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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神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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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藍玉棠這副也不知道是滿不在乎還是把老不死的話當放的樣子,死不了在一旁繼續幸災樂禍,大笑道:嘿嘿,我説你這個老不死的鬼東西呀,我看你就不用問他了,因為他本就沒有有什麼好説的。

據我的判斷呀,一定是他的老爹跟別的女人亂搞關係,他的老媽一生氣,就跟別的男人跑了。

然後呢,就留下他這個小兔崽子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呢,他才會這麼悶悶不樂的,所以呢,他才説自己本就沒有父母,小娃娃呀,我説的對不對?

老不死卻像是很不滿意他給出的這個答案似的,還不等他説完,便一下子從那塊大時候跳了下來,衝着他胡亂嚷嚷道:哈哈,我説你這個死不了的老小子呀,你就知道胡説八道胡亂猜測,我想真正的原因並不是這樣的。

剛才你沒聽他説嘛,死了爹孃並沒有什麼好傷心的,那麼,據我的猜測呢,一定是他死了爹孃,所以,才會這麼悶悶不樂的。

哈,怎麼可能是他的老爹跟別的女人亂搞關係,他的老媽又怎麼會跟別的男人跑了呢,對不對?

哎呀,我想呀,肯定是因為二十年前你被那個叫做尚天香漂亮姐兒給騙了,所以,才會這麼説的,對不對?

哎呀,哎呀,看你臉都紅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是男人都會被女人給騙的,難道你不知道紅顏禍水這句話嗎?

死不了雖然被老不死給説中了心事,但仍然堅持自己的看法,搖着頭道:不對,不對,肯定是我説的對,你説錯了。

老不死也在搖頭,道:你説的肯定不對。

死不了道:對。

老不死道:不對。

他們吵着,吵着,幾乎又要相互動手了。

他們似乎是想用誰的拳頭硬來證明究竟是誰猜想的正確似的。

他們兩個人正在那裏張牙舞爪地相互撕扯着,誰都不肯相互讓步。

就在他們倆爭吵的最烈的時候,一直靠在大水缸的墓碑上沉默不語的藍玉棠卻突然抬起頭來,看了看他們,搖了搖頭,苦笑道:我想,你們倆都錯了,因為我的爹孃既沒有死,也沒有跟別的女人亂搞男女關係,更沒有跟別的男人跑。

老不死剛剛把進死不了鼻孔裏的手指頭拔出來,捏住了他的腮幫子,這個時候,還沒有來得及用力往外扯呢。

而聽到這話之後,彷彿覺得很奇怪似的,所以,手上猛然一用力,扯得死不了鬼哭狼嚎哇哇怪叫。

老不死道:哈哈,那你怎麼會這麼傷心的?

話音剛落,接着,暗叫了一聲不好,然後,就見死不了突然一個反手,也揪住了他的腮幫子不停地往外扯,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藍玉棠在另外一塊長方體的石頭上刻上“夏天生之墓”後,站在她的墓前,看了看這兩個撕扯在一起的怪物,手中的不死玉簫在昏暗的火光裏散發出平淡無奇的光。

可是,這絲光卻在這滿地都是的珠光寶器中卻顯得是那麼得渺小,渺小得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了。

他將一串珠玉拿起掛在夏天生的墓碑上,忍不住嘆了口氣,道:跟你們兩位前輩在一起,我當然不會開心了。

聽到這話,死不了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大叫道:什麼?我救了你的命,你竟然説,跟我在一起不開心,真是豈有此理。

他有點兒義憤填膺,可是,卻忘記了自己的腮幫子還在老不死的手裏扯着,所以,他這猛然的一掙扎之下,便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哎呀,疼死我了。

能不疼嘛。

藍玉棠盤腿在夏天生的墓碑前坐了下來,用玉簫敲了敲自己的膝蓋,然後,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淡淡地道:當然了,你們救了我命,我很你們,可你們救了我的命是一回事,而我開不開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們因為輸掉了自己的人生自由給擲金山莊的大老闆,當然可以在這裏心安理得地呆上個幾十年,幾百年的。

可是,我卻連一個時辰也呆不下去了,因為我在外面不僅有一大筆的人情債要還,而且,還有一條命等着我去救,所以,我非出去不可。

如果再被這麼困下去的話,不死鳳凰即使不會變成一隻死鳳凰,恐怕也要變成一隻瘋了的鳳凰。

聽到這話之後,老不死和死不了卻忽然都不做聲了,像是被點中了心事似的。

良久,死不了才點了點頭,沉聲道:嘿嘿,小娃娃呀,你的心情我完全能夠理解,因為我們當初進來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

藍玉棠卻搖了搖頭,道:這不一樣的。

老不死道:怎麼不一樣?

藍玉棠嘆了口氣,道:你們在這裏,是為了信守你們對擲金山莊的主人發下的永遠效忠,決不離開的諾言,而我在這裏,則要失信於人,你説,我們怎麼會一樣呢?

死不了點了點頭,卻沒忘記用力去扯正捏在手裏的老不死的腮幫子,一直扯到他到口水橫哭天喊地為止,才對着藍玉棠道:哈哈,小娃娃呢,照你這麼一説呢,我們好像確實有點兒不一樣呢。

死不了當然不肯示弱了。

他手上的力道一點兒也不比老不死差,一直扯到他橫歪鼻子豎瞪眼才得意地道:嘿嘿,小娃娃呀,那你説説看,你將失信於誰呀?

看着他們的這副相互搞怪相互折磨的樣子,藍玉棠簡直有些苦笑不得,但仍答道:向方,快刀向方。

這個時候,老不死的嘴巴已經變成了個破鞋狀,但是,仍然在掙扎着,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道:快刀向方?快刀向方又是誰呀?他是你的朋友嗎?既然號稱快刀,那麼,他的刀真的很快嗎?

藍玉棠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在這微微的一點頭和一搖頭之間,卻包含着兩種完全不同的含義,然後,才一臉惆悵地回答道:快刀向方不是我的朋友,因為我們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這樣的兩種人,是絕對不可能成為朋友的。

但是,卻不可否認的是,在這個世間,再也沒有比他更快的刀了,甚至可以説他的刀已經到了神的境界了。

死不了到現在似乎才想起來自己原來是長着兩雙手的,似乎是到現在才想起來兩雙手使出來的力氣要比一隻手大得多。

所以,誰也沒看清楚他究竟是何時出手的,第二隻手猛然就像只螃蟹的鉗子一般死死地夾在了老不死的臉的另外一邊,得意地笑了幾聲,道:嘿嘿,既然他不是你的朋友,而且,手裏又有那麼一把可怕的刀,那你為什麼還要和他約定呢?是不是害怕他手的那把天下第一快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