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一根繩上的螞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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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2>付榕下仰着頭,冷冰冰地望着她:“只是看你不,想要教訓你一頓罷了。-”唐承念冷笑起來:“教訓?不是吧,你剛剛不是還拿出了劍想要殺我嗎?”付榕下把頭撇到一邊:“因為你看起來真的太欠殺了…唔!”唐承念直起,收回一隻腳,再狠狠往底下一跺。
“付榕下,你是不是覺得我蠢?到底是什麼理由!”唐承念瞪圓了眼睛,順着他的目光,望向了旁邊的盛翡,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輕笑“哦,你是不是以為,我其實不敢啊?”她朝盛翡道:“翡翡,你先出去,這裏留我和他就行了。”盛翡點點頭,直接走出了房間,合上‘門’,還貼心幫忙佈置了一個隔音陣法。
唐承念在裏頭也佈置了一個,雙重陣法,雙重保險。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她這才重新低下頭,朝付榕下‘陰’‘陰’地笑:“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不敢這麼幹?非得要我幫你扇扇風,才知道錯?”她説完,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反派。
不過唐承念還是毫不猶豫地做下去,問不出來,她心裏不安啊。
這回唐承念就更果斷了,何況付榕下差點要了她的命。
她將匕首,直接從付榕下的下頜‘’了進去,沒入一個指節的長度。
“啊啊啊啊啊!”付榕下慘叫起來,他的確曾經有一份僥倖,他覺得唐承念不至於這麼狠,可是這一刻,他相信了,她是真的可能將他這張臉皮活活割下來!
“我説!我説!”就連説話也可能牽扯到匕首沒入的地方,但付榕下不想更痛了。
唐承念笑‘’‘’地把匕首拔出來:“早説嘛。”她赤璃‘玉’戒裏倒是有‘藥’膏,直接拿出來在他下頜一抹,就止了血。
但那種痛的覺,他肯定忘不了了。
付榕下捂着自己的下頜,即便傷口已經癒合,但那個痛他可實在無法忘記。
他忍不住問道:“你是要剝了我的臉,還是想把我的腦袋整個削成兩半?”以唐承念那把匕首‘’|入的深度,豈是剝臉皮?
唐承念笑嘻嘻地回答道:“反正效果是一樣的嘛,我以前沒幹過,手生。何況,説不定你臉特別的厚呢?”付榕下懶得再糾纏這個問題。
他還躺着,因為唐承念壓不讓他起來。
“你不是讓我説嗎?還踩着我幹嘛?”付榕下問。
唐承念指着地上,説道:“你躺着説,我不介意。”我介意!
但匕首還在唐承念手裏。
“就算你喜歡被匕首抹脖子的覺,我也沒耐心來一次又一次。”唐承念把玩着手裏的匕首,表情玩味,語氣卻十分嚴肅地説道“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説,你就完了。你完了,你夫人豈不是要哭死?那是你夫人吧?”唐承念笑着問道。
付榕下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會…”
“展蒔蘿在這間客棧裏。”唐承念剛才用神識在雲來客棧裏轉了一圈,很快找到了展蒔蘿,她對這裏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她好像是在密室裏釀酒。她笑眯眯地看着付榕下,道“你儘管安心,我絕對不會傷害展蒔蘿,但我確信,若是你出了什麼事,她一定會很傷心的。”這句話,算是最後一擊,重重地打在了付榕下的心上。
“我以為…你和陳文謔是一夥的。”付榕下低聲説道。
“啊?”這關陳文謔什麼事?
唐承念瞪大了眼睛:“什麼呀?”
“我被人追殺!”付榕下恨恨地説道“在雲錦城,我和幾乎所有人都保持距離,在雲中城,與我説話最多的就是你們。我要麼是得罪了你,要麼是得罪了陳文謔。”
“追殺?”唐承念思索起來。
“不是你?”付榕下注意到了唐承唸的表情,不由得一怔“難道,是陳文謔他自己?”唐承念搖搖頭,道:“除非你是被鬼攆。”付榕下怔住:“被鬼攆?你這樣説,是什麼意思?”唐承念道:“陳文謔死了,是被…咦?”她忽然沉下心思考起來。
付榕下卻耐不住,連忙問道:“你能不能一口氣説完?你説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陳文謔死了?什麼時候死了?被人殺了?”
“是被人殺了。”唐承念已經有了一定的猜測“我看,追殺你的人,就是殺|死陳文謔的人。”付榕下愣住:“關我什麼事?”殺陳文謔,為什麼也要殺他?
唐承念説道:“也許,事情和雲中城有關。雖然當時看守者並沒有直接指出哪三個人是前三甲,但是,總會有人注意到我們三個消失了。你被看守者送走以後,有一個人闖了進來,他是當時輔天教命勢殿殿主,也是如今的輔天教掌‘門’。”付榕下口而出:“馮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