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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搶劫者雖遠必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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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她在站起來的時候,仍然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體。

她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體,像只小兔子那樣,一蹦一蹦的,朝着劍三十慢慢地蹦了過來。

儘管劍三十很想看看她蒙在被子裏面的情形,可是,看到白如綰這樣大膽地就走了過來,仍然把他劍三十給嚇了一跳,一大跳。

他趕緊背過身去,一臉的驚慌失措道,“哎呀,大姑娘,你不要,你不要過來呀,我會害羞的。”白如綰蹦到了劍三十的身後,然後,做出一副要把裹在身上的被子要揭下來的架勢,衝着他笑嘻嘻地道,“喂,喂,喂,劍大俠,剛才你不是説想要看看我的本錢充不充足嗎,好,現在我就讓你看,讓你看個夠,我相信,你一定會為我拿出的本錢滿意的。”説着,劍三十好覺得身後忽然帶起一陣冷冷的風。

那應該是白如綰將蒙在身上的那條被子拿掉的時候帶起的涼風吧。

劍三十的嘴裏雖然説着不要不要,這樣多不好意思呀,可是,最終他還是很好意思地轉過身來,瞻仰白如綰的**。

可讓他到意外的是,此刻,展現在自己面前的卻不是一具美妙誘人,曝無疑的**,而是一具穿着完好無損的衣服的**。

看着揭掉被子之後出來的居然是隻有去參加宴席的時候才會穿着的晚禮服的白如綰,劍三十就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像是有輛挖土機轟隆隆地開過,那種表情也不知道是謝天謝地,白如綰總算是穿着衣服,自己內心的萬鈞重擔落地了,還是這個大姑娘穿着衣服居然還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裹在被子裏面的失望

他砸吧砸吧嘴巴,衝着白如綰結結巴巴地道,“哎呀,你…你…”白如綰衝着他轉了個圈,就像是小姑娘剛剛穿上件新衣服向人炫耀似的,一臉的笑嘻嘻,道,其“實呢,我也是跟你開玩笑的。哦,對啦,看到裹在被子裏面的我居然穿得整整齊齊的,你是不是覺得很失望呀?”劍三十摸了摸脖子裏的那道疤痕,只是一臉尷尬地笑道,“哎呀,豈有此理,你真是豈有此理呀,哈哈哈…”白如綰彷彿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確實有些“豈有此理”了,便衝着劍三十笑了笑,將散落在地板上的那些胡亂丟棄用來烘托氣氛做樣子給劍三十看的衣服慢慢地整理起來,然後,又是一笑,柔聲道,“哦,劍大俠,真是不好意思,劍大俠果然是正人君子,不會用這種方式迫一個小女子就範,小女子真是敬仰得五體投地呀。呵呵,你看,我光顧着説話了,也忘了請劍大俠進來喝杯熱茶了,外面冷的,你還是趕緊進來坐一會兒吧。哦,對啦,既然是這樣,我就當你是答應幫我了。”這個時候,劍三十雖然小心肝兒還在“噗通”

“噗通”地顫呀顫個不停,可是,已經沒有當初那麼緊張了。

聽到白如綰的邀請之後,便四處看了看,然後,信步走了進來,隨手拉過一張凳子在她的旁邊坐下,接着,摸了摸脖子裏的那道疤痕,朗聲道,“我看你還是先説説要我幫你做什麼事吧?”白如綰輕輕地咬了咬嘴,像是在下定決心要不要説似的,然後,像是拿定了主意,可又覺得剛才自己戲了人家一下,現在開門見山就説出要別人幫忙的事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便起身倒了杯熱茶恭恭敬敬地捧到劍三十的手裏,淡淡地道,“其實呢,也就是一件小事而已。”劍三十端起白如綰捧過來的茶杯,細細地抿了一口,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道,“小事還有商量的餘地,大事我未必會答應呀,不過,我從這杯茶裏好像聞到了要有什麼大事發生的氣味兒,因為對於刃雪山莊,對於號稱六扇門之寶,無案不破的白獄刀來説,應該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小事的,如果僅僅是小事,我想,白捕頭應該用不到大費周章地找我這個草子幫忙了。既然連號稱無案不破的白獄刀自己都無法解決,還要找我劍三十幫忙的事情,我想,那就一定是大事,大大的事。”白如綰笑了笑,道,“小事,真的是小事。劍三十道,那你説説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小事?”白如綰一臉輕鬆地道,“我想,大概你也曾聽説過吧,最近,江湖中發生了一連串的劫案,僅僅是在一夜之間,帝都最大的三十間金號,三十間富户,三十間錢莊,全部都被一批神秘人洗劫一空,總價值約有三百萬金銖。哦,對啦,還有呀,據説連當今聖上的大內都未能免遭劫難。”聽到這話,劍三十剛剛喝下的那口茶又如數地噴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茶太熱了給燙的,還是被這話給嚇的。

他趕緊擦了擦嘴巴,衝着白如綰大聲道,“什麼?連那個臭小子…哦不是,是那個皇帝小…老子也都被劫了?真的?”白如綰從懷裏掏出一條手絹給他,讓他擦擦噴在臉上的茶水,然後,走到窗前,看了看遠山的雪景,一臉的憂心忡忡,沉聲道,“這個當然了,聽説聖上大怒,限令刑部在三個月內破案,否則,要將那些查案官員革職查辦。而刑部而給各個府縣限令一個月內破案,否則,要將各個府縣的官員拿頭來見。各個府縣的首要們全都束手無策,所以,就全都過來求我爹出馬幫忙破案。”劍三十將白如綰遞過來手絹只是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就收了起來。

原因是,太香了,捨不得用。

他用袖子擦了擦噴在兩頰上的茶水,看着白如綰大聲道,“大姑娘果然有令尊當年的風範,這麼大的事你居然還説是小事?”白如綰一臉的無辜,輕聲道,“其實,我也是在學我爹説話嘛,在聽到官府的人的報告之後,他只是笑了笑,説這不過是小事,所以,我也就只好跟着説是一件小事嘍。”劍三十摸了摸脖子裏的那道疤痕,眼睛睜得有雞蛋大,沉聲道,“也許對於無案不破的白捕頭來説,説是小事吧?”白如綰看了看劍三十,一臉的不解之,道,“難道對你來説,這是件大事嗎?而且,江湖中還有傳言説,説那位皇帝陛下是你劍三十的學生子。學生丟了東西受了欺負,你這個當老師的總不能不管吧。”劍三十聳了聳肩膀,故意做出一臉的難,道,“雖然我很想管,不是,其實我是一點兒也不想管,我之所以從那個鳥不拉屎的皇宮裏跑出來,就是因為不想牽扯到那個什麼鳥不拉屎的閒事當中,誰知道到了最後,還是沒有逃掉,真是豈有此理。”然後,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既然令尊都已經説這是小事了,那你還想要我幫你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