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説五入魔七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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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嚴漁萱提起,自然是肯要説的。
不過,當她見到雲仲達這般表情,卻又猶豫起來。
她原本以為雲仲達應該知道羅菖,順口提起,誰知道,他不認識這人,也沒聽過。
顯然,羅菖也好,明月菖也好,這兩個名字,對於他而言,是一片空白。
那麼,再提起此人…是應該的嗎?
也許,乾脆地讓雲仲達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也好。
不過雲仲達不斷催促,怎麼説,她都在他的心裏面埋下了一個種子。
越是不説,他恐怕會越不甘心吧?
終究要存在心裏面的。
無論如何,那個明月菖還活着,如果有一天,他們遇見,雲仲達誤會了他與明月菖——也就是羅菖的關係,那就不好了。萬一被羅菖利用,做些什麼壞事,就更不好了。雖然當初羅菖算是個不錯的人,不過,終究是消失了那麼久,誰知道,時間與孤獨,能把這個人變成什麼樣子?嚴漁萱不希望自己一時口誤,害了雲仲達一生。
於是,在仔細思量之後,嚴漁萱還是決定告訴雲仲達一些…
當年的事。
嚴漁萱鄭重地説道:“雲師兄,你要慢慢聽我説,卻不能誤會。”
“嗯。”
“光説整件事情,或許你難以理解,我首先得説説,這個明月菖,是個極自我的人,他身份尊貴,實力超羣。瞧不起旁人,也很自以為是。當初,他看中了你的母親。便要求娶,不過那時候你父母已經悄悄開始議婚,只是未曾正式公佈而已。等明月菖上門求娶之後,你外婆便拒絕了,誰知道,此事卻不知不覺地傳了出去。”嚴漁萱説起當年的事,也覺得不可思議。
誰能知道。一個悲劇的源頭,竟然只是因為那麼小的理由?
雲仲達原本是覺得不好意思的,聽着聽着。忍不住憤懣起來。
他光是聽説明月菖跟他父母有關係,還以為是舊年積怨,沒想到,是有積怨。卻只是這個。
拒婚而已。算什麼大事?
嚴漁萱看到雲仲達的表情,就知道他還是想得簡單了,估計,只以為是一些意氣用事之類的。
但事實果真如此嗎?
若真是如此,倒是輕鬆多了。
嚴漁萱搖搖頭,不得不打消雲仲達的美好幻覺。
“雲師兄,不是這樣的,我還沒有説完。”雲仲達一愣。倒是不曾生氣,而有些不好意思地説道:“是嗎?那好吧。你先説。”嚴漁萱道:“當初,明月菖太傲慢了,開罪了不少人。其實,只是小事,但那些人心下不悦,得知明月菖被拒婚,便立刻一個個心照不宣地將此事鬧大。明月菖傲慢,自然不許尊嚴受辱,也許一開始只是有點覺,之後,卻是非得要將伯父娶到不可了。他拼命想要拆散你父母,只是,愛情這種事情,可能被消磨殆盡,只是,一旦有人想要打鴛鴦,便只會令他們更離不開對方。你父母都是有骨氣的人,不理睬明月菖的威脅、迫、設計、陷害…他手段齊出,卻沒有用,你父母終究還是成親了。”當初,嚴漁萱先得知羅菖此人,在聽説明月菖的事蹟,對雲氏夫,也極為欽佩。
現下慢慢説起來,也還是覺得蕩氣迴腸,若是一生中能夠得到如此摯愛,真是…何其幸事!
雲仲達也忍不住出自豪之。
不過,他知道,事情到了這裏,卻不可能是完結了,否則,他怎麼會沒聽説過明月菖這個名字呢?羅菖,亦然。
“那等我父母成親之後,他難道還要死皮賴臉地糾纏嗎?”雲仲達憤然説道。
他之前誤以為是自家對不起那個明月菖,等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頓時有了底氣。
是誰對不起誰呀!
虧得他之前竟然還有些愧疚!
嚴漁萱道:“這時候,他已經純粹是為了出氣了,雖然不至於像你母親婚前那樣,天天糾纏,特意找到她去的地方攔截。但等她婚後,凡是遇見,必定要冷嘲熱諷一番。誰知道,他的冷言冷語被那些厭惡他的人聽説了,就又一次心照不宣地添油加醋傳播出去…那些人本不是為了利益,就是為了毀掉明月菖的名聲!只是,也將你父母搭了進去。那幾年,明月菖和你父母,走在路上什麼都不做,也是別人的談資。”想到那種情況,雲仲達不由得漲紅了臉。
不是羞愧,是氣的。
居然只為了那麼個理由,竟然要將他父母也搭進去,簡直是喪心病狂!
雲仲達心中不滿,也就將這種情緒掛在了臉上。
嚴漁萱見了,忍不住勸説道:“雲師兄,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不要為了前事那麼生氣,如果氣壞了身子,是你父母要擔心,如今他們在天上,更是什麼都知道呢,你別讓他們難過了。”雲仲達輕輕點頭,道:“我曉得。”他頓了頓,一抹臉,笑道:“其實,你還沒有説完,是吧?”
“雲師兄果然火眼金睛,什麼都能看出來,我瞞不過你。”嚴漁萱苦笑道。
她有些後悔自己要提起羅菖這個人了,早知道,説忘了不就得了?
實在不行,提一提他寫過的那些書不就得了?
卻偏要忍不住説往事,説從前,説着説着,就把自己也給套進去了。
嚴漁萱無可奈何,卻又不能不説,只得接着講下去。
“總之,那幾年,三個人都過得很不愉快。尤其是明月菖,他天傲慢自負,自然容不得被人嘲笑的活法。”雲仲達哼了一聲,道:“他還有臉不悦?”嚴漁萱笑了笑,沒説什麼。
“總之,那幾年,三個人都過得很不愉快。尤其是明月菖,他天傲慢自負,自然容不得被人嘲笑的活法。”雲仲達哼了一聲,道:“他還有臉不悦?”嚴漁萱笑了笑,沒説什麼。
雲仲達哼了一聲,道:“他還有臉不悦?”嚴漁萱笑了笑,沒説什麼。
雲仲達哼了一聲,道:“他還有臉不悦?”嚴漁萱笑了笑,沒説什麼。