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小七劍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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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劍對於林逸嶽而言,是截然不同的,跟隨林逸嶽。必須要有這樣的覺悟。
唯一值得令他慶幸的是,俞金秋只轉達林逸嶽的喜好,自己卻沒有什麼喜怒之情,因此,只要博得林逸嶽的垂青,其餘的,倒是都很好應付。
就比如現在,只要和麪對林逸嶽時一樣,乖乖地點頭,然後照做,就不會有事。
李郡燎輕輕地握了一下拳頭,然後掀開簾子,從馬車的車廂裏跳了出去。
這輛馬車,自然也是有車伕的,車廂裏俞金秋並不曾壓低自己的聲音,所以,他説過的話,這個馬車車伕也自然聽得見。李郡燎深覺恥辱,深深地望了這車伕一眼,便不再回頭,大踏步地朝着李家府邸走了過去。
只是,他並不曾注意到,這輛馬車的車伕,其實從來不曾看過他。
遑論看他笑話。
林家人不一定都是嚴於律己的,然而林逸嶽是,也約束着身邊的人。一個不能律己的人,林逸嶽不會允許他做自己身邊的隨從,即便只是一個趕車的車伕,也要與尋常人不一樣。這是林逸嶽,最大的堅持。他能夠在酆都城之中,名聲大震,靠了林家,但也靠他細水長的經營。
這樣的經營,很難容忍變數。
從俞金秋那兒得知了唐承念這個變數,因此,林逸嶽決心要會一會這個變數。
將李郡燎擠兑走了,林逸嶽才開口。
但,仍舊是問唐承念。
“那唐承念,從面上看,是個什麼樣的人?”
“看年歲,不足十數。”
“修真修到極致,出一個返老還童的老妖怪也是有的,這倒是不算尋常。”
“但那樣的功法,卻不尋常,能夠得到那種功法,並且修煉到這種地步的人,不能等閒視之。”俞金秋想了想,問林逸嶽“少主,我們的師父去了什麼地方?”他口中的師父,正是在林逸嶽授意之下,教導出小七劍的人。
林逸嶽搖了搖頭,無奈言道:“師父她早就已經不知所蹤。”
“怎樣也找不到嗎?”俞金秋仍舊有些不甘心。
修真一道,正是那位師父將他和六位同伴引進門,又教導到如今這樣的地步。只是,後來師父自稱有事,離開了酆都城,只是在臨別之前,與林逸嶽悄悄説了些話,至於是什麼,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俞金秋的心中,並不是不對此到好奇,但他和李郡燎一樣,對於林逸嶽不想説的事情,絕不敢問。
林逸嶽知道俞金秋對此有些嘀咕,但他不在乎。
他是知道些細節,可是,這些話沒有必要告訴小七劍中的任何一個人。
他們是歸屬於他的,能夠得到師父的教授,也是因為他。
如今他不願意説了,他們能怎麼樣?
至於反叛的力量,林逸嶽也不怕。
那位師父深諳洗|腦訣竅,這麼多年了…小七劍早就不可能背叛他。
林逸嶽另外派人去尋找過師父,只是,沒有下文。
他也只好等待師父自己回來找他們了。
而現在,最要緊的問題還是這個唐承念。
她太不能讓他放心了。
現在,他已經得知了俞金秋觀察到的許多消息,短短時間之內,他也調查了許多與李家有關的消息。李家祖屋那個幻影,他自然早就知道,俞金秋也説了,要解決那個,他沒有什麼把握,可是,這個橫空殺出的唐承念,卻在一個晚上之後便解決了那神秘的幻影。加之俞金秋説,唐承念令他有威脅,更側面説明了唐承唸的實力非凡。
“少主,其餘六人,何時回來?”在俞金秋面前,林逸嶽問其餘六人,只會是指小七劍之中的其餘六劍客。
在此之前,林逸嶽將這六人派出去做一件事,現在只有俞金秋護衞他。
當然,也不是説林逸嶽沒有別的護衞,但真要説…其餘護衞加在一起,還真的就比不過一個俞金秋的劍術。
“現如今,要對上這個唐承念,是不可能指望他們的了。”林逸嶽十分果斷地搖了搖頭。
俞金秋嘆息一聲。
雖説他與林逸嶽一樣,都將暴|力手段視為最終的手段,可是,不用和沒有,是兩碼事。
如今唐承唸的實力令俞金秋忌憚,如果他們發生衝|突,説不定俞金秋自顧不暇。
那林逸嶽來李家,可就是冒險了。
然而,林逸嶽也有一種倚賴,便是他來李府,是不曾瞞着旁人的。他若是在李府之中出事,這李家,那唐承念,所要得到的便是堂堂林家的憤怒。林逸嶽有理由相信,這世上沒有人能夠承擔得起。
可是,這也意味着,雙方都不能借力壓人。
這對於習慣了一路推平式談判法的林逸嶽而言,實在有些不適應。
“或許,我們可以等他們回來了,再一起去…”俞金秋提議道。
“那時,什麼都過去了。”林逸嶽看了他一眼,開口説道。
俞金秋又嘆息一聲。
這時,李府門口傳來了喧譁之聲。
林逸嶽微微抬起頭,點了點聲音傳來的方向,朝俞金秋問道:“你去看看,是出了什麼事。”説是去看看,但其實只要掀開車廂的簾子,便一目瞭然了。
俞金秋這樣的人,在掀開簾子,看清楚那場景之後,也木然了。
林逸嶽瞧着新鮮,不起了一絲興致,問道:“怎麼了?”
“那李家少爺從府邸裏頭衝了出來,見着李郡燎,與他廝打起來。”俞金秋回過頭來,目光還有些混混沌沌。
“李郡尋?”林逸嶽回憶了一下李家少爺的名字。
李府這一支子嗣單薄,男丁唯有李盛名與李郡尋二人,因而林逸嶽記得很清楚。
“是。”俞金秋見林逸嶽起身,便跳出了馬車,為林逸嶽掀開車廂的簾子。
林逸嶽下了馬車,也看清楚了李府大門口到底鬧的是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