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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綿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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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寧抱着她不停地親了起來,道:什麼偷偷摸摸的,我們是光明正大的嘛,來嘛,不要費時間了,我都等不急了。

鳳飛飛一邊用力地推開他那不停地壓下來的嘴巴,一邊道:我…我…我不喜歡做別人的臨時情人的,你起碼要給我一個名分嘛,你們這些男人呀,你看我無依無靠的,而你們男人又喜歡見異思遷。

甘寧這個時候已經被她給折磨得慾火上身,罷不能,卻又被她這麼推推擋擋地就是近不了身,彷彿也有點兒不耐煩了,將她推開他的臉的手一把抓,急不可待地道:我們怎麼是臨時情人呢,你看,從大清早到現在,都已經有好幾個時辰了,哎呀,你不要再磨磨蹭蹭的啦,快來呀。

鳳飛飛搖了搖頭,道: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説呢,我很不習慣這麼隨便就…就…就那個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甘寧道:什麼隨便呀,就就的,你究竟在就什麼呀?那,如果你不喜歡呢,我也不想勉強你,哎呀,別費時間了,你看這月多美,時光多短暫,趕緊來親熱親熱吧,我都受不了啦。

説着,抱起鳳飛飛就丟到了牀上,一邊她的衣服,一邊道:不要急着説這些,從現在到明天早上,所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們還是趕緊來享受一下生活吧,摸知不知道呀,古人不是説了嘛,人生得意須盡歡呀,如果現在不尋歡,以後恐怕真的就沒有機會了,是不是呀?

鳳飛飛還是很快地掙扎開他的魔爪,緊緊地護着自己的衣服不讓他在自己的身上佔到任何便宜,然後,一個機靈從牀上站了起來,跳到一邊,衝着他不停地道:哎呀,不要這樣呀,不要呀,我怎麼知道你對我是不是真心的呀,我怎麼知道你得到我以後會不會就不理我了呢。

甘寧實在有點兒不耐煩了,狠狠地嘆了口氣,看着她道:那你想我怎麼樣,才肯跟我做那件事情呢,快點兒説吧,不要費時間了,我都受不了啦,你們女人果然瞭解男人的心思,知道在什麼時候提出條件,好啦,説吧。

鳳飛飛轉過身來,走過來抱着他的肩膀,嬌滴滴地道:我呢,當然是想永遠地跟你在一起啦,所以呢——可是,接下來的話還沒有來記得説,就聽見外面有人敲門,聲音還大,聲音還急,嘭,嘭,嘭。

聽到敲門聲,甘寧氣得幾乎都要跳起來了,將板凳狠狠一摔,衝着門口就大罵道:誰他媽這個時候在外面敲門呀,是不是在找死呀,耽誤了三爺我的雅興,小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劍三十在外面笑嘻嘻地道:是我呀。

甘寧將門打開,倚靠在門框上,冷冷地看了看他,道:你這個時候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呀?

劍三十兩手扒在門框上,仍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看了看房子裏面的鳳飛飛,然後衝着他笑嘻嘻地道:喂,這個時候打攪你的雅興,真是不好意思呀,不過呢,我確實有點兒急事想跟你聊聊。

甘寧道:究竟是什麼事呀,非得這個時候説呀,有什麼事明天再説吧。

説着,就要關門。

劍三十立刻用腳絆住了門檻,不讓他關上,笑嘻嘻地道:唉,唉,你別關呀,真的是十萬火急的事,我怕明天就來不及了。

甘寧額頭上的筋跳了幾跳,然後,又慢慢地恢復平靜,衝着他點了點頭,道:好吧,你等會。

説到這裏,他衝着鳳飛飛道:哦,我讓人把你送回牢房裏去,如果我辦完事還有時間的話,再來找你。

鳳飛飛看了看他,然後,又瞄了瞄劍三十,像是故意地搖了搖頭,道:哎呀,牢房裏又髒又臭的,我才不回去呢?我要留在你這裏過夜。不過,你千萬不要誤會呀,我只是想在這裏過夜,你不要想到其他的地方去呀。

甘寧笑了笑,道:既然這樣,那好吧。

説到這裏,他看了看劍三十,忍不住搖了搖頭,道:女人,就是麻煩。

劍三十點了點頭,笑嘻嘻地道:我理解,我理解,我有同,哈哈,請。

兩人邊走邊聊,不過,看得出來,甘寧不是很高興。

當一個人看着小綿羊快要落入虎口,馬上就可以嚐到葷腥的時候,卻無端的被另外一個人給打斷,如果換成是你,你高興嗎?

反正我是不會高興,不僅不高興,甚至還可能隨手抓起凳子夜壺之類的東西扔過來,砸得你腦袋稀巴爛也説不定呢。

甘寧呢,本來是一個喜怒不於行的人,可是,現在跟着劍三十出來的時候,卻一直都在不停地嘮叨着,道:幸虧是你,如果換成別人,這個時候恐怕都已經把他的蛋黃給擰出來了,當別人要成其好事的時候突然被打斷,是最無法容忍的,對啦,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呀?

聽到這話,劍三十忍不住摸了摸脖子裏的那道疤痕,淡淡地道:哦,其實呢,也沒有什麼事,從禮貌上來説呢,我應該給你説一聲的,你要我幫你們做的事我已經做完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甘寧看了看他,冷冷地道:就這麼簡單?

劍三十笑了笑,然後,看着他的眼睛,點了點頭,道:是呀,好來好去嘛,大家畢竟合作了一段時間了,我本來是可以一聲不吭地就走的,不過呢,鑑於禮貌上呢,我想還是給你們説一下比較好。

甘寧道:喂,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呀,既然你已經幫我們抓了錢老鬼的寶貝兒子,如果你現在不肯加入我們兄弟幫的話,那你恐怕就沒有其它地方可去啦,所以呢,做人不要太固執,也不要太挑剔,是不是?

劍三十又摸了摸脖子裏的那道疤痕,嘿然一笑,道:話呢,雖然是這麼説,可是呢,現在我相信錢幫主也拿我沒辦法的,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懶散慣了阿,做來做去還是覺得做個臨時工比較自由,我這個人一向自由慣了,我怕加入你們之後受不了你們的拘束呀。

甘寧道:哦,是嗎?如果真的那麼簡單的話,那就好了。

劍三十看了看他,突然笑了起來,道:怎麼?你怎麼老覺得什麼都不簡單呀?你以為很複雜嗎?

甘寧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也不是,可能是我的疑心大,不過,我總覺得你一點兒也不簡單。

劍三十道:你一看我這個德行就什麼都明白了,窮鬼一個,什麼好處沒有,就是窮,有什麼好複雜的呢,對不對?

甘寧道:那就最好了,喂,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呀,如果想跟我作對的話,你沒什麼好處的。

劍三十哈哈大笑道:哦,這個我知道,我這個人呢,其他的本事沒有,最擅長的本事就是看風使舵了,呶,就好像——好像你屋子裏的那個女人,如果我是你呢,我就不會碰她。

甘寧道:這個你能看得出來?

劍三十笑了笑,道:一點點了。

甘寧嘆了口氣,道:這樣的女人呀,我要殺她呢,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可是,你知道她是人質嘛,不過,既然是她自動送上門來了,那就只好用一下了,你説是不是?就憑她這種黃丫頭還想騙我,如果我這麼容易就讓她給騙了的話,那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中混呀。

劍三十拍了拍手,大叫道:了不起,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好呀,所以説呢,都怪我多嘴了。

説着,他在自己的嘴巴上扇了幾下。

甘寧道:喂,喂,考慮一下吧,加入我們兄弟幫。

劍三十摸了摸脖子裏的那道疤痕,淡淡地道:嗯…看看再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