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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寂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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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絕不是這樣。

因為此刻紫衣臉上所出來的那些異樣的表情已經告訴了他一切,她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她未語先笑,然後,指着劍三十詭秘地道:我知道你這個人有古怪。

劍三十愣了,心道:我有古怪?難道我進金錢幫來打探消息的事情已經穿幫了,她是來殺我滅口的?

可是,不對呀。

如果事情已經穿幫,錢發要殺我滅口的話,一定會派更多人的,不可能讓他這個寶貝老婆一個人前來吧?

這樣一個弱質女子能殺得了我?

他還沒有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紫衣已經用她那隻又軟又滑又的手摸了摸他的那張略具滄桑的臉,然後,把頭貼在他的口上,温柔地道:你在這裏很寂寞,是不是想找個呀女人?

劍三十忽然明白了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不明白還好,一明白,他就忽然有點兒不知所措了。

如果她是來殺他的,那麼,他就至少有一萬八千種讓她滾出來的法子,而且絕對不會有重樣的。

可是,她卻偏偏不是來殺他的。

不僅不是來殺她的,好像還是主動送貨上門的。

在主動的女人面前,劍三十很容易不知所措的。

所以,他愣愣地將紫衣一把推開,然後,苦笑了一下,道:是呀,你真聰明,這麼難猜的問題你都猜的出來。

説着,便在桌子前坐下來,倒了杯酒。

他在不知所措的時候,總是喜歡喝兩杯的。

不是想用酒來給自己壯膽,而是想讓自己清醒清醒。

酒能亂,可是,他喝起酒來,卻是越喝越冷靜,越喝越清醒,甚至連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壞病的。

如果酒能夠亂了他的的話,那麼,一切都好辦得多了,征服了這個又漂亮又風騷的幫主夫人,也許對他調查金錢幫的事情會有利很多。

可是,現在他卻對這個夫人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不是沒有,是不敢。

看得出來,金錢幫裏也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假如讓錢發知道了他和自己的老婆有那麼一腿的話,那麼,他的子一定不會很好過。

所以,他想趕緊喝兩杯,趕緊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還沒等他把酒杯端起來,紫衣已經扭動着那像蛇一樣軟,一樣細的小蠻走了過來,然後,像條軟骨蛇一樣環繞在他的脖子上,用又白又又長的手指輕輕地戳了一下他的額頭,諂媚道:你們這些男人心裏面在想什麼呀,我們做女人的,當然一眼就看出來了。像你這種男人呀,當然要找一個像我們這樣的女人了,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又怎麼拿你當寶呢。她們呀,是鎖不住你的。

劍三十覺得,自己被她勒得幾乎都快沒氣了,便立刻掙了出來,故意伸了個懶,做出一副很累的樣子。

要應付這樣一個女人,確實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如果要輕鬆的最好辦法就是,讓她離開。

所以,他摸了摸脖子裏的那道疤痕,苦笑了一下,道:是嗎,真是這樣嗎,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只好先上牀了。

説者無意,聽者有心。

這話本來是劍三十向她下的逐客令,意思是,天很晚了,我很累,要休息了,請你離開吧。

可是,紫衣卻聽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而究竟是哪一種意思,我想,你們比我更清楚。

不過這也難怪了,一個力充沛的男人,一個**強烈的女人,就這樣孤男寡女地共處一室,你又怎麼能不讓她聽成另外一種意思呢。

紫衣雖然是一個大膽開朗的女人,雖然這句話也一直是她一心想要聽到的,可是,卻沒想到劍三十這麼直接。

她本以為他會推辭半天才會上路的,卻沒想到他比她還要直接,所以猛然聽到這話的時候,她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她竟然還像個小姑娘似的臉紅了。

她用力地扯着衣袖,放在嘴邊來回咬着,遮住了半邊臉,像是要掩飾自己的臉紅似的,然後,頓了頓腳,輕輕地笑道:哎呀,你好壞呀,上牀這兩個字這麼難聽,你都説得出口?

劍三十這個時候才忽然明白,這兩個字確實不是那麼好聽,面對這樣一個女人,他本來不應該説這兩個字的。

他本來想告訴她,他所説的這兩個字的意思,其實,並不是她所想象的那種意思,而是另外一種意思。

可是,他指着自己的口,然後,張了張嘴,想辯白一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辯白。

這本就是一件不怎麼好辯白的事情,所以,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別誤會呀…我…

紫衣卻像是已經明白他要説什麼了,便扭動着水蛇,走了過來,在他的身邊坐下,嘟着嘴巴,做出一副撒嬌的樣子,道:什麼你呀我呀的,其實呢,我現在呢,真的好想跟你上牀呀。

劍三十干咳了兩下,苦笑道:你這個人倒是乾脆的呀。

紫衣敲了敲他的鼻子,道:你知道就好了。

説着,又朝着他的肩膀靠了過來,一副紫藤的樣子。

劍三十覺得這簡直就是一條吃人的大蟒蛇,一被她纏上,必死無疑,看見她攀過來,只好往不停地後退。

退着退着,就發現,已經退到牀的盡頭了,再退下去就到牀底下了。

可是,紫衣還是在他的肩膀上伏着,纏着他的脖子,出來的氣息更急促了,甚至連心跳聲都比平常快了好幾倍,撒嬌道:哪,今天你已經拿了我一半的定金,那就是説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今天我看見你的拳腳實在是太好了,我現在渾身痠疼呀,你給我捏捏好不好?

劍三十彷彿沒有聽明白這話什麼意思似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眼睛瞪了起來,道:什麼?我給你捏捏?

紫衣卻全然不管他的這副驚訝的表情,立刻轉過身去,兩手指提了提肩膀上的衣服,道:是呀,我渾身酸得要命,你快點兒給我捏捏吧。

劍三十立刻搖了搖頭,道:不行。

但是,話剛説完,就見一條帶已經搭到了他的身上,接着是外衫,再接着是裙子,劍三十扭頭一看,紫衣的身上幾乎已經一絲不掛了。

劍三十立刻將頭扭到了一邊,像是見了鬼一樣,用手抱着兩條膀子,渾身不停地打着冷戰。

這樣一個半老徐娘一絲不掛地坐在你的面前,還跟你故意做小姑娘狀地撒嬌,確實是一件讓人冷戰不止的事情。

紫衣看了看他,嬌笑道:哎呀,你壞死了,人家穿那麼少的衣服都不覺得冷,你覺得好冷嗎?

劍三十四處看了一下,喃喃地道:哎呀,不知道這裏還有沒有第二間客房?簡陋點兒也行,我無所謂的,這間房子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