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温柔用火烤糖蜜用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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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個回合,他就被馬面給打趴下了,往地上一躺,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顧邕抬腳踩着他的小肚子,猛然一用力,踩得王湘北“呃”的一下,差點兒沒把飯吐給出來。
顧邕詭笑道:“我説小子,你今天是逃不了,我勸你最好乖乖地把那隻包袱出來,説不定我會看你有功勞又有苦勞的份兒上,我吃完稠的讓你也分點兒湯喝的。那麼大的包袱裏肯定裝着不少金銀珠寶,你一個人,吃不完的。”王湘北哭喪着臉臉,哀求着他先把腳拿開——原因是,太臭了。
結果,顧邕不僅沒把腳拿開,甚至還把靴子下來,踩着他的鼻子,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呃,是夠噁心的。
這下,王湘北是真的老實了,哦,不,是真的要哭出來了,趕緊道:“大俠,大哥,大爺,你説的沒錯,包袱裏確實有不少錢,只可惜都被我給輸光了。”顧邕幾乎要把臭腳到他喉嚨裏了,大聲道:“什麼?輸光了?沒理由的,就是你丟到水裏聽響兒也沒那麼快吧。更何況,從你把包袱掉包之後我就已經開始注意你了,這一路之上你甚至連賭坊的門兒都沒進,又能輸給誰呢?所以你在説謊。”王湘北道:“真的輸光了,沒騙你。”顧邕用腳趾頭夾住他的舌頭,使勁往外扯了扯,大聲道:“小子,你最好讓你的舌頭對你的骨頭負責,要不然的話,我就一一地捏碎你的骨頭,一直捏到你説出那隻包袱把你藏到哪裏未知?”説着,腳上一用力。
只聽得“咔嚓”一聲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鼻樑被他給夾碎了。
但王湘北已經堅信自己的鼻樑碎了,哀求道:“喂喂喂,大俠大俠大俠,好疼啊,饒命饒命呀。”顧邕道:“那你把包袱出來。”王湘北忍着噁心和疼,道:“真的沒有。”顧邕腳上一用力,又是一聲“喀吧”王湘北跟着一聲慘叫:啊——顧邕道:“很疼是吧,這種打人的手法別説是你,就是連我自己看着打你我都受不了。有一次,一個自以為是的小賊嘴硬就是不説自己把搶劫來的金銀珠寶藏在了哪裏,你猜,我是怎麼對付他的?”王湘北看着他:“…”顧邕道:“哦,其實很簡單,我呢,先從他的陰開始——陰就是沒有出來的,比如胳肢窩、腿彎、褲襠裏的,我從他的陰扒開一個小,把他身上的一一地捏碎了,捏得他不用化妝直接就能把大腿放脖子裏扔大街上乞討,然後,在把他關進屋子裏好吃好喝請最好的大夫給他調理醫治,等到他的傷口七七八八好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再如法炮製將他的骨頭捏碎,然後,繼續找大夫給他醫治…如此重複了大概七八次吧,他終於忍不住説了實話,不僅如實代藏贓處,甚至連他老孃的股上有顆黑痣長了幾的事都乖乖地説了出來。”王湘北一臉恐懼,知道遇到了氓。
這種方法也確實是氓才做得出來的。
顧邕將腳趾捅進他的鼻孔裏,道:“看你這個德行呢,雖然是個娘娘腔,但又好像很有骨氣的樣子,不如我們來打個賭,賭一下我要捏碎你的骨頭幾次你才肯乖乖地説出來呀。”王湘北連連搖頭道:“我不賭我不賭,不管怎麼賭受罪的都是我。”顧邕笑了笑,掀起衣服的下襬,擦了擦王湘北嘴角被被揍出來的血,嘻嘻地道:“既然不想受罪呢,那你就乖乖地説出來,包袱藏哪去了?”王湘北道:“你的腳燻得我幾乎都要窒息反胃了,我怎麼給你拿呀。”顧邕做了個抱歉的表情,把腳出來,重新穿上靴子,道:“看來你還是個明白人,錢財乃身外之物,大不了以後再去搶嘛,起來吧。”説着,彎,伸手,要將他拉起來。
可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王湘北,王湘北的手裏突然就多了一把明晃晃地匕首,朝着馬面狠狠地刺了過來。
顧邕看似毫無防備其實心裏卻早就有底兒。
在王湘北的匕首快要刺進他口的時候,只見他的整個人突然向旁邊一閃,閃過他刺來的刀鋒,然後,揮刀…刀鞘重重地擊在他握刀的手腕上。
力道很重。
只聽得“嗖”的一下,匕首被擊飛,緊貼着王湘北的褲襠直直地進土裏。
顧邕臉一變,一腳踹在他小肚子上,大聲道:“好小子,居然敢耍我,看來不給你點兒厲害你是不會老老實實地代問題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老子就説點兒我的歷史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馬王爺三隻眼!”這麼一説,王湘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指着顧邕道:“哦,我知道了,你…你是…盜俠馬面。”顧邕道:“喲,居然還知道我的名字,既然知道我的金字招牌,想必也知道我的手段,所以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要不然的話,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不仁不義天誅地滅葉公好龍不見兔子不撒鷹…反正對付你這種就得温柔用火烤糖用劍挑…”王湘北:“…”顧邕道:“總而言之呢,你的那些小九九本就瞞不住我,我七歲就輟學跑到黑磚窯裏混,八歲就敢在大街上摸女人的大腿,九歲就向黑社會老大的女人潑硫酸,十歲就卸我們老闆的車軲轆,十一歲就…你別以為我是在故意危言聳聽嚇唬你,我才沒有那個閒工夫呢…喂,你哭是什麼意思?那我就當你哭是動了,既然動了,那就把包袱藏在哪裏啦説出來唄。嘿,還嘴硬,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骨頭硬,你嘴硬就拔光你滿嘴的牙,骨頭硬就拔光你滿身的…”他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咚咚咚地踢在王湘北的小腹上。
這麼一折騰,王湘北雖然還沒死,可也只剩下半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