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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文比還是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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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原本大嗓門的幫主夫人此刻卻忽然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甚至還像個未出閣的大姑娘似的,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臉,扭扭捏捏。

這樣一個半老徐娘竟然還要裝出一副小姑娘的樣子來,讓劍三十覺得實在是有點兒從心理上接受不了,所以,剛剛對她產生的那一點點的好,立刻消失了,趕緊在一旁坐下來,省得她再對他動手動腳的。

被一個半老徐娘這樣摸來摸去的,他還真有點兒接受不了。

當然,錢發也有點兒接受不啦。

自己的老婆竟然當着自己的面,堂而皇之地跟另外一個男人親熱,恐怕是世間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的。

所以,他拽了拽紫衣的衣服,不停地道:哎呀,夫人,夫人,你這是?

紫衣立刻掙了掙,轉過身來,看着錢發道:缺德鬼呀,你幹了一輩子的蠢事,沒想到今天終於做了一件聰明事,你真是太聰明瞭。

劍三十看了看錢發那張已經不太好看的臉,然後,又看了看紫衣那張已經興奮得發紫的臉,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真的很有用嗎?

紫衣笑咪咪看着他,眼睛裏幾乎都放出光來,然後,用一種具有雙重含義的口氣道:那當然啦,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你是最有用啦。

錢發還在後面不停地拉她的袖子,道:夫人,夫人,你這是怎麼啦?

紫衣轉過身去,摸了摸錢發的那張像橘子皮一樣凸凹不平的臉,笑嘻嘻地道:哎呀,你這個缺德鬼呀,這次想不誇你不聰明都不行了。

錢發竟然像個小孩子似的,咬了咬手指頭,嘟嘟囔囔地道:你不誇我,我也會自己誇自己的。

夾在這麼兩個人中間,劍三十幾乎都要崩潰了,覺得這裏的每個人都是瘋子,不是瘋子就是神經病。

要是早知道在金錢幫竟然會碰到這麼一些不知所謂的人,不如當初就到兄弟幫那裏去啦。

可是,到了兄弟幫那邊又會碰到一些什麼怪事,誰也預測不了,所以,到哪邊都是一件讓人很不開心的事。

要怪只能怪自己,如果你早聽戚老爹的話離開這裏,不就什麼煩惱也沒有了嗎,你説你沒事你幹嗎要趟這趟渾水呢。真是自找麻煩。

想到這裏,他嘆了口氣,剛剛有點兒後悔的意思,就看見一個神情高傲的傢伙,揹着雙手,晃晃悠悠地就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先是抱着膀子將劍三十的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然後,又莫名其妙地看了看錢發,一臉的不滿。

看見這人,錢發立刻了上去,也是一臉的巴結之意。

錢髮指着劍三十對那人道:哎呀,教頭,你來的正好,我正想讓人去請您呢,沒想到您自個兒就過來了,來,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剛剛聘請來的高手,梅大俠。梅大俠,這位就是我們金錢幫總習教頭,金刀陳,陳教頭,來來來,金教頭,梅大俠,咱們一起坐下,慢慢聊。

金刀陳一臉傲慢地踱到劍三十的面前,斜着眼睛,圍着他左轉了三圈,然後,又右轉了幾圈,前後左右看了幾遍,看得劍三十幾乎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心道:這人什麼病呀?幹嗎這樣盯着我看,難道我臉上長了花兒?

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問,金刀陳已經開口了,一臉的譏笑和不平之意,冷冷地道:幫主的好意心領了,不過,我這個只值一百兩銀子的人,又怎麼配跟這個值五百兩銀子的人坐一起呢?

劍三十咬了咬手指頭,然後,笑了笑,一把將椅子拉了過來,道:那不如這樣吧,你坐在這裏,我站着好了。

聽到這話,紫衣有點兒不高興了。

她一步搶到金刀陳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聲道:喂,教頭,你這樣就不對了,以前説好的是一百兩銀子,這是你自己開的價,現在你又想反悔呀?

金刀陳“哼”了一下,冷冷地道:以前嘛,那是以前的事,因為以前這裏也沒有人值五百兩呀。

紫衣也哼了一下,道:也就是説,現在你也值五百兩了是不是?

金刀陳得瑟地晃了晃腦袋,道:起碼了。

紫衣點了點頭,道:行,五百兩是吧,我給你呀。

聽到這話,錢發立刻不樂意了,他了使勁拉紫衣的袖子,提醒她不要胡亂給人家漲工錢,道:喂,喂,喂,老婆。

可是,紫衣卻本就不理他,一把將他掙開,狠狠地“哼”了一下,大聲道:你老是拉我幹嗎呀,不過,教頭,給你五百兩也可以,你也得向我們證明一下,你到底值不值五百兩。

金刀陳“唰”一下,將金刀從間拔了出來,然後,在上面輕輕吹了吹,喃喃地道:可是,我以前也曾經聲明過,我到你們這裏是來做教頭的,而不是來殺人的。我怕一時錯手殺了他呀。

劍三十一臉驚訝地看着他,然後,又看了看他的刀,立刻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大聲道:哇,好漂亮的金刀呀,對啦,剛才聽你這麼一説,原來你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殺過人了呀?

金刀陳斜了他一眼,冷冷地道:那是因為我以前殺的人實在太多了,現在有點兒不忍再下手呀。

聽到這話,劍三十像是見到了聞名已久的英雄似的,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道:這麼説來,你的功夫一定很厲害的啦。

金刀陳道:馬馬虎虎啦。

紫衣拍了拍金刀陳的肩膀,然後,又用一種極其曖昧的眼神看了看劍三十,大聲道:我看你們都別説那麼多廢話了,你們兩個究竟誰才是真正值五百兩的人,還是先比一比再説吧。

劍三十點了點頭,道:好,陳教頭,我的武功很差的,到時候出手的時候,請你多多手下留情呀。

金刀陳“哼”了一下,信步走進練武亭。

練武亭,在後院的花園中央,青磚鋪地,綠瓦為邊,十八般兵器一應俱全,倒也有些大户人家的氣勢。

眾人坐定,劍三十跟着金刀陳進了練武亭,臉上始終帶着一種恭敬而謹慎的表情,既像是極其尊重這位教頭,又像是不想惹這個看起來棘手的角似的。

紫衣看了看金刀陳,然後,又看了看劍三十,清了清嗓子,雙手輕輕一展,道:兩位,請吧。

劍三十看了看台下的紫衣,又看了看對面的金刀陳,淡淡地道:陳教頭,我想過了,如果用兵器的話,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劍,即使死不了,也得在牀上躺個十天半月大半年的,實在是太危險了,我們不如文比,既不用刀光劍影,拼個你死我活的,即使輸了也不用傷和氣。

金刀陳看了看他,冷冷地道:怎麼個文比法?

劍三十道:這個簡單,就是我們每人打一拳,看誰先被打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就算誰輸。

聽到這麼有個的比試,而且這麼有個的比法又是劍三十想出來的,紫衣立刻拍着手大叫起來,道:好呀,好呀,就文比,陳教頭,你就跟他文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