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蒙獲不是扔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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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王國禎算是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知道他此刻出頭,不是想搶自己的風頭,而是找到了對付這個什麼使節的好玩方式,就一臉同情地看着那使節,腹誹道,小子,你就等着倒黴吧。
只見聞停遠整了整衣服,上前兩步,衝着那使節拱了拱手,裝腔作勢地咳嗽道:“請了請了。”那使節看了看他,斜着眼將他從下到上地打量了一番,極其輕蔑地道:“你又是什麼東西?”聞停遠也不是生氣,道:“我就是權兵衞督衞統領、御賜二等伯、江湖人稱雷公雷千嘯…”話還未説完,剛剛告黑狀的那人——也就是青霜居的大掌櫃立刻揭發道:“大人大人,不要聽他胡説,他可不是什麼雷千嘯,是他是他就是他,帶人抓了我們很多兄弟,又抓了吳繼文先生。”聞停遠瞪了他一眼,道:“大人説話,小孩什麼嘴?!我説我是雷千嘯了嗎?我説我是雷千嘯的拜把兄弟。再亂説話,小心我撕爛你的嘴。”那大掌櫃嚇得往後一縮腦袋。
聞停遠從身上掏出那塊雷千嘯給的鐵牌,衝着那使節晃了晃,道:“這就是信物,請看…“”説着,在那使節面前晃了晃,還沒等他看清楚,又道,“哦,看過了吧。被震到了吧。覺得不像吧。靠,這種高級貨像你這種蠻人是不會認識的。所以就不給你看了,還未請教這位‘屎’…節大人高姓大名。”那使節裝腔作勢地咳嗽了一下,鼻孔朝天,對他來個不理不睬。
那大掌櫃向前走了一步,介紹道:“真是個鄉巴佬,居然連我們南越國御封使節蒙獲大人都不知道。”聞停遠掏了掏耳朵,一臉茫然地道:“什麼,扔貨?…我説扔貨啊,你到底是不是你爹媽親生的呀,怎麼給你起這麼個破名字?”王國禎和他手下轟然大笑。
蒙獲臉一沉。
那大掌櫃糾正道:“放肆,是蒙獲,不是扔貨!”聞停遠點了點頭,道:“哦,反正都差不多,將就着叫就是了…我説扔貨啊,你們這些南越來的倒灶玩意兒究竟在搞什麼,作為一國使節,不老老實實在驛館裏待着等候我中華上國皇帝陛下的召喚,來這裏摻和什麼?!”那大掌櫃道:“我再鄭重聲明一次,我們使節大人的名字是蒙獲,不是扔貨。這是我們南越最高貴、最勇猛的姓氏,你是不會明白的。”他越解釋,眾人笑得更厲害。
最後,蒙獲自己也覺得那大掌櫃是在丟人,一腳將其踹到一邊。
聞停遠卻彎將他又扶了起來,笑道:“明白明白,我當然明白,這位‘屎’節大人是你們南越國最勇猛的人,不僅我知道,甚至連我們這些經常去青樓的人都知道。”這下,那大掌櫃再也不敢胡亂説話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蒙獲。
蒙獲被聞停遠最後那句話給説得有些飄飄然,帶着幾分自以為深諳中華文明的驕傲笑道:“哦,真的?你説的青樓,是不是院?”聞停遠拱了拱手,一臉拜服的樣子,道:“扔貨果然是扔貨,懂得真多。”雖然還被稱作“扔貨“,但蒙獲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繼續發揚不恥下問的神問道:“你們經常去青樓跟知道我勇猛有什麼關係?”聞停遠一本正經地道:“當然有關係了,而且還是大大地有關係。在我們這裏有一位絕世名,經常提起你,説你是她的救命恩人。當年,你英勇的身姿至今還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蒙獲的好奇心立刻被勾起,甚至還推開圍在周圍對聞停遠虎視眈眈的部下,拉了張椅子請聞停遠坐下,一副本鬼子欺騙中國小孩給糖吃的表情,道:“你滴,繼續地説,她是怎麼説我的?”別説是他,就是王國禎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一臉齷齪地暗道,哪個青樓的絕世名?改天是不是也去“深入”下。
聞停遠道:“那位絕世名姓甚名誰我就不説了,但説她為何説忘記不了你的勇猛。用她的話説就是,有一次,你去山裏打獵,一路上風馳電掣遇水過水遇溝跳溝,箭無虛發刀無走空,收穫頗豐,但不幸的是,了路。怎麼也走不出去。那個時候,你茫了,你頹廢了,你對未來產生了憂慮,對死亡充滿恐懼。在苦悶和恐懼中,你不由仰天長嘆,説自己還年輕還沒有嘗過做男人的滋味,就這樣死了,很可惜。萬般無奈之下,你就決定拿那隻剛剛從河裏撈上來的千年王八試刀,破了自己的童男之身——你們蠻族傳説男處到了冥界要遭受三刀六的痛楚。可是,那隻烏龜太過於龐大了,龜殼又太堅硬了,你不僅沒法下手,甚至還龜殼夾了手。這個時候,你就遇到了那個小****當然,那個時候她還沒成為絕世名,還只是個清新的鄰家小女孩兒。當時,她正被一羣強盜追殺。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發了你的雄素,你三下五除二就打跑了壞人。她很你,説可以為你做一切。於是,你很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那隻王八對她説,能不能幫你把它翻過去,好讓你破了童男身。在她的幫助之下你跟那隻王八大戰三百回合而不倒。回家之後,你把這件事告訴了你爸爸,結果,你爸爸下來鞋就要揍你,説你個不孝子,説這種事也幹得出來。它可是你的親生母親呀。”在場所有的人,不管是王國禎帶來的人還是蒙獲自己帶來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蒙獲就是再傻,這個時候也知道聞停遠是在拐着玩兒的罵自己是龜兒子,於是,目兇光,伸手就要拔刀。
可是,還未等他出手,王國禎的拳頭就了上去。
一拳就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鼻子出血。
蒙獲立刻捂着鼻子蹲了下去。
青霜居了一陣大亂。
王國禎大漢了一聲道:“權兵衞辦案,不想死的就老老實實地站着別動,男的左邊女的右邊不男不女的站中間。”他在帝都橫行慣了,以為隨隨便便兩句就能把所有人給鎮住,更何況現在還見了血。
可事實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