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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寶藏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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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輕候的臉上顯然已經出微微的不忍之,可是,臉一沉,卻又不得不故意硬起心腸沉聲道:二弟,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身上就像是有無數只螞蟻正在不停地動一般,可是,現在我還不能解開你的道讓你到處活動。

因為你只要稍微再活動一下的話,那麼,你身上那些被暫時封住的真氣就會再次發作,那個時候,恐怕你就會立刻死掉的。

白輕衣的臉上居然出了一絲孩童時那種稍微帶着倔強的笑容,淡淡地道:可是,大哥,我説過,我想死。

白輕候的臉上雖然滿是憐愛之,可是,口氣中卻又充滿着不容置疑的表情,道:可是,我不想你死。

白輕衣原本蒼白的臉突然湧起了一陣殷紅,就像是即將綻放的桃花,那應該是血急劇上湧的緣故吧,道:可是,哥哥,你這樣封住我的道不讓我動彈,簡直比死還要難受,既然在這裏躺着要死不活的是難受,呆在這見鬼的地藏裏也是難受,所以,還不如早死早超度呢,你就成全我這一次吧。

白輕候的臉顯得更加安詳了。

他慢慢地彎下去,將平躺在岩石上的白輕衣扶了起來,盤腿坐好,然後,用同樣的姿勢在他的背後也盤腿坐了下來,道:二弟,即使你現在想要尋死,可是,也必須等我把話説完再死。

白輕侯的雙掌猛然一用力,白輕衣就覺得有股暖正在從白輕候按在自己後背上的手指上緩緩地進自己的體內。

然後,便赫然明白了哥哥想要做什麼了。

他雖然很想阻止哥哥繼續這麼做,可是,卻偏偏無法動彈,只好一臉哀求地道:哥哥,你還有話對我説嗎?

白輕候一邊將真力源源不斷地輸入白輕衣的體內替他恢復那些被震斷的診脈——不知道為什麼,當白輕衣真力想要輸入白輕侯的體內的時候,卻被白輕侯體內更加強大的真力給反彈了過來,震斷筋脈。

可奇怪的是,現在,白輕侯的真力卻偏偏可以順利地輸入白輕衣的體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其實,這道理很好理解的。

他們兩個人的真理就像是兩條完全不同的河,一條河水湍急,而另外一條河水則不僅緩和。

那麼,當着兩條河相遇的時候,當然是那天緩和的河跟着那天湍急的河慢慢地走的啦。

而白輕侯的真力就是那條湍急的河,白輕衣的真力則是那條緩和的河

白輕衣的劍法雖然超羣,是繼劍三十之後新一代的劍身,可是,他的內力卻是一般的,他能取勝完全是劍法的迅疾凌厲。

所以,剛才他才會被白輕侯體內的真力反彈回來。

白輕侯一邊替白輕衣運功療傷,一邊緩緩地道:二弟,剛才,我曾經跟你説過,在擲金山莊的後山上有座破廟。

其實,那個地方,我相信你以前也曾經去過吧,距我們現在的這個地藏應該沒有多遠的距離吧,大概就在這座山的另一端。

我以前從江湖中贏來的或者是從別人的手上用不正當的手段搶來所有的財富就藏在那裏,藏在那座破廟的下面的一座地藏裏。

聽到這話,白輕衣苦笑了一下,緩緩地道:哥哥,你現在再説這些還有什麼用呢,反正我們用不了多久,恐怕都要被困死在這裏了。

既然我們都要死了,即使知道了那筆財富的藏寶地點,那又怎麼樣呢,死人是本無法享受的。

再者説了,那兩個人既然已經將你謀害,此刻,想必已經將那筆財富據為己有,揮霍殆盡了吧。

白輕候所有的功力慢慢地聚集於雙掌之上,然後,再慢慢地注入白輕衣的體內,將已經震斷混亂的筋脈重新梳通。

然後,衝着頭頂上那無盡的黑暗冷笑了一下,道:哼,那兩個人這輩子也休想奪走那筆價值不菲的財富的。

此刻,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已經沒有人能夠拿走我的任何財富了,因為那些想奪走我的財寶的人,此刻恐怕都已經被嗜毒怪雙藥奴揪掉了腦袋,當成實驗他們新近研製出來的毒藥的實驗品了。

隨着白輕侯真力地源源輸入,白輕衣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疼痛正在慢慢地減輕,還有那些無法抑制的癢,也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

想回頭看一看哥哥,卻偏偏無法動彈,只好道:哥哥,你是説,嗜毒怪雙藥奴在給你看守着那筆財寶?

白輕候道:是,他們都是我的奴隸,而我就是他們的主人,作為奴隸,當然是我這個主人要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得做什麼了。

白輕衣的臉正在慢慢恢復,那些殷紅的顏正在慢慢地消退,可是,身體仍然無法動彈,只是淡淡地道:可是,哥哥,你有沒有想過,既然那兩個人已經下定決心要害你,就一定有把握到那筆財寶的。

而據我所知,自從你消失之後,擲金山莊裏仍然還有一位白輕候,而且,連我都沒有看出什麼破綻。

既然他可以易容成你的模樣假扮成擲金山莊的主人,那麼,他也就一定可以假扮成你的模樣騙過嗜毒怪雙藥奴到那筆財寶的。

聽到這話,白輕候不但沒有出吃驚的樣子,甚至還一臉灑地笑了起來,手上猛然一用力,又送出一團真力,緩緩地道:二弟你錯了,我相信,此刻,他們應該還沒有到那筆財寶,其實,他們之所以將我成這樣而沒有殺了我,不僅僅是因為對我有點兒愧疚,更因為他們覺得我對他們還有利用的價值呀。

他們當然知道,嗜毒怪雙藥奴既然通各種毒藥,那麼,也就一定對各種易容的‮物藥‬瞭如指掌,所以,他們才猶豫着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就儘量不去動那筆財富的念頭,他們就是怕被他們看穿。

你也知道的,嗜毒怪雙藥奴的名頭在江湖中一直都不是很好的,所以,他們有點兒怕,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去招惹他。

所以,他們將我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之後,還是把我的命留下來,就是想在最需要那筆財富的時候,可以着我命令嗜毒怪出那筆財富。

白輕衣就像是已經知道了他説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似的,但是,最後卻仍然還是忍不住問道:哥哥,反正我們都是即將要死的人了,你為什麼還要告訴我這些呢?

白輕候的體內的真氣仍然還在通過雙掌源源不斷地輸入他的體內,臉上那些原本就已經乾枯萎靡的神此時顯得更加蒼老和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