕易地控於兩指之間。

難道你的雉子游原刀的最強奧義就只有這麼一點點力氣嗎?哼,虧你還是名譽江湖的洪門的大弟子,你還真是給你的老師洪輝丟臉呀。

我早就説過,你的刀法對我不死鳳凰而言,本就不值得一提,螳臂當車是永遠的悲劇,可你卻仍然讓這個悲劇重演,可悲,可嘆。

説到這裏,他的手指忽然微微動了一下,猶如被風輕輕拂動的樹葉,然後,就見被他夾住的朱戟的刀鋒忽然抖動了一下。

然後,一片一片地飄落下來,化作了灰燼,猶如燃盡的蚊香,慢慢地跌落在地上,被從天而降的瓢潑大雨衝散。

與此同時,朱戟的人也跟着飛了起來。

藍玉棠輸出的內力通過刀鋒的碎片,慢慢地傳到他的身上,將他龐大而強壯的軀體高高地拋起,猶如拋起一塊磚,一片瓦那麼容易。

朱戟的身體飛起之後“嘭”的一聲撞到了桐樹大的枝椏上,然後,在枝椏的阻力和反彈力的作用下,又重重地摔了下來,將地面上的青磚砸得碎了四塊。

朱戟的腦袋猛然搐了一下,幾乎要暈了過去,梗着脖子,喃喃地道:不死鳳凰,好強的內力,果然名不虛傳。

衞山將刀隱在肘後,趕緊奔了過去,將他一把抱了起來,扶着他的肩膀,大聲喚道:大師兄,大師兄…

朱戟嘴角噴血,江湖沒了反應。

衞山猛然一抬頭,忿忿地看着藍玉棠,怒吼道:可惡,這次,輪到我了,我一定要打得你像只被拔光了的母雞一樣,從這裏飛出去。

藍玉棠猛然一抖不死玉簫,指着他,冷笑道:哼,沒用的,我早就跟你們説過,螳臂是無法當車的。

盛棠的眉頭一直皺着,看了看一臉淡定的藍玉棠,又看了看已經完全被怒了的衞山,緩緩地道:二師兄,你一定要小心了,這個不死鳳凰跟以前我們所遇到的高手完全不同,他的身上彷彿帶着某種神秘的力量,稍有不慎,不僅擊不中他,甚至我們自己也可能送命,所以,對付他,不能光靠蠻力,而要講究方法。

他的武功雖然很高,可是,也並不是完全沒有破綻的,所以,我覺得,要對付他,就必須使出師父教給我們的那個在緊要關頭才能用的絕招了。

朝三暮四的影子戰法。

這一招雖然不能完全將他打敗,但至少能夠為我們的反攻爭取時間,我相信不死鳳凰只是先頭軍,稍後肯定會有大批的敵人湧入。

所以,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所以,要儘快地解決他,雖然師父一再申令影子戰法不能輕易使用。

衞山衝着他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一抖手,袖子裏便彈出一把形狀奇怪的刀。

此刀長五尺三寸,很窄,呈彩虹的弧度一順而下,刀柄很長,看上去,既像是一把刀,又像是一柄劍。

長刀飛出衣袖,沐浴着夜雨的刺骨,猶如刺破長夜的銀龍。

衞山雙手握住刀柄,前,刀尖直指長空,身體微微下去。

好奇怪的刀,好奇怪的握刀的姿勢,好奇怪的刀法。

藍玉棠微微一怔,好像還沒有認出來這究竟是什麼兵器,那刀便如出水長龍一般,倏然劈了過來。

長刀近身,奇襲而來。

藍玉棠微微冷笑了一下,彷彿是對他這出手一招很是不屑,因為衞山無論是出手的方位還是劈出的刀所走的軌跡,都已經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相信,自己只要輕輕地一揮手,他就會落得跟朱戟一樣的下場,刀毀人傷,雖然他的刀和他的刀法有些陌生。

,乃兵器之祖,槍乃兵器之王。

無論什麼樣的兵器,無論使出什麼樣的招數,都離不開和槍的套路,或者説世間的一切招數都與和槍有着某種若即若離的關係。

正所謂萬變不離其宗,而他又偏偏是這兩種兵器的佼佼者,而他的不死玉簫又能變幻出鳳凰和鳳凰槍。

所以,對於衞山的奇怪刀法,藍玉棠一點兒也沒放在心上。

他相信,衞山的奇怪刀法本就傷不到自己。

儘管他不想殺人,可是,他也已經決定,要讓衞山刀毀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