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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飛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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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壁上落定之後,只見他一條腿盤在另外一條腿上面,用來撐着胳膊,然後,朝着那聲音尖鋭如生鐵般的神秘人揚了揚眉,做了一個很不屑的神,道:哈哈,你放了這麼多臭,意思不就是想説我連這都不知道早就已經該蠢死了,哼,我才不會像你那麼笨呢,我當然知道武功有高低了。

看見他這副樣子,那聲音尖鋭如生鐵般的神秘人彷彿不甘示弱似的,也學着他的樣子,在另外一塊石壁上躺了下來,雙手放在嘴邊,不停地做着鬼臉,道:嘿嘿,你居然連我在説你蠢的意思都能聽得出來了,看來,你也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愚蠢嘛。

既然你知道,那麼,你倒是説説看,功夫是怎麼有高有低的?又是怎麼樣的一個有高有低法的呢?如果説不出來的話,那麼,天下第一大笨蛋的稱號就非你莫屬了。

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嘴角微微動了一下,很是不屑地笑了笑,然後,忽然起身,從剛才的那塊岩石上一下子就躍到了另外一塊岩石上。

他的身法快得簡直不可思議,僅僅是一眨眼的工夫,就落在了距離很遠地勢稍微偏低的一塊岩石上,就像是攝像機的鏡頭突然切換到那裏似的,沒有時間間隔。

他躺在那裏的時候,居然還保持着與剛才同樣的姿勢,就像是本就沒有移動過,一直都在原來的那塊岩石上待著似的。

只見他故作瀟灑地甩了甩那長長的飄逸的長鬍須,衝着那聲音尖鋭如生鐵般的神秘人一臉得意地道:嘿嘿,你這個死不了的鬼東西眼睛沒有問題吧,看見沒,剛才我所顯示的那一手功夫就叫功夫的高低。

因為我跳起來的時候位置比較高,而在落下去的時候呢,位置就比較低,所以呢,就叫功夫的高低,哈哈,這就是傳説中的功夫的高低。既然我已經給你證明過了什麼叫功夫的高低,那麼,這個天下第一大蠢蛋的稱呼也就只好留給你自己用了。

我覺得吧,這個稱呼與你的身份地位還是比較吻合的,豈止是比較吻合,簡直與你的身份地位配合得天衣無縫。

聽到這話,那聲音尖鋭如生鐵般的神秘人立刻將臉拉了下來,連連擺頭道:歪理,歪理,我看你這全都是歪理。

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哈哈大笑着,而且,笑的時候又是一臉的居心叵測,道:跟歪人當然要説歪理了,跟你説正理你也聽不明白呀。哦,對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什麼叫歪理,什麼叫正理呀,難道它們還有什麼分別嗎?

那聲音尖鋭如生鐵般的神秘人正在不停地搖着頭,一副很鬱悶的樣子,讓人很擔心他那本來就已經乾癟鬆軟的腦袋是不是突然就會從他那看起來也不怎麼結實的脖子上掉下來,咕嚕嚕地滾出多遠。

只見他一邊不停地搖着頭,一邊哇哇大叫着道:嘿嘿,説你蠢你還真蠢呀,這個歪理呢,當然是就是歪理,正理就是正理了,沒有什麼為什麼的?

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彷彿很不滿意這個答案似的,悻悻地撇着嘴巴,撇得能在拴住一頭騾子,道:哈哈,我看你是説不出來為什麼了吧,既然説不出來呢,那麼,你就應該承認我剛才説的不是歪理,是正理,既然承認了我説的是正理呢,那麼,你也就應該承認你自己才是天下第一大蠢蛋吧。

那聲音尖鋭如生鐵般的神秘人雙手掐在間,然後,乾癟的脯猛然向上一,就像個賭氣的小孩似的,大聲道:嘿嘿,我不承認,我就是不承認,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立刻一臉的陰謀詭計,猛然一個一百八十度翻身,飄到那聲音尖鋭如生鐵般的神秘人頭頂上的一塊突起的石壁上,然後,一個打翻身,頭下腳下倒扣在他的面前,詭笑道:哈哈,我不想把你怎麼樣,其實呢,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我只是想把這個天下第一大蠢蛋的稱號送給你而已。

不,不,不,要送給你的不僅僅是這天下第一大蠢蛋的稱號,還有那天下第一大烏龜王八蛋的稱號。

因為我説的本來就有道理,可你卻偏偏不肯承認我説的話有道理,你説你不是天下第一的烏龜王八蛋又是什麼?

聽到這話,那聲音尖鋭如生鐵般的神秘人好像生氣了,猛然一個轉身,學着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的樣子倒掛在那裏。

不過,是背對着他倒掛在那裏,然後,扒掉苦戰,衝着他“噼裏啪啦”地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股,道:嘿嘿,真是胡攪蠻纏的老不死一個,你説的話本來就沒有道理,我又怎麼能承認你説的話有道理呢,如果我承認的話,那才是真正的烏龜王八蛋呢。

依我來看呀,你説的話不僅沒有道理,而且本就不是人話,簡直比那茅坑裏的大便還有臭呢,簡直臭不可聞,不僅臭不可聞,而且説話還不算數。

好啦,好啦,從此以後我就不打算跟你説話了,如果我要是再跟你説話的話,那我就是天下第一的烏龜王八蛋。

為了對你表示抗議,我決定對你進行一個小小的懲罰,讓你記住,以後在跟我説話的時候要注意禮貌。

説到這裏,只聽得“噗”的一聲輕微的聲響,一股氣從對着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的臉拂去。

他居然放了個

那聲音空靈而飄渺的神秘人就像是中毒了似的,一個顫動,差點兒從上面刷下來,然後,就“呸呸”

“呀呸”地不停地用手扇風,接着,用雙腳夾住那塊突起的石壁,伸開雙臂,像燕子似的飛快地躥了出去。

落到之後,才長長地了口氣,道:哎呀,臭,臭,真是臭不可聞,簡直就像是你説的話一樣臭,我説你還不是一般的噁心呀,現在我才知道,你不僅是天下第一的蠢蛋,而且還是天下第一放臭的蠢蛋。

那聲音尖鋭如生鐵般的神秘人卻衝着他向外一擺手,道:切,是人都是要放的,是都會臭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難道你不知道嗎,乃身外之物,青氣上升,濁氣下沉,此乃生理循環的道理而已,真是少見多怪,嫌臭,有種你一輩子別放呀。

可是,那聲音空靈而沉穩的神秘人本就沒有聽見他説什麼似的。

只見他看了看剛才棲身的那塊石壁,然後,又看了看正在棲身的這塊石壁,然後,猛然一拍手,像是突然起了什麼似的,衝着那聲音尖鋭如生鐵般的神秘人“噼噼”

“噼噼”地勾了勾手指頭,道:哈哈,你這個死不了的看見沒有,剛才我使出的你一招就叫燕子拭翼,怎麼樣,不錯吧,很像是一隻燕子吧。

然後,他指了只那甬道盡頭的一塊石壁,一臉得意地道:哈哈,天下第一會放臭的大蠢蛋呀,喂,跟你説話呢,你説等過一會兒我跳到那裏的時候,究竟是應該像燕子一樣飛呢,還是像老鷹一樣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