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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故弄玄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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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一左一右毫無徵兆的,忽然就朝着那説話的黑影包抄過去,動作快得幾乎有些不可思議。

尚天香甚至連他們究竟是怎麼動的都沒有看清楚,只是覺得眼前“倏”的一下晃動,甬道內沉悶的空氣忽然拂動了一下,兩人就已經到了那團黑影的面前,凌厲如風的手刀頂在了那人腦後的大動脈上,冷冷地道:哈哈,嘿嘿,你這故作神秘的小子,現在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是誰吧?

然後,手起,黑影跟着飛起。

可是,當他們把那説話的黑影從陰影裏扔到火把的光亮能夠照到的地方的時候,不僅是他們雙藥奴,甚至連藍玉棠和尚天香都愣住了。

因為那個説話的黑影其實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已經死去多時的死人。

它好像是被人故意擺在那裏故玄虛的,怪不得剛才嗜毒雙藥奴朝着它左右迅速包抄過去的時候,一點兒也不驚慌。

因為死人是不會驚慌的。

可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們看得清清楚楚,剛才跟他們説話的,本就是這個人呀,而死人又怎麼會跟他們説這麼多的話呢?

難道…難道這個世間真的有鬼?

難道剛才跟他們説話的本就是這個人的魂魄?

還是…還是這個人早就已經產生了死的想法,剛才眼看着自己突然就陷入了雙藥奴的左右包抄之中,知道自己本就無法逃出他們的毒手,所以,等他們衝過來要將他降伏問的時候,立刻服毒自盡了。

可是,還是不對呀,從這屍體上殘留的痕跡來判斷,這個人好像已經死去多時,本就不像是剛剛服毒而死的樣子。

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到拋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一具死去多時的屍體,不僅是尚天香,甚至連嗜毒怪雙藥奴都愣住了。

此刻,他們臉上的表情雖然有所不同,可是,他們的腦袋裏卻都在想着同一件事情,那就是…難道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

他們愣住了,可是,藍玉棠卻笑了。

就在他笑得最高興的時候,突然一個鷂子翻身躥了出去,然後,在那個屍體旁邊的一堆骷髏處落了下來。

雙腳剛剛站定,就立刻起身將堆積在那裏的森森骷髏一個接着一個地踢飛。

然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是真的愣住了。

因為當所有的骷髏都被踢飛之後,那個原本落在這骷髏堆中的火龍燮那血淋淋的腦袋卻突然多了個肥肥胖胖的身體。

是他自己的身體,而且,還是一個活的身體。

而將這肥肥胖胖的身體完全遮蓋起來的那些森森骷髏都被踢飛之後,這個肥肥胖胖的身體又突然站了起來,衝着藍玉棠和嗜毒怪雙藥奴嘿嘿冷笑着。

他的這副樣子,讓人恨不能把他的鼻子給揍下來。

而這個人,赫然就是剛剛腦袋落下來滾落在這森森白骨之中的火龍燮。

看到原本只剩下一個腦袋的火龍燮卻突然多了個活生生的身體,尚天香先是嚇得後退了好幾步,然後,赫然清醒。

原來,剛才從頭頂上的那處巖壁上滾落下來的,並不真的僅僅是火龍燮的腦袋,此外還有他的身體,活着的身體。

而當他整個人都從上面跌落下來的時候,猶如身法迅速,甬道內的光線又那麼黯淡,所以就沒有看出來他故意用那些滿地的森森骷髏遮蓋住自己的下半身只了一個腦袋在外面唬人的把戲。

所以,在甬道內這昏暗的光線下看起來,就好像是真的只是頭頂的石壁上面落了一個腦袋似的。

如果猜得沒錯的話,剛才一直在跟嗜毒怪雙藥奴説話,對他們傳達命令的,就是這火龍燮本人了。

而那一直放在陰影處死去多時的屍體,只不過是個擺設,故意用來混淆視聽的而已。

看到火龍燮的真身突然從骷髏堆裏站起來,而且還是活生生地站起來,嗜毒怪雙藥奴確實嚇了一跳。

他們趕緊在他面前跪了下來,衝着他磕頭不止,大聲道:哈,嘿,原來真的是主人到了,剛才多有得罪,我們該死,該死,請主人恕罪。

藍玉棠苦笑了一下,走過去,將兩人扶了起來,然後,將手中的那支像血一樣紅,像玫瑰一般豔麗的不死玉簫在手中轉了轉,道:他不是你們的主人白輕候,他只不過是白輕候手下的一條狗,一個肥的像只豬,像水缸的火龍燮而已。

聽到這話,老不死看了看站在面前的這個無論從舉止到身形相貌都與白輕候無異的人,像是還有些不太確定似的,狐疑而又異常恭敬地道:你究竟是火龍燮,還是主人?

火龍燮“嘿嘿”冷笑了一下,然後,拍了拍他那高高鼓起的大肚子,冷靜而又故玄虛地大聲道:哈哈,我當然是你們的主人了,你們剛才僅僅憑聲音以為我是冒充的,難道看到我的這副樣子之後,還以為我是冒充的嗎?

藍玉棠用不死玉簫的一端輕輕地敲着自己的鼻樑,一臉的不屑,然後,盯着火龍燮,冷笑着道:哼,無論你在相貌上與白輕候多麼相像,無論你把白輕候的言行舉止模仿得有多麼真,可是,你終究還是火龍燮。

因為狗終究是狗,無論模仿得多麼像人,可始終還是一隻狗的胚子本,又怎麼能與白輕侯那種世家子弟相提並論呢?

更何況,你雖然在長相上與白輕候幾乎一模一樣,可是,在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人。

就像在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是同一個道理,無論多麼相像,但多多少少總會一些差別的。

這些差別雖然很微小,微小得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可是,對於細心的人來説,終究還是可以分別出來的。

聽到這話,火龍燮冷笑了一下,甚至還拍了拍掌,那表情也不知道是佩服,是冷酷,還是已動了殺機,沉聲道:不死鳳凰就是鳳凰,不僅武功無人能及,而且招子也夠亮,居然連這都能給你看穿,想不佩服都不行了。

既然這樣,那你倒是説説看,我和白輕候究竟有什麼不同的地方,甚至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我們究竟誰是火龍燮,誰是白輕侯。

藍玉棠慢慢地走到火龍燮的面前,然後,圍着他轉了一圈兒,將他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緩緩地道:雖然我在擲金山莊裏和白輕侯僅僅是見過一面,可是,這僅有的一面,就已經看出了你和他之間的區別,不,應該説是差距。

白輕候是擲金山莊的主人,所以,他的眼睛看起來很有神韻和威嚴,只有那些經常發號施令的人才能有這種帝王般的氣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