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聒噪聲蟬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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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雷庭恩正坐在一頂紅輕紗小轎裏。
四個轎伕站在轎子的四周,防止着風家的高手的突然襲擊,而江塵則站在轎子的左邊,緊挨着雷庭恩的地方。
隔着轎簾,雷庭恩那雙鷹隼般的鋭目掃視着風府裏的酣鬥。
雖然他知道,雷家的高手已經勝券在握,可是,他的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喜悦,甚至還有微微的怒意。
突襲進展地實在是太慢了。
這些江塵所謂的邀請來的江湖高手的辦事效率也實在是太低了,小小的一個風府,居然還要這麼長時間。
但他仍然看得津津有味。
這實在是一場罕見的遊戲,也實在是一場大快人心的遊戲,看着風一飛奮力掙扎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此刻,風一飛就像是一頭受傷的,發怒的豹子,他的雙掌猶如兩柄鋭不可擋的刀,僅僅是在瞬息之間,便將圍攻他的三名高手得無法近身。
他雖然看上去已經暴怒至極,失去了理智,可是,使出的招式卻極有章法,有攻有守,攻守兼備,縱使同時遭受三人合攻,也是攻多守少。
他已經開始在拼命了。
而正在圍攻他的這三個雷家的高手,一個用刀,兩個用劍。
使刀的那位,是個清瘦矍鑠,身形修長的白衣男子,人雖然斯斯文文的,可是,刀法卻極其純毒辣。
而使劍的那兩個人卻是滿臉的鬍子,大約三十歲上下,長得極其相似。
很明顯,這是一對孿生兄弟。
所以,他們在進攻的時候,身形步法配合得極其微妙,簡直就是天衣無縫,本沒有一點兒破綻。
然後,只聽得一聲長哮。
那使刀的中年白衣人忽然刀法一變,長刀在半空畫了個弧線,凌厲的刀光立刻捲起地上的一團塵土。
然後,他的整個人便倒於塵埃,但他並不是不小心跌倒的,而是故意為之,倒下來的同時她的人就像是一團凌厲的刀影,向風一飛的下三路緊而去。
這是正宗的地趟刀的招式。
而那使劍的一對孿生兄弟,此刻,也開始在風一飛的身後加緊了攻勢,進攻的卻恰恰又是他的上門。
風一飛前後受攻,上下夾擊,進,進不了,退,退不了,形勢極其危險。
可是,此刻,他已經完全豁出去了。
他也本不想再後退了。
剛才的那一系列血事件,已經讓他的眼睛紅了,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
只見他將右手化拳為掌,然後,一個飛身,使出了風家的通天掌,朝着那中年白衣刀客劈去的同時,左手也朝着身後的那一對孿生兄弟劍客急急地揮出。
接着,只聽得身後叮,叮,叮的三聲響,便傳來兩聲慘叫聲。
可是,地上卻沒有血濺出來。
而在他身後的攻擊的那對孿生兄弟的劍影已經消失,在那對孿生兄弟的額頭上,各自都釘着一枚銀光閃閃的暗器。
是追風奪命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