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最是多疑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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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飛的心裏雖然不知道這個鬼槍是不是真的這麼厲害,可是,仍然裝出一副很興奮的樣子,趕緊拍了拍手,笑嘻嘻地道:哇,好厲害,好厲害,如果你的手下個個都會用火槍的話,那麼,別説那個叫做什麼叫做劍三十的同黨不敢過來,就是連金錢幫,這次一定也全都死定了。
甘寧看了看她,忽然詭秘地笑了一下,然後,推門而進,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燦爛得甚至有些不懷好意。
他又轉身將門關上,看了看鳳飛飛,一臉的飢渴之意,道:哦,這個當然了,估計用不了多久,整個七殺鎮就是我們兄弟幫的了,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雙宿雙棲,為所為了,你不是説過,不喜歡我們偷偷摸摸的嗎,現在有了這筆火槍,就什麼也不用怕了,對不對?只要消滅了錢老鬼和他那個寶貝兒子,然後,再把劍三十和他的那些同黨一網打盡,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對不對?我沒有騙你吧,我呢,答應你的事情已經辦到了,那你呢,是不是也應該有所表示?
説着,詭笑着,忽然將鳳飛飛一把抱起,急不可耐地扔到牀上,就要動手動腳,雙宿雙飛。
鳳飛飛雖然一副很順從的樣子,任憑他在那裏動手動腳的,可是,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事似的,一把將他推開,一下子就從牀上跳了起來,大叫道:哎呀,還有一件事,我差點兒都忘了。
甘寧仍然動手動腳的,幾乎都有點兒霸王硬上弓的意思了,一邊往牀上推,一邊道:什麼事等我們辦完了正事再説嘛,我都多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嘴裏都能淡出鳥了,好啦,別那麼多廢話了好不好?
鳳飛飛仍然道:我真的有事情呀?
甘寧甚是掃興地皺了皺眉頭,道:你又怎麼了?是你今天見紅了,還是我臉上的鬍子太長,扎到你了,我的大小姐?
鳳飛飛在他的口上拍了一下,嬌嗔道:哎呀,你壞呀,都不是呀,是你掛在裏的這些鑰匙頂到我了。
甘寧立刻會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從間解下一串鑰匙——是地牢的鑰匙,笑了笑,很隨意地扔到桌子上,道:這下總行了吧。
説着,嘴巴又湊了過來。
他實在是有點兒猴急呀。
可是,他急,鳳飛飛卻一點兒也不急。
鳳飛飛一下子就將他推開了,而且還是很不温柔的那種。
這下,甘寧可是真的不高興了,眉頭皺得更高,冷冷地道:喂,你又怎麼了?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呀?
鳳飛飛道:哎呀,你還知道説呢,那你喜歡我嗎?你光想着用嘴親人家,本連一點兒誠意也沒有。
甘寧道:親你當然是用嘴嘛,難道用鼻子呀。
鳳飛飛突然從他的懷裏掙出來,笑嘻嘻地道:我突然又想起了一個非常好的主意。
她在拒絕別人的時候,通常都會説有個好主意,在富甲山莊那一役中,在面對柳青的輕薄時這樣説,現在,面對甘寧她還是這樣説。
我估摸着,下次她肯定還會這樣説。
這是她的老病了,肯定是改不了的啦。
不過,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
甘寧道:你究竟有什麼主意,就快點兒説吧,我現在真的快要受不了啦,我覺自己都快要爆炸了。
鳳飛飛笑嘻嘻地道:我想要支火槍。
甘寧道:你要槍幹嗎?
鳳飛飛道:不,我就要槍嘛,你看,人家的武功這麼差,以後出門的時候,如果碰到什麼壞人的話,打又打不過人家,跑也沒有人家跑得快,如果不拿支槍來防身的話,那我一定會給人家欺負的,難道你想眼睜睜地看着人家受欺負嗎?不給就算了,我也不想勉強人的。
説着,一嘟嘴巴。
甘寧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地道:你幹嗎又生氣呀,我又沒説不給,不就是一支槍嘛,我給你。
鳳飛飛立刻轉怒為喜,道:真的嗎?你別哄我呀。
甘寧道:你看,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説給你,我就一定給,説話算話。
鳳飛飛道:那我現在就想要。
甘寧摸了摸鼻子,道:現在?這個你也太心急了吧。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是趕緊先把正事做了吧,你看,我們已經完望了這麼長時間,彼此都已經有了瞭解,卻連一次也沒做過,你不覺得少了些什麼嗎?我們為什麼會覺得少了些什麼呢,就是因為還沒有做過那種事情,所以呢——哎呀,好吧,好吧,我現在就到庫房給你拿一支去,然後,再教教你怎麼用,我不喜歡強迫人的,特別不喜歡強迫女人,不過,這話又説回來了,你們女人呀,真是麻煩。
説着,走了出去。
臨出門的時候,他還有意無意地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那串鑰匙。
此刻,鑰匙還在那裏,只是不知道回來的時候還在不在。
如果某人認為他真的已經完全陷入了情網之中,而昏了頭腦的話,那麼,昏了頭腦的就是她自己。
哼。
鳳飛飛呢,像個小孩子似的,聽到他要去給她取槍,幾乎都要跳起來了,然後,一直微笑着將他送出門。
等到他的腳步聲在門外徹底消失的時候,停留在她臉上的那些微笑立刻消失不見,代之以一臉的嚴肅和認真。
她迅速地從靴子裏掏出她在來之前在裏面的那半隻饅頭,將其迅速捏軟,成餅子的形狀,然後,拿起桌子上的鑰匙,將正面按了一下,在上面留下一個鑰匙印,然後,將其翻轉,又留下反面的鑰匙印。
她之所以如此迅速地找到所需的鑰匙,是因為就在甘寧拿出鑰匙打開地牢的時候,鳳飛飛就已經記住了是哪隻鑰匙。
這隻鑰匙,她記得簡直比她哪天要戴哪隻首飾還有清楚,因為這本就是她這次之行的兩大目的之一。
她一邊在饅頭上留下鑰匙的模子,一邊不停地着氣,還一邊不停地拍着口,忘乎所以地道:哎呀,我怎麼這麼大的膽子呀,如果被那個甘老三給發現的話,那我可真的要死翹翹了,不過,為了劍三十,死就死吧,愛情這東西是可以讓人永生的,我相信劍三十一定會我,一定會以身相許的,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可就是不知道那個甘老三把個死東西,肯不肯讓我輕鬆地死,看他那副猴急的樣子,他會不會強姦我呀?他會不會惱羞成怒,將我毀容呀?甚至是將我——哎呀,鳳飛飛呀鳳飛飛,都到了什麼時候啦,你怎麼還在想這些?
她也知道是多想了。
可是,沒辦法,這個時候,她不能不多想。
況且,多疑是女人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