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賞金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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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就知道,這幾個黑衣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鬼鬼祟祟的,淨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沒錯,他們就是江湖中引起浩然大波的花間派門人。
花間派,名字倒是唯美,只可惜專幹些傷天害理採花的罪惡勾當。
他們的門派叫做花間派。
實際上是些採花賊。
而這些出來捉年輕美貌姑娘的打手們,則被稱作採花使。
林子雖然沒有人,卻有陽光,陽光透過濃密的枝葉縫隙,驚起一陣飛鳥的啁啁,撲稜稜地直飛沖天。
鳥盡,林靜,只剩下風吹樹葉的嘩啦嘩啦聲。
枯黃的樹葉被風吹落枝頭,落在水面上,嘩啦嘩啦個不停。
有水的地方,就有小溪。
有小溪的地方,當然就有小橋。
溪是翠微溪,橋是翠微橋。
溪頭有樹,樹上纏着綠藤,藤上停着老鴉。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水,人家。
但是,這裏並沒有人家,卻有人。
這個人正坐在翠微橋邊的那棵老樹旁,望着橋下嘩啦嘩啦個不停的小溪,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練功。
而在他的肩上,則扛着一柄烏黑的鐵劍。
他的身邊,放着一隻竹筐,筐子邊上掛着一隻竹筒,竹筒裏裝着的是酒。
劍很平常,竹筐很平常,竹筒很平常,人也很平常。
但是,黑衣的採花使們卻從他的身上到了明顯的殺意。
在這麼一個地方,看到這麼一個神秘落拓的男子,幾個黑衣人嚇了一跳。
他們彷彿還沒有明白,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怎麼還會有人出現,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來路?他想要幹什麼?
領頭的黑衣人是見過世面的,知道遇到了高手。
對付江湖人,就要用江湖的規矩。
他向同夥施了個眼神,示意他們做好戰鬥準備,看護好轎子裏的人。
而他自己則向前走了幾步,衝着那落拓男子道:“朋友。”落拓男子不動。
那領頭的黑衣人只好道:“借過。”落拓男子仍然不動。
領頭的黑衣男子知道遇到了高手,要小心謹慎應付。
他朝着同伴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走,自己留下來應付。
同伴會意,掂着腳尖,扛着轎子,小心翼翼地踏上翠微橋,打算輕輕地從這落拓男子的旁邊緊貼着過去。
平裏,他們雖然驕橫跋扈,一向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傢伙,可是,這種時候,他們卻不想惹上任何不必要的麻煩。
眾人屏住呼,輕輕地,輕輕地,一步一個腳印地走近,走近,再走近…
眼看就要走過去的時候,那落拓男子卻像是突然從睡夢中甦醒過來一般,長長地伸了個慵懶的懶,打着哈欠,然後,轉過身來,衝着黑衣人笑了笑,笑得是那樣滿不在乎,笑得是那樣莫名其妙。
他懶洋洋地站起來,將扛在肩膀上的鐵劍放下來,頂住地面,兩隻手握着平放在劍柄上的頂端,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罵罵咧咧地道:“真是豈有此理,江湖傳聞説花間派的門人輕功絕頂行動迅速,可你們幾個傢伙的動作可真夠慢的,怎麼這麼晚才來呀?我都睡了好幾覺啦。”説到這裏,他竟然還了惺忪的眼睛,不停地打着哈欠,一副等得極不耐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